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尊者分身看不出來臉色如何,但山脈分身上的火山噴薄出來的熱氣卻是展現出了他的真實心境如何。
“臭丫頭,居然敢如此羞辱本座,來來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把本座紅燒的!”
說罷,他也不顧那所謂的神秘攻擊至寶,山脈彙聚的巨大拳頭遮天蔽日的朝著雪汐怒砸而下。
雪汐臉上的假笑瞬間一收,對那從天而降的巨拳隨手一揮,沒有神經係統感覺不到痛覺的不死尊者分身就隻感覺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偌大的身軀倒飛而出。
他的雖然毫無還手之力,但不死尊者的精神卻很清醒,他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黃毛丫頭隨手一揮就將他的山脈之軀扇成了兩半,要不是他這具分身神體規模大,否則怕是直接被扇成飛灰。
而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見什麼至寶,那攻擊就是眼前這個小小界主發出的,不死尊者心中忽然泛起一股對未知力量的恐懼,心生退卻之意,他打算借助著這股倒飛而出的力量離開這邪門的小店。
他心中暗自揣摩,前麵無論多麼挑釁她都不出手,而我被那星獄魔宮吸進這飯店的千米範圍就受到雷霆打擊,嗬嗬,小家夥還是太嫩了,如此輕易就被試探出了底牌,現在隻要想出來隔著千米範圍製服她就好了。
雖然剛剛被一巴掌扇掉了11的神體,但問題不大,隻要離遠點,他有的是辦法拿捏這個奇怪的小界主。
不過,雪汐會讓他逃出去嗎?顯然不能!
自從她在混沌城開華夏飯店以來,還沒有受到這麼嚴重的攻擊,給他的飯店門都給拆了,她今天被不死尊者的這頓操作給徹底激怒了,管他背後有什麼靠山,先殺了解解氣再說,不然還讓人以為她雪汐是個可以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呢。
“嗬嗬,不死老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老娘在混沌城開飯店是靠運氣的嗎?這具分身你今天就留下來吧!”
說罷,眼瞅著就要離開千米紅線的不死尊者就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麼無比堅硬的東西,可在他的感知中這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但就是逾越不了半分,仿佛這裡變為了世界的邊緣一般,前方無路,何談前進一說。
下一刻,他就感覺一道鋒銳的氣息朝著他劈來,轉頭一看,雪汐手提金色龍魂刀,在那神秘的至寶攻擊加持下,這道攻擊達到了宇宙之主級彆的秘法。
龍吟聲連綿不絕,刀光劈在山脈身上急速的湮滅著他的神力,這種攻擊,他抵擋不了。
眼看這具分身就要毀在雪汐手下,想要重塑這具碩大的山脈分身又要耗費海量的寶物,不死尊者顧不得臉麵,朝著天空高呼:“老師救我!”
雪汐眼睛一縮,不死尊者的老師也來了?聽坎德裡說,他是拜了巨斧鬥武場的虛金之主為師的,難不成,今天還會有這種層次的人物出手?
果不其然,就在不死尊者出聲求救後,一股充滿銳利氣息的偉大身影出現在華夏飯店上空,隻見他伸手一攝,被雪汐攻擊逼迫的苟且不死尊者便被他救了出去。
倒倒也不是無敵領域不給力,隻是先前隻是給了雪汐碾壓不死尊者的無敵等級,這虛金之主一出手,解決個已經磨沒了大半的攻擊還是綽綽有餘的。
而且,這新來的虛金之主明顯比他徒弟還要謹慎,隔著十幾公裡救了人便寸步不前了,雪汐的無敵領域也沒了追出去的作用,但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隻見虛金之主救回不死尊者後,遙遠的看了雪汐一眼,倒也沒動手,就是感歎了一句:“後生可畏啊,改日再讓不死來向你請教吧。”
說罷,他就打算離去,周身的空間泛起漣漪,看樣子是要瞬移離開了。
雪汐隻感覺心中一陣憋屈,她手中握著巨斧的信物,好幾次差點沒忍住就想捏了,可最終還是將其收了回去,冷冷的看著身形模糊的師徒倆。
這時,虛金之主所在的空間忽然溫度驟降,一朵朵冰花從空間中憑空生出,隨後快速蔓延,所到之處發出陣陣哢嚓哢嚓的聲響,仿佛就連那裡的空間都被這恐怖的溫度所凍結。
被強行打斷瞬移的虛金之主一手提溜著不死尊者龐大的身體,踉蹌了一下才穩住身形,隨後一股暗金色的能量將他所處的空間包裹住,將那些恐怖的低溫通通驅除。
混沌城的天空呈現出半金半藍的色彩,涇渭分明!
虛金之主的豎瞳朝著一邊的空間看去,淡淡道:“冰峰,怎麼,你想對我動手?”
一襲白發眸子冰藍的冰峰之主出現在那裡,聲音中不含半點感情的說道:“不死做錯了事,那也是小輩們的恩怨,更彆提他堂堂宇宙霸主欺辱我虛擬宇宙公司的原始秘境成員,你要是今天執意帶他走,那我就領教領教你這個二階宇宙之主的厲害了。”
虛金之主頓時沉默了,這冰峰也真是的,說起話來還是那麼紮心啊,力不如人的他打算講道理:“我看你這水之法則就領悟的還不到位,火氣不要這麼大嘛,我這徒弟做的事都在規則之內,而且他不也是為了維護族群通過的製度才有此行動嗎?損失一具如此龐大的神體,這懲罰是不是過了點。”
冰峰發絲下的眼眸抬起,手中不知何時有了一柄散發著無儘寒氣的神劍:“虛金,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今天沒有殺上巨斧鬥武場滅他本體就算是很給你們麵子了,再敢饒舌,便讓你知曉我冰峰二字的來由!”
被野了一下的虛金之主麵色陰沉的看了眼冰峰手上的冰藍神劍,再看了下冰峰那再敢多嗶嗶就砍你的神情,他深吸一口氣壓下跳動的神經,誰讓他確是打不過人家呢。
將手上的一坨扔了下去,也沒有再放狠話,轉身就走,身為宇宙之主,他還是要點臉麵的,雖然也不怎麼多的樣子。
冰峰見虛金之主離去,將恰巧落在千米紅線外的某人不小心掃了進去,然後也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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