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再加我一股吧,也是我的一點心意,再說了窮家富路,資金充足一點好,不行多一頭騾子也行呀”劉慧娟把錢拿了出來,塞到了卦師的手裡。
卦師認真的想了想,“看來我們真是有緣,你說的有道理,預算多一點好,花不完也會返給大家,你的姓名、家庭住址是什麼?”卦師拿出了本子,把劉慧娟的信息記了下來,然後兩人在胡同口告彆,約好一個月後再見。
從胡同口分彆的兩人都特彆高興,卦師鑽進了小胡同,然後換了衣服,不停的在小胡同裡穿梭,又彙合了兩個青年,最後來到了紅星街道95號大院的後院。
“小叔,事情成了”張守英高興的說道。
“小點聲,這是犯法知道不?她入股了多少?”張大標問道。
“一千塊”張守英小聲的說道。
“你們三個成了城裡的工人,以你們的情況想要分房不等上個十年八年是分到的。現在有了這一千塊錢,每人買一間房,要是不夠我給你們出上,有了房子,你們成家也方便”張大標對三人說道。
“小叔,錢是你的,我們不能要”張守英說道。
“我的錢,你們就聽我的話。這次是為了給我出氣,這個事誰都不要再提了,對外就說買房的錢從我這裡借的。這是犯法,她要不你罵你小嬸,我也不至於這麼治她”張大標對張守英說道。
“小叔,我們幫你應該呀,她罵小嬸能行嗎?我們剛沾了你的光成了工人,再花你的錢不太合適”張守安說道,張大正也趕緊點頭。
“去你的吧,聽我的就行,我差這點錢嗎?我這個人爭的是氣,你知道不?我聽說隔壁院有賣房的,東旭一會回來了,我讓他去問問”張大標讓三人坐著等一會。
等了不到二十分鐘,賈東旭騎著自行車來了。
“東旭”張大標把賈東旭叫過來了。
“七舅,這個是四姥爺家小舅,表弟,這個是?”賈東旭不認識張守英。
“這是大有哥家的老大守英,也是你表弟。東旭聽說96院有人賣房,誰賣呀?你過去問問,你小舅和你兩個表弟弟想各買一間,他們現在也是軋鋼的工人了,今天已經把招工表交上了”張大標對賈東旭說。
“聽說是劉德剛家,我過去問問,一會兒我就回來,我露一手,給小舅和兩個表弟恭賀一下”賈東旭說完就出了門。
沒有十分鐘他就回來了,一起來到張大標家的還有一個中年人。
“張處長,我是六車間的劉德剛,我調到機修廠了,一時半會的回不來了,孩子也大了,分到了紡織廠,這不想把房子賣了,給他在紡織廠附近買兩間,我和老伴在廠裡住宿舍就行了”劉德剛說道。
“劉哥看來是高升了”張大標笑著說道,讓劉德剛坐下,讓賈東旭沏茶。
“高升啥呀,都四十五了剛當了一個副主任”劉德剛笑著說道。
“副主任就是副科級,正兒八經有國家乾部,幾間房呀”張大標問道。
“三大間,都是東廂,夾道可以當廚房,過去看看吧”劉德剛說道。
張大標和張守安等人來到了96號院,看了一下劉德剛的房子,三大間,每間房十二三個平方,北邊有個夾道,門前還有個棚子。
三個也相中了,張大標也沒壓價,三間房正常價750到800塊之間,加上家具一共給了900百塊錢,趁著現在街道辦還有人,張大標拉著他們到街道辦辦了手續,劉德剛還要住一天,後天才搬,張大標表示不急,啥時候搬都行,合作的很好,賈東旭剛在家做飯。
“兩個房裡有床,沒有房的屋裡有桌椅,誰也不吃虧,把錢分了,到星期天買點日常用品”張大標把剩下的一百錢讓三人分了,還讚助了每人五張工業券。
三個人也確實沒錢,人情怎麼都欠了,也沒謙讓,直接分了。
晚上張翠花、張蓮花也都回來了,看到娘家人這麼有出息,也是高興,聽道他們在隔壁院安了家,更是高興,特彆是張翠花,又威脅了賈東旭一下,說他要是不孝順直接喊弟弟的侄子來打死他,賈東旭滿臉無奈,隻好再三表示一定會好好孝順媽媽。
今天張守安三人高興也喝了一杯,張大標在飯後把三人送到了廠裡,一回到宿舍張守安就落淚了,他從來不敢想自己會有這樣的生活,自己現在也在城裡站住腳了,有了正式工作,也有了房子,如同在夢裡一樣。
張守安狠狠的擰了大腿一下,然後又擰了一下。
“二哥,你擰我乾嘛?多疼呀”張守英說道。
“我看看是是真的,好像和做夢一樣,真不敢相信”張守安說道。
“你為什麼不擰你自己?把我的腿肯定擰青了”張守英揉著腿問張守安。
“我擰我自己的腿?我的腿不疼嗎?”張守安差點把張守英氣死,兩人鬨了起來。
劉慧娟從胡同口回到了家裡,更是特彆的興奮,自己入股了一千塊錢,按照入三百分三萬的比例,自己要分十萬塊錢,也太多了,劉慧娟差點暈倒。
晚上的時候丁洋和丁文波局長都回到了家裡,劉慧娟讓兩人洗了手,把飯菜端了上來。
“老丁,民國時山東有個軍閥被斃了嗎?”吃飯的時候劉慧娟突然問道。
“有一個,韓主席就被斃了,抗戰不力,是有名的逃跑將軍”丁文波說道。
“你說這些軍閥們有錢不?”劉慧娟又問。
“民國時期的軍閥個個都是斂財高手,那個都是身家百萬,所以他們丟了江山。坐好,坐有坐像,站有站像,你還是個公安,你像個什麼樣子?”丁局長對著兒子發了火。
“老丁,他還是個孩子,你彆說他,嚇了孩子一跳”劉慧娟說道。
“他多大了,今年二十歲了,不個孩子了,天天就這麼瞎混,像什麼樣子,今天我遇到你們所長了,你說你上班,乾什麼去了?”丁文波的火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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