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打了,收到通知後我在辦公室裡給他打過了。他說,以前沈大洋是公司董事長的時候,他有15的乾股,可以保證公司不受人侵害,他是政府的高層,有能力保護我們”胡永家笑著說道。
“他這麼有能力,名洋公司為什麼現在變成了大華電子?這些人保護你是沒有辦法的,惡心人的辦法到是一個接一個,這個人起了壞心思,不能留了”張大標說道。
“現在上麵對王大當家的動靜不大了”胡永家說道。
“他們有什麼辦法?工作是香港的,命可是自己的,拚命抓了王和勝,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再說了王和勝就那麼好抓嗎?”張大標說道。
“信生,是我,現在大華電子那邊有一個喬治的港府官員從中做梗,讓王大當家的給他安排一場車禍吧,一定要偶然”張大標把命令安排了出去。
王和勝的執行力很強,收到命令的第二天,港府高官喬治就在下班回家的途中,遇到了車禍。他跟在一輛拉鋼筋的車後麵,結果後麵又來了一輛拉土的卡車,刹車不及,兩輛貨車把喬治夾在了中間,車上的三個人全部遇難。
喬治遇難後,大華電子交易的事也就無人問了,公司運營又開始了。
沈大洋死後,他名下還有一家名洋房產也賣給了大華,所以大華房產也順勢成立了,先不拿地,先把這兩個項目建好,等到春節過後,再考慮下一步房產公司的發展情況。
公司發展了,給張大標最直接的感覺就是人手不夠,戰友是不少,但是懂生產經營的人並不多,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職業經理人,而黃信生的一個重要工作職責就是監督這些職業經理人。
不知不覺來到了香港一個多月了,已經過了元旦,本來跳的很歡的越猴子們在黃信生重點清楚了幾個人後,也不再前來挑釁,大華這邊的發展也進入了快速度階段。
在這邊的事情越多,回去一次越來越不容易了,明年的事情更多,還有好多計劃沒有實施,明年的事明年再說吧,張大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自己應該回去了,李懷德那裡也打了幾次電話來了,說是設備快安裝好了,馬上就要進行調試,需要他這個大功臣在場才行。
李懷德接到了機械工業部裡的死命令,那就是春節之前必須點火爐,如果成功的話,新車間春節不安排放假,加班加點的完成外貿訂單,為國家創彙。
其實,李懷德的心思張大標也知道,新設備有了,並且產量還挺大,外貿訂單能不能跟上?李懷德心裡沒底。
這次回去,先給他十萬噸的見麵禮吧。現在香港房市場特彆繁榮,鋼材的需求量大的很,除了鋼筋,角鋼這邊使用的量也特彆的大,現在紅星軋鋼廠有了聯鑄機,能生產長度合適的鋼坯,上條角鋼線就行了,並且這種設備國內就有。
浩然房產現在運行良好,在建項目很多;大華房產自己雖然隻有以前名洋房產留下的那兩個項目,但是自大以前收購了不少地塊,隨時就能動作新項目,所以鋼筋、水泥是少不了的,老團長武立橫團部所在地也有個水泥廠,當時還問自己能不能出口的,回去後問他一下,自己轉業時人家還送了佐官刀,這是很大的人情。
這邊的事情很多,一些事情想了又想,囑咐了又囑咐,才踏上了回國的旅程,當然回去的時候給李懷德打了電話。
到了國內,坐上飛機來到了京城,京城的天氣和香港不一樣,現在已進入臘月,一下飛機就感到了北方的寒冷。
“大標,”有人來接機,並且還是熟人。
“徐哥,太隆重了吧?一個副廠長來接我?我怎麼能擔待的起”張大標笑著說道。
“大標,出了些問題”徐斯年有臉色不太好看。
“走,車上說”張大標和徐期斯年出了飛機場,來到了一輛吉普車上,車是徐斯年自己開來的。
“出什麼事了?”張大標現在也感覺到了不對。
“大標,現在我們廠太紅火了,有人眼紅了,想摘桃子,為了我們廠,他們臉都不要了”徐斯年憤憤的說道。
“我表舅被人搞了?”張大標問道。
“李廠長是大功臣,他們怎麼搞?不過要把他調走,也是到冶金局,當副局長,享受正廳級的待遇”徐斯年說道。
“明白了,上麵看來博弈很嚴重。唐部長、時副部長說了不算了。你們幾個副廠長他們是怎麼安排的?”張大標又問。
“王廠長管組織內部和事情,再調一下副廠長來,其他的不變”徐斯年說道。
“好了,徐哥,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對表舅說,人家就他到那裡去,他去就行,他是國家的高級乾部,不聽安排像話嗎?新廠長什麼時候來?誰的人?”張大標很不喜歡這種內鬥,現在正是國家困難的時候,你有點時間搞好生產經營不好嗎?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來了,明天上午九點開全廠中層乾部會,會上對新廠長的任命應該會下來;新廠長是王副部長的人,聽說是王副部長以前的秘書”徐斯年說道。
“徐哥,我知道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人情我記下了”,張大標讓徐斯年把自己送到了紅星街道,自己一個人回了95號大院。
家裡很乾淨,應該有人天天打掃,算算日子,秦淮茹也應該生了,張大標拿了一些奶粉、豬腳、排骨什麼的來到了隔壁賈家。
“七舅”秦京茹看到是張大標進來了,趕緊打了招呼。
秦淮茹聽到秦京茹的聲音,知道是張大標回來了,眼圈紅了。
“是個女兒?真漂亮”張大標看了看睡的正香的槐花說道。
秦京茹出去了,秦淮茹的強忍著的眼淚流下來了,“你不嫌棄?”
“當然不嫌棄,女兒誰不喜歡,你看看多可愛,好好坐月子,千萬彆胡思亂想”張大標安慰了一下秦淮茹。
兩人說了一會話,張大標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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