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朱家老祖感覺手中的重劍猶如泰山壓卵一般,越來越沉重,而何溪卻像拿著一根輕盈的燒火棍般輕鬆自如。
“嗙!”
朱家老祖此時已單膝跪地,口中更是高呼認輸。
“第一招,冷家丫頭勝!”
“師妹威武!”
修師姐在一旁歡呼雀躍,何溪則是報以微微一笑。
“冷家丫頭你真是毫無禮數,作為晚輩竟敢偷襲!”
隨即朱家老祖手一揮,手中多出一把拂塵。
“看招!”
隻見朱家老祖這次學聰明了,搶先出手,拂塵在法力的加持下變成一把尖銳的粗刺,如離弦之箭般直奔何溪麵門。
“哎!”何溪輕歎一聲,隨即手上多出一枚小巧的龜甲盾牌,緊接著身周出現了三麵龜甲狀真氣盾牌,如衛星般旋轉圍繞。
此時拂塵已經如泥鰍般準確地避開盾牌,通過縫隙直接插了進去!
“給我停下來!”
何溪神念操作著盾牌如鐵鉗般直接將拂塵卡住,接著上手握住拂塵柄,發揮自己雙倍於同階的神魂之力,隨著拂塵一陣嗡鳴,何溪硬生生將拂塵扯了下來!
圍觀眾人立馬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有些修士還大聲討論著。
“沒想到朱家老祖築基四層,居然比不過冷家丫頭。”
“看來去過宗門受過係統學習修煉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
此時朱家老祖臉色慘白,如白紙一般,毫無血色。
雖然築基修士不像金丹修士一般有本命法寶,若是法寶受傷或者被強行搶奪,修士也會跟著受傷,雖然不致命但是在千變萬化的鬥法場景中,這種傷就是致命的!
而朱家老祖臉色慘白是因為這柄拂塵經過其多年溫養,早已與其神魂有一絲牽連。
“修老祖,此時還不宣布!”
何溪微笑著對修家老祖說道。
“第二招,冷家丫頭勝!”
“本次鬥法結束!冷家丫頭獲勝!”
修家老祖並沒有接著說朱家老祖輸了的話語,畢竟大家在瓊沙群島生活多年,朝見晚遇的還是要給點麵子。
“朱家老祖,收好你的靈器!”
何溪一臉淡漠,仿佛那拂塵是什麼不入流的貨色。
朱家老祖接過拂塵,心中有些詫異,但還是對著何溪拱拱手。
“大家夥都散了吧!”
修家老祖一聲令下,眾人如鳥獸散。六大家族之人也紛紛走回聚緣齋。
“冷家丫頭,你看這樣可以不,我們幾個老家夥的商量一下,稍後給出一個方案你再看看?”
幾個家族的主事者用征求的眼神看著何溪,仿佛她是什麼德高望重的前輩。
“全憑各位前輩主持!”
何溪躬身以禮說道。
眾人點點頭,隨即開始商討新的分配方案。
“月兒!”
大伯此時對著何溪比了一個大拇指,眼中滿是讚賞之意,若不是在場有幾大家族的築基修士在,估計大伯都要手舞足蹈起來。
冷父更是一臉寬慰地看著何溪,自己女兒回來小半年,家族就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族人也不再為了省下丁點靈石而不舍的吃肉食。
很快,幾人就討論出了新的分配方案。
“朱家兩成,李家兩成,修家兩成,金家兩成,賈家一成,冷家一成半,剩餘的半成留作坊市備用金。”
修家老祖宣讀完之後,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何溪,仿佛在等待他的肯定。
“一成半也不錯了!總比之前丁點不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