從武大郎開始的快穿之旅!
一想到沒有母親帶領,她連舞會都不能參加,不由得悲從心來,跑到了後院裡,對著榛子樹默默哭泣。
淚水滴到了樹上,魔法被觸動,遠在千裡之外的麗娜感受到了,變成慈愛的仙女來到了辛德瑞拉身邊。
剛靠近,就感受到了辛德瑞拉身上的魔力,這是屬於始一的魔力,想到始一遍布各地的繼子女,又覺得很是合理。
“美麗的女孩,你為何在這裡哭泣?”
“您是?”辛德瑞拉看著麗娜,不解的詢問。
“我是你的仙女教母”麗娜習以為常的開口。
“我想要參加舞會,可是”辛德瑞拉猶豫了,麗娜秒懂,她認為是辛德瑞拉需要美麗的衣服,剛要開口,辛德瑞拉就大聲道“您可以幫我變出我的母親嗎?”
麗娜手中華麗的裙子瞬間消失,不是,她要是有著能力,她早就給自己愛人複活了,何必在森林裡待了幾十年祭奠自己的愛情呢?
“抱歉,我無法複活已經死去的人”麗娜禮貌微笑。
“不,我的意思是,我想您幫我把我的繼母變回來,不是讓您複活我的生母”辛德瑞拉連忙擺手,她也知道人死不能複生的道理,自然不會為難自己的仙女教母。
“這個簡單”麗娜拿出魔法棒,對著始一發去了簡訊,這是女巫之間獨特的交流方式,始一很快就受到了。
“辛德瑞拉,你想要參加舞會?”始一帶著兩個孩子出現在辛德瑞拉麵前。
“是的母親,我想要參加舞會,成為王子的妻子,以後的王後”辛德瑞拉眼中燃燒著熊熊的野心。
“怎麼擁有了這樣的想法?”始一很好奇。
辛德瑞拉則表示,這是受到了兩個繼姐的影響,人偶被始一設定過,現在嫣然一副女強人的樣子,這讓辛德瑞拉看到了好處。
既然金錢是得到權力的必需品,那為什麼不直接走捷徑呢?辛德瑞拉繼承了父親的財富,可是她並沒有得到父親的爵位,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自己努力呢?
往後可是有機會成為新的女王的,這是很久之前,在彆的國家發生過的事情,而這也是自己父親所說的。
為了這些,辛德瑞拉覺得試一試,或許王子會喜歡上自己呢?
始一終究還是妥協了,帶著辛德瑞拉和兩個人偶來到了宴會上,此時的白馬王子正在搜尋合適的人選,而王子一眼就看到了辛德瑞拉。
“這位美麗的小姐,可以邀請你和我一起跳支舞嗎?”
“我的榮幸,親愛的王子殿下”辛德瑞拉欣然同意,將手放到了王子掌心。
一曲結束,辛德瑞拉故作羞澀的回到了始一身邊,抬起頭,臉上的羞澀消失不見“母親,我的表現如何,可以得到王子喜歡嗎?”
“當然,辛德瑞拉,你的表現簡直優秀極了,我想王子一定會喜歡你的”始一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一連三天,辛德瑞拉都受到王子邀請,和他一起跳第一支開場舞,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辛德瑞拉就會是王子未來的王妃。
白馬王子也看上了美麗的辛德瑞拉,主要是對方身上穿的是麗娜用魔法編織出來的衣裙,那樣的華麗,簡直遠遠超過他所見到的任何一個人。
白馬王子相信,這一定是一位相當優秀的公主,就算是這個國家的王子看上了她,自己也要和對方競爭一下。
“這位美麗的公主,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白馬王子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了辛德瑞拉身邊。
“抱歉先生,我不能接受您的邀請,因為我”辛德瑞拉害羞的看著王子,這讓暗中觀察的國王很是滿意。
“派人將那位騎著白馬的先生請出舞會吧,我們不需要一個和王子爭搶未婚妻的客人”白馬王子還沒有機會繼續說話就被人強行帶走。
王子看著羞澀的辛德瑞拉,微笑著詢問“為什麼不能接受彆人的邀請呢?我親愛的辛德瑞拉”
“因為我的愛人就在眼前”辛德瑞拉大方的說出了這句話,王子顯然很滿意,這樁婚事就這樣成了。
婚禮被定在了一年後,這一年的時間裡,辛德瑞拉要住在皇宮裡,學習作為一個王子妃應該會的一切,當然也有部分處理政務的能力。
辛德瑞拉如願進入了皇宮,開始了她的準王子妃生涯,而始一也帶著其他人開始繼續尾隨白馬王子,主要是跟著他真的有很多樂子。
白馬王子被趕出皇宮之後很是氣憤,可是想到那些軍隊,他又消氣了,也罷,看來一個區區公爵之女還是配不上自己,他要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公主。
騎著有些消瘦的白馬,一路向西,直到被一大片荊棘攔住了去路,他這才下馬,累壞了的白馬終於可以休息休息了。
“這裡這麼多荊棘叢是怎麼回事?”王子自言自語,在荊棘的縫隙中,他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華麗的城堡,比上一個國家的城堡可大多了。
他不禁開始幻想裡麵住著的是怎樣貌美的公主,擁有著怎樣的財富,就在他的幻想中,越發的靠近荊棘,很快就受到了攻擊。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白馬,白馬你快回來帶我走啊!!”王子的叫喊聲根本喊不來白馬,因為饑餓的白馬為了吃草已經遠離了這裡。
王子被荊棘紮得滿身傷痕,終於是離開了荊棘叢。
“這是您的魔法?您為什麼要詛咒這位公主呢?”海麗娜不明白。
“她的父親當初請女巫賜福的時候,居然沒有請我,這難道不是對我的褻瀆嗎?”始一說出了原主的想法。
“原來如此,那的確是應該得到懲罰”海麗娜無條件支持自己的母親,尤其是在她看來,這件事本就是自己的母親受到了委屈。
看到海麗娜這樣簡單的就接受了這個想法,始一反而有些不滿了“海麗娜,你不能有這樣的想法,你雖然是強大的女巫,但是並不能淩駕於一切”
“我知道的,母親”海麗娜點頭答應,可是始一覺得,海麗娜似乎並不知道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