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生魂走到了一處類似監獄的地方,裡麵關押著的,是他的父親,看起來似乎有什麼冤屈,生魂也是忿忿不平,泄露出來的魂力讓周圍的鬼怪都垂涎欲滴。
魂力無論是對鬼怪還是妖魔來說,都是增強實力的好東西,但是地府的鬼是不會惦記旁人的魂力的,除非這些鬼,根本就不屬於地府,而是有人在地府豢養了這些鬼。
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不得而知,隻是這樣大的動作,背後肯定有人在操控,始一突然覺得,自己這一趟,似乎是真的來對了。
再看看那生魂,已經了解了父親的冤屈,寫好了一份狀紙,就打算去狀告仇人了,對方去的,正是城隍廟。
“這城裡的城隍那天還考核我了,等我去幫他說說情,送他們父子回去好了”不等男人走過去,城隍就已經派人將生魂打出來了。
始一發現,這城隍身上毫無神性,而男子也是一臉愕然“這個城隍似乎不是那天考核我的那個”
“他不是城隍,不知道哪裡來的孤魂野鬼,居然敢冒充城隍”始一說著,就將男子扔進了大堂中,麵對真正的城隍,眾鬼都慫了。
隻有生魂還是一臉懵,顯然,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始一做主將其父子釋放,又抹去了兩人這段記憶,隨後將這些孤魂野鬼通通關押起來“等你日後上任了,記得向上麵稟報這件事”
始一沒有聯係上頭的渠道,她是天道認可的山神,不屬於天庭管轄,天庭派係的看不上她也不敢招惹她,於是選擇了無視她。
若是這件事由她上報,得不到重視不說,還有一種挑釁天庭的嫌疑。
孤魂野鬼們就被始一交給了男子看管,男子拱了拱手“小生宋燾恭送上仙”
始一走,龐勇和夏冰立馬就跟了上去,始一隻當身邊沒有這兩人,安然自若的行走,也曾見過許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斬殺了不少妖魔。
沒有害人一心向善的妖,始一就向他們推薦黑山,現在的黑山已經成為了妖魔界的聖地了,始一動動嘴皮子,這些單純的小妖就屁顛屁顛的去給始一魂力了。
在人數優勢下,魂力收集器也在緩慢增長著,始一回去了幾次,見到了大資本家一樣的小槐等樹妖,實在是不忍直視,始一選擇了離開。
始一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在妖魔界已經壞透了,小槐既然做了壞事都會來到始一頭上,漸漸的,黑山老妖這個名號越來越響亮。
和這個名號掛鉤的,是黑山老妖的黑心腸,傳聞中,這黑山老妖拿妖魔鬼怪當成驢來使,若不是為了清白的修煉,為了躲避層出不窮的和尚道士,他們才不願去往黑山。
始一對此一無所知,他依舊帶著夏冰和龐勇這兩個試驗品遊曆,這兩人修煉的始一的功法,目前看來是一起安好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像正常的修煉功法一樣讓她們得道了。
到了陵陽始一等人碰上了熟人,首先就是當地的城隍,對方就是已經上任好些年,並且調動到了陵陽的宋燾。
“上仙,我已經向天庭稟告了假地府之事,天庭派下二郎真君查探此事,我也因緣際會來到了陵陽,不曾想緣分使然,咱們居然再次相遇了”
“的確是緣分啊”始一感覺,兩人似乎又要遇上什麼大麻煩了,隻怕這陰謀詭計和兩人是結下緣了。
宋燾好酒好菜的招待了幾人,又大致講述了這陵陽的情況,還給始一介紹了當地的陰差,始一仔仔細細的一一看過之後才離開,她直覺,這會幫助到自己。
進城不久,又遇上了熟人,準確來說是熟鬼“上仙怎麼來陵陽了?”
“牡丹,芍藥,你們如今看起來很不錯嘛?”夏冰拍了拍兩人肩膀,尤其是芍藥的,她對這個跟自己長相相似的畫靈很有好感。
“夏冰姑娘看起來倒是一點都沒變呢”牡丹揉了揉夏冰的臉,笑嘻嘻回答。
“你們二人在這裡,是不是朱秀才也在?”龐勇問到了點子上,隻見兩女噗嗤一笑。
“哈哈哈,現在可不能叫朱秀才了,要叫主大人,我們相公如今已經是安慶的知府大人了,你們見了怕是要叫一聲朱大人的”
牡丹性子活潑,對著兩人開玩笑道,當然,她不敢和始一開玩笑。
“這裡不是陵陽嗎?知府大人怎的來這裡了?”龐勇到底是當過官的人,對這些很懂。
“害,夫君休沐,索性就來陵陽探望一位遠親”
正說著,就見朱孝廉從不遠處走來,身邊跟著一個憨厚的男子,隻是對方的眼中閃著精光,不見得是個老實本分的。
“這是我遠房表弟朱爾旦,大師,你怎麼來這裡了”
始一沒有回話,夏冰和龐勇迎上去和朱孝廉說話,始一盯著朱爾旦的胸口位置,在這裡,散發著腐爛、貪婪的味道,這不是一個人類該有的味道。
“你最近是不是見過什麼人?又或者遇上了什麼事?”始一的問話直白又令人茫然,可朱爾旦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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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不過是一介書生,又會遇上什麼事?這位小姐真是多慮了”見到朱孝廉對始一客客氣氣的,朱爾旦誤以為這是什麼大官的女兒,頓時也客客氣氣的。
“是啊,我這表弟一向最老實,您莫不是看錯了什麼?”、朱孝廉知道始一的本事,可朱爾旦一直以來的形象讓他沒法多想。
“如此,或許是我想多了”始一口稱抱歉,卻對朱爾旦這件事上了心,她不相信這回是自己想多了她更傾向於,是朱爾旦隱瞞了自己和朱孝廉等人。
夜間,朱爾旦來到了陸判官處“你給我換心這件事不會被人發現吧?”
“這種事情怎麼會被人發現呢?隻要你不出去亂說,根本不會有人知道的”陸判喝得醉醺醺的“就算是閻王爺來了,他也看不出來的,你這顆心可是和你最契合的了”
“那就好,那就好”得知不會被發現,朱爾旦就放心了,陪著陸判喝了一宿的酒,醉醺醺回到家裡。
“朱爾旦,你怎麼又喝醉酒回來了?你若是再這樣,我就不管你了”朱爾旦的妻子柯少容滿臉不虞,但語氣中處處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