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梗,你家裡人有到南方出差的嗎?”校長又問。
“我七舅姥爺昨天剛回來,閻老師就知道,他和我們住一個院”賈梗說道。
劉校長看了看閻埠貴,閻埠貴點了點頭,表示是真的。
“賈梗沒事了,你回去吧;閻老師,遇到事情先調查一下,偉人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這不是耽誤大家的時間嗎?”劉校長很不滿意,說了閻埠貴幾句。
賈梗從校長辦公室出來後,臉色特彆不好看,對閻埠貴的行為恨到了極點,心裡就想報複他一下。
張大標在家裡睡了一個好覺,起來的時候快上午十點了,先去廠裡走一趟吧,從空間裡拿了些禮物放到了自己二十天沒騎,但是依舊乾淨的摩托三輪上麵,來到了紅星軋鋼廠。
“邢叔,這是給你帶的,看出來你心情不錯,怎麼回來?”張大標在門衛處下了車,來到了邢保國的辦公室。
“大標,你這次時間可不短,昨天李廠長還念叨你,你就回來了”邢保國看到張大標進來了,連忙站了起來。
“邢叔,我來看看你,回頭再聊,還沒交任務呢”張大標看到邢保國沏茶,趕緊製止了他。
“你小子,你得先交任務呀,回頭再聊,廠長們都等著你呢”邢保國直接笑了,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有意思了,完成任務回來,我不先回去報道,先找人閒聊,這像話嗎?
出了保衛科,張大標上了辦公樓,先進了徐斯年的辦公室,“徐哥,忙啥呢?”把一份禮物放到了桌子上。
“大標,你可回來了,真棒”徐斯年使勁拍了張大標的肩膀兩下。
“徐哥,聽說你高升了?”張大標問道。
“升啥呀?上麵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就這麼先乾著吧,都是為了工作,和廠長談完了?”徐斯年問道。
“還沒去楊叔和表舅那裡,這不先來看看你,問一下廠長有沒有時間嗎?”張大標說道。
“你在我這費什麼話呀,他們兩個都想死你了,一起過去”徐斯年直接笑了,拉著張大標就去楊為華的辦公室,在樓道裡大喊了一聲“李廠長,廠長請你過來”。
“斯年,請懷德過來乾嘛?”徐斯年推開了楊為華的門,楊為華笑著問道。
“廠長,你看誰回來了?”徐斯年把張大標拉進來了。
“大標,你可回來了,這次多虧了你”楊為華特彆激動。
“廠長,有事嗎?”李懷德也拿著筆記本來到了楊為華的辦公室。
“表舅”張大標趕緊打了個招呼。
“大標,你再不回來,你大姨要吃了我了,她現在以為是我把你派出去的,可冤枉死我了”李懷德苦笑了一聲說道。
“說你也不委屈你,難道還能說是喬部長嗎?年輕人受一點委屈怎麼了?”楊為華說道。
張大標聽到他的話直接笑了,為什麼現在每個人說話都和易中海一樣,這樣的說話方式真的好嗎?
“都坐下,斯年,你去辦兩個事,每一件事通知柱子今天中午做幾個好菜,我們給大標接風;第二件事通知王成和劉樂來開會,對大標說一下現在的訂單完成情況”楊為華對徐斯年交待了兩句。
徐斯年聽了楊為華話後出門了,過了幾分鐘,又和劉樂、王成一起來到了廠長辦公室。
“等吃飯的時候再寒暄,大標給大家都準備了禮物,現在就在他的車上,我們現在說一下產品的完成的情況,劉樂你先說”楊為華見人齊了,開始組織會議。
“現在10號、12號爐三班生產鋼水,二車間、三車間全力生產鋼筋,現在日產90多噸,預計二十天全部完成”劉樂說了一下進度。
“王成,你說一下產品質量檢測方麵”楊為華又對王成說道。
“現在我們質檢部門,對所有批次的鋼筋全部進行檢測,產品目前全部達標;技術部的幾個技術員現在也在車間跟班生產,這樣遇到問題也能及時解決”王成說道。
“楊叔,我能問一下,我們的產能是多少嗎?一個月,一年?”張大標問道。
“紅星軋鋼廠現在產能一年是30萬噸,一個月不到3萬噸,比起上海的五廠那是差了好多,主要是我們的爐小,沒有大爐,我們廠最大的爐才五噸”楊為華有些尷尬的介紹了一下。
“楊叔,聽說國外有中頻電爐,有十噸、十五噸、二十噸、還有五十噸的,一天最少十爐,一台設備頂我們一個月的產量,並且還有聯鑄機、連軋機,這些都能大幅提高我們的鋼鐵產量,還能節省人工”張大標說道。
“大標,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但是西方人不賣給我們,我們有錢也不賣,我們上海也有自己的實驗室,聽說也進入中試階段了”楊為華說道。
“輪到我們,可能又等下去幾年了”王成歎了口氣說道。
“大標,交貨的時候你還去不?”李懷德問道。
張大標抬起頭表示不理解他話裡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去的話,給我們爭取一下後麵的訂單,問一下那邊有沒有渠道,進幾台你剛才說的設備,二手的也行”李懷德說道。
“那我就去,不行在那裡建一個辦公室吧,找兩個人接一下電話,我找個廚子過去,開個小店,讓他們自給自足,年底的時候說不定還能給廠裡交點利潤,最不及也能買點東西回來,當成員工獎勵也好呀”張大標建議到。
“好辦法,隻要自給自足都是好辦法”劉樂說道。
大家聽到劉樂的話直接笑了,可不是嗎?不和單位要錢,隻保留你一個員工的身份,在外麵還能解決一些問題,這不就是天大的好辦法嗎?
“大標,大家都同意,這個事你全權負責了,紅星軋鋼廠駐香港辦事處主任你兼著吧”楊為華笑著說道。
張大標也笑了,答應了下來。
中午的時候在軋鋼廠吃一頓午飯,張大標來到了春風胡同,睡到了晚上,晚上的時候來到了於海棠住的地方,門上還是上著鎖,門口的土挺後,這不太正常。
張大標在門口停了一會,一個女人走了過來,朝張大標的車看了看,走遠了,“車上沒有那兩個丫頭,讓她們躲就行,我就不信她們能在廠裡住一輩子,我不能白生她們兩個,一個月不給我二十塊錢,我可饒不了她們”,張大標聽話裡的意思,好像是於海棠的母親想和兩個女兒要錢。
“真是一個媽母親”張大標想到,能吸血到這種地步,也不簡單。不過現在也明白了,於家姐妹為了躲母親,住到廠裡去了,算了明天去找於海棠,今天去找一下文麗吧。
張大標又調轉車頭,來到了馬四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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