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話間,包家叫的援兵來了,來了十多個人,有青年也有中年。
“嚴家小子,把帶的東西放下,給爺幾個磕個頭,今天放過你了”包史開心的說道,他看到了嚴方斌背簍裡的白麵和麵條了。
“你們想要白麵嗎?還是紅糖,還是麵條?”張大標把走親的禮物一一拿了出來,放到了地上,問攔路的包史。
對麵的十來個人看到了東西,明顯一陣騷動,畢竟這些東西在山裡太不常見了,現在又是困難時期,這是能救命的東西,他們當然想要了。
“好小子,竟然從包家偷東西,全部給我放下”包史大喊了一聲,身後的人附和著他開始叫囂。
“偷包家村的東西?你沒看到這是京城的東西嗎?你們包家有人剛從京城回來?”張大標指著紅糖上的包裝問道。
“小子你不用狡辯,我說這是我們包家的東西,你老老實實的滾開,啥事沒有。要是不聽,你包大爺手裡的東西可不是吃素的”包史有些惱怒了,對方明顯是個傻小子,現在啥形式呀,你還看不出來,還叨叨個沒完,這麼大的鋤頭你見過嗎?打到你身上你能受得了嗎?
張大標拿出了相機把對麵的情況拍了下來,還特意給包史來了個特寫,然後收起相機對嚴家三人說道“我把他們拍下來了,等明天交給公安,一個攔路搶劫的罪名是少不了的,他們幾人,特彆是這灘屎,肯定要去吃公家飯,說不定還會槍斃”。
“小子,你說什麼?把你懷裡那個東西也拿出來”包史生氣了,你還想報警,有能見到警察嗎,便向前走了一步,看樣子想想動手打人。
“二叔,現在這個包史就是明搶了。我們打擊敵人,必須師出有名,像現在這樣,他來搶東西,還要傷人,我保護物資不被搶,自己不被傷害,我打他幾下不過份吧?”張大標還在和嚴方文說話。
此時包史揮著鋤頭已經打了下來,張大標一個側身,躲過了鋤頭,然後一個頂心肘,正中包史的胸口,這一下還是張大標收了力的,可是包史被頂了之後,直接口吐鮮血,捂著肚子在地上滾在起來,他手裡的鋤頭也到了張大標的手裡。
“就這樣的水平也敢出來搶劫?和送人頭有什麼區彆?也太菜了”張大標指著在地上打滾的包史對嚴方文說道。
“小子,你欺人太甚,大家一起上”,包家最年長的那個喊道,他看出來了,這個嚴家的陌生人,肯定是練過武術,因為他的動作太連貫了。
但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你們四個人,還有一個半大孩子嚴方斌,我們有十多把鋤頭,打不死你們,包家人衝了上來。
張大標見狀迎了上去,手裡的鋤頭揮動起來,一下一個,沒有打頭,都是打的包家人的腿,衝過去,又殺回來,十來個人的腿全部被打中,現場哀嚎一片。
“小明,你練過?”嚴方武看出來了,這個便宜大侄子實力不一般。
“三叔,當然練過,實力雖然一般,但是對付這些臭鹹魚,爛蝦醬已經足夠了”張大標說道。
“太夠了,我聽到哢嚓的聲音,他們的腿斷了嗎?”嚴方武又問張大標。
“這個誰知道?可能斷了,搶劫這個工種肯定是有風險的,打不過被搶的,就得挨打,我沒打死他們已經是不錯的了。四叔,你去村裡把二姑奶叫來,二叔,你和三叔去公社報警,就說有人搶劫,不過劫匪已被治服,請他們派人來接走,順便給他們叫個醫生,就說劫匪有人受傷,是腿部受傷,讓他們多來幾個人,劫匪自己下不了山”張大標對三人說道。
“小明,要是把他們送進去,可就真成仇了”嚴方武說道。
“三叔,打斷了他們的腿,也是大仇;都成仇了,還在乎仇大仇小嗎?他們欺負二姑奶一家時,考慮過他們這樣做,會和我們結仇了嗎?”張大標反問了他一句。
“沒有,他們就是就壞,都槍斃了才好,二哥,我們走”嚴方武一聽也明白了,叫著嚴方文就下山了。
現在時間快五點了,山上天黑的也快,西邊的太陽已經落山了,包家有人聽到了這邊的哀嚎,有幾個老太太走了過來,上來就想撓張大標,張大標肯定是不會慣著這些人的,幾個大耳光下去,打的她們嘴角流血,幾個人村民張大標下了死手,自己一群人也打不過,瞬間都老實了,其他的婦女都站在不遠處,沒有人敢過來了。
嚴靜香一家人來了,四個男丁手裡都帶著武器,手裡有刀,是一路小跑過來的,看樣子是想拚命了。
“二姑奶,我是嚴明,你受委屈了”張大標上前一步對著嚴方斌後麵的女人打了個招呼。
“小明,我不委屈,你二姑爺一家人都對我很好,就是這些畜牲經常找事,要是以後再找事,我就把他們都殺人,一人換他們全家的命”嚴靜香惡狠狠的看著不遠處的女人說道。
幾個女人聽到她的話向後退了一步,應該是嚇到了。
“二姑奶,和這些人生什麼氣,讓他們把家夥事兒都放回去,你也看到了,我又沒有吃虧。過一會公安要來”張大標小聲說道。
嚴靜香趕緊回頭對幾個男人說了一下,最小的那個男人帶著所有武器又回了村子。
“小明,他們為什麼欺負你?”嚴靜香問道。
“二姑奶,不是想欺負我,是想搶我的東西,地上的那些東西,是我爺爺給你們兄弟姐妹準備的禮物,每家都有一份,我和二叔他們從這裡走,包史看到了,非說是包家的,我都解釋了,這是京城的,上麵還有店鋪的名字,可他就是不聽,打鋤頭就打我。有人搶東西,我不能不反抗吧,所以打了他們幾下”張大標給嚴靜香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打死活該,不過公安來了沒事吧?”嚴靜香有些擔心。
“當然沒事,我是正當防衛,這裡的公安還能沒一個懂法的嗎?”張大標笑著安慰了一下嚴靜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