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眾人瞠目結舌,許多人甚至尚未看清究竟是誰向那馬臉修士驟然發起攻擊,但靈獸門的刀疤修士卻已洞悉真相——始作俑者正是眼前這位清麗動人的少女。
他高聲呼喊:"諸位快快散開!此女善用暗器!"
與此同時刀疤修士的眼中滿溢著戒備之色,左手迅速伸向腰間的靈獸袋。
眾所周知,靈獸門修士最為強大之處在於他們所馴養的靈獸,這些靈獸凶猛無畏,鬥法時毫不顧忌自身安危,相比之下普通修士在鬥法時往往會因各種顧慮而有所保留。
然而,靈獸門的靈獸還跟其他宗門或者散修豢養的靈獸又則截然不同,它們受自己主人操控隻會全力進攻,毫無防禦意識,甚至不惜以命相搏。
原因就是在靈獸門修士的無情,一旦靈獸戰死當場,修士們便會重新馴服其他妖獸,將其培養成新的靈獸,如此一來,作為死士一般存在的妖獸可謂源源不斷。
此外,據傳靈獸門的傳世功法之中,更有一項神技能夠讓修士同時掌控多隻靈獸參與戰鬥。
這對於尋常修士而言,無疑是一種令人望塵莫及的能力!
"你們不覺得此人太過聒噪了嗎!"何溪嘴角微揚,雲淡風輕地對著眼前的玄冰宮修士們輕聲說道。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此刻,玄冰宮的眾多修士們皆是瞠目結舌,她們萬萬沒有料到這位剛剛冒出頭來的同門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一時間,眾人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
"師兄救我啊!"那名馬臉修士臉色慘白如紙,滿臉驚恐之色。
他的身體早已癱軟在地,試圖伸手去抓住身旁刀疤修士的衣角,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就在這時何溪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隻見其輕輕一招手,隻見那枚原本刺入伍長身體內的銀色飛針竟如同有靈性一般,迅速飛回了她的手中,隨後銀光一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當那根銀針被硬生生拔出的瞬間,馬臉修士的身軀猛地一顫,仿佛被抽取了靈魂般劇烈地抖動起來。
僅僅過了數息時間,他便徹底沒了氣息,顯然已是死得透透的了。
“吳師兄!一定要給賈師弟報仇啊!”靈獸門修士群中傳來一名女修悲愴的哭喊之聲。她淚流滿麵,聲音哽咽,若是沒有知道先前那馬臉修士所為,所見之人肯定不禁為之動容。
站在前方的刀疤男子臉色陰沉至極,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何溪,眼中閃爍著寒光:“吳某從來不殺無名之輩,請報上你的名號!”
麵對刀疤男子的質問,何溪毫無畏懼之色。隻見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通體漆黑的長劍,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側身躍起,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刀疤男子狠狠劈砍而去。
“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先打贏我再說!”何溪的聲音冰冷而堅定。
然而,刀疤男子根本不為所動,他冷笑一聲:“很好!那今日吳某也無需知道你的姓名,受死吧!”話音未落,他猛地拔出背後那把巨大的砍刀,毫不示弱地迎上前去。
刹那間,隻聽得“噔”的一聲巨響,如同金屬撞擊發出的刺耳噪音響徹全場。
緊接著,一股強烈的靈氣波動席卷而來,將周圍眾人的頭發和衣擺都吹拂得獵獵作響。
雙方一擊之後,各自向後退了幾步。刀疤男子滿臉驚愕地看著何溪說道:“你……你不是煉氣六層!”
何溪微微一笑,輕輕吹去劍刃上的灰塵,然後目光直直地迎上對方的視線,淡然回應道:“你不也一樣!”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種強大的自信與鎮定。
眾人此時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這兩個人都隱藏了自己真實的修為境界!
然而,兩人的行為看起來是低調行事,但在座的眾人各自內心的想法卻是截然不同。
玄冰宮一方自然是欣喜若狂,畢竟自己門派竟然隱藏著如此強大的戰力。
這位神秘高手的出現,讓整個玄冰宮上下都充滿了希望和期待。
而另一邊的靈獸門則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何溪所展現出來的恐怖實力令他們感到震驚不已,此刻,他們唯一能夠寄托希望的便是那位吳師兄能夠戰勝對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一時間,場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即將展開對決的兩人身上。究竟誰能勝出?這場激戰又將如何發展?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哈哈哈哈哈……非常好!非常好啊!吳某已有許久未曾遭遇如此強敵了!”刀疤男臉上流露出興奮之色,他開始全神貫注地對待眼前這位看似毫無威脅的少女。
“少囉嗦!要戰便戰,何必浪費口舌!”何溪邊說邊縱身一躍,身形如鬼魅般瞬間掠至三丈開外。她站穩腳跟後,挑釁地對吳姓修士勾了勾手指,接著再度轉身朝遠處飛奔而去。
刀疤男自然明白何溪的意圖,他回頭向靈獸門的眾多弟子下達命令:“全力圍攻玄冰宮的修士!”隨後,他毫不猶豫地邁步緊跟何溪的步伐,迅速朝著她遠去的方向追擊。
刹那間,場中氣氛再度緊張起來,雙方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戰。
此時場上無論是哪一方,他們都心有默契地刻意避開地麵上那批珍貴的靈草,生怕戰鬥餘波會損毀這些靈草。
戰火紛飛,喊殺聲震耳欲聾,但每個人的心中都清楚,這場爭鬥不僅僅是為了勝負,更關係到宗門的臉麵以及那些珍稀靈草的歸屬。
何溪見到已經遠離眾人,就站立在一塊平坦的草地上,身後響起呼嘯破空之聲不用看就知道刀疤男子已經追上來了。
“吳某再說一次報上姓名!”可能是刀疤男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然後有種惺惺相惜那種感覺吧,還在糾結著何溪的名字。
“打過再說!”何溪提著黑劍邊走邊說,而身邊也不斷立起成人高的鏡子。
刀疤男子看著每個鏡子都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少女在緩緩向自己走來,暗道不好!
一拍靈獸袋,刀疤男子麵前出現了一頭身披鐵甲的蠻牛,蠻牛一出現就睜大那泛著血光的大眼,低頭向著何溪衝來。
一陣呼啦啦破裂的聲音,隻見碎裂在地上的鏡子又快速恢複起來。
“嗬!幻陣嘛!有意思,有意思!”隻見刀疤男子邊說邊輕輕一拍靈獸袋,一隻頭生獨角白色小獸跳了出來,然後對著空氣嗅了嗅,然後張大嘴巴對著眾多鏡子中某一塊尖利得吼叫起來。
隻見那塊鏡子瞬間碎裂,何溪一個踉蹌從鏡子跌了出來,立馬一個躍身跳進另外一麵鏡子,但是很快又被那小獸尋到。
“哎!書到用時方恨少,槍到戰場方才磨!”自己平時總是想著研究其他,沒有好好練自己主修的功法!沒有下次說法,今後要發奮圖強練到大成為止!
看著地上的小獸何溪是知道的,其名字叫獨角魂獸,頭頂上的獨角既是其破陣的工具也是唯一能夠攻擊敵人,境界也是從哪跟獨角看出,每晉升一個大境界,獨角上就多一個突起的圓環,而這隻魂獸的角已經出現三隻環,說明已經是三級魂獸。
何溪心念一動,三瞳鼠就出現在自己懷裡,三瞳鼠此時還一臉茫然嘴角還流著口水,估計是正在睡大覺突然被何溪一把拉了出來。
“灰灰!需要你的時候了!”三瞳鼠正一頭問號,隻感覺自己身一輕,就被何溪一把拋出,直奔地上的魂獸。
兩隻小獸直接貼在一起,原本三瞳鼠就還有睡覺氣沒處發,發現一隻白色小獸正緊貼著自己,立馬就跳起來張開嘴巴露出那大板牙對著小獸就是一頓猛追猛咬,而魂獸也不甘示弱,用著頭頂的獨角對著三瞳鼠的身上猛紮,看著兩隻小獸在地上相互窮追猛打,何溪就感覺好笑。
但是現場形式可不等何溪看戲,隻聽自己背後一聲鼻子噴氣的聲音,一陣腳蹄踏地那蠻牛衝著自己撞了過來。
何溪一個側身用黑劍做支撐,險險躲過蠻牛的撞擊!
“不行!有這頭蠻牛在場乾擾自己,就不能專心對戰!”隻見何溪手中多出一個陣盤,口中念念有詞,蠻牛此時見到目標站著不動不由心中一喜,就立馬向著何溪衝了過來。
何溪感覺蠻牛距離自己兩丈的時候,手中的陣盤輕輕一拋,隻見一道光柱亮起,然後將衝到何溪跟前的蠻牛包裹起來,然後這頭蠻牛就在裡麵哐哐撞,但是毫無作用。
“嘿嘿!沒想到你還會陣法!”刀疤男子此時仿佛在看一件工藝品一樣,上上下下看著何溪。
的確眼前的少女真的讓自己另眼相看,既是用劍的,還修練幻境功法,也豢養有靈獸,現在還出現了困陣,若不是敵對陣營,還真想結交這個朋友。
“害怕了嗎?!害怕了就自己綁起來聽候發落!”說罷何溪右手中多出一條金燦燦的繩子,正是之前擊殺玉長昌的戰利品。
右手一揚,隻見那金色捆仙繩迅速活過來如一條金色的靈蛇一般飛向吳姓刀疤男。
“中!”何溪期待著輕喊一聲,隻見捆是捆住東西了,隻不過是一隻傻乎乎的大黑熊,而刀疤男此時正在一旁用著戲謔的語氣說道;“看來你就是玄冰宮的種子弟子!想不到你們玄冰宮居然如此富裕,一個煉氣圓滿的弟子居然如此多寶!”
何溪沒有回應而是助跑了幾下一個跳躍從那黑熊的身上飛過,手中的黑劍直刺刀疤男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