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乾就乾，張大標從空間內找出了後世的毛巾樣式，結合了現在西方人的審美，畫出了十來張設計圖紙，等自己回去的時候看一下街道辦的手帕廠有沒有這樣的生產能力，不行就自己生產，這個廠區原來就是個紡織廠，雖然現在設備沒有了，但是自己不織布、不紡紗，直接進原材料，加工毛巾、毛巾被，不就容易了嗎，把圖紙收了起來，張大標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休息。
到了和李懷德約定的時間，張大標在上午九點，撥通了他辦公室的電話“表舅，是我”。
“大標，我們做樣品做出來了，全部達標，下一步我們怎麼做？”李懷德激動的說道。
“表舅，你托人把樣品送過十來公斤，他們再檢測一下，如果達到了要求，馬上簽訂合同，打定金生產”張大標說道。
“好的，你等一會，楊廠長要和你說話”李懷德向身後的楊為華點了下頭。
“大標，你辛苦了，今天我們就派人飛機送到羊城，再請當地的同誌給你送過去，麻煩你再等上幾天，等你回來，我們給你慶功”楊為華激動的說道。
“楊叔，不用飛機送，坐火車也行，我這邊的事都辦好了，現在就辦這一個事了”張大司的話，安撫了一下楊為華激動的心。
“大標，還有沒有事？”李懷德又接過了電話。
“表舅，你給姨夫打個電話吧，讓他轉告一下，任務完成了，我在這邊還要等幾天”張大標想了一想對李懷德說道。
“好的，我一會給表姐夫打電話”李懷德放下了電話，回頭看了看整個紅星軋鋼廠的領導班子。
“這下你們可相信了？大標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李懷德對著幾人說道。
“老李，誰不想第一時間聽到好消息？我們也是想確認一下”王成說道。
“等大標回來，我們在廠裡做一桌全魚宴來招待他”楊為華說道。
“全魚可以，你說柱子以前怎麼就不做呢？”劉樂說道，話風轉到了吃上麵，剛才幾人激動的心情平複了。
大家又聊了一會，都各自回了辦公室，徐斯年跟著楊為華來到了廠長辦公室。
“廠長，有個事我得和你說一下”徐斯年斟酌了一下說道。
“有啥事就說，你這是什麼表情？”楊為華瞪了徐斯年一眼。
“就是關於你和張翠花謠言的事，現在查出誰散播出來的了”徐斯年說道。
“是誰造謠？”楊為華當時聽到這個謠言的時候也很生氣，都是啥人呀，和張翠花有一腿，張翠花的腿比我的腰還粗，怎麼有的一腿？也幸好是說張翠花，大家沒有人相信，要是謠言的對象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自己還回不回家了？四十多歲的婦女我能惹的起來嗎？
“是劉海中”徐斯年的嘴裡說出了一個讓楊為華意想不到的名字。
“劉海中，原來那個七級鍛工，現在打掃廁所的那個？”楊為華有點懵，劉海中難道在打掃廁所的時候偷吃了，讓他的腦子裡麵都成了屎？
“就是他，我們對謠言進行了追溯，到了最後，就是最先從劉海中管的衛生小隊傳出來的，對衛生小隊的三人進行了調查，證實這些話是劉海中開晨會的時候對他們說的”徐斯年對楊為華說道。
“我操，劉海中偷吃了？他咋想的呢？”楊為華直接無語了。
“把他抓起來一問不就知道了嗎？”徐斯年說道。
“不用，他給我造謠，不就想丟我和張翠花的臉嗎？劉海中這個人我了解他，他沒有這樣的腦子，肯定是有人指使他，這次他們失敗了，下麵還會有動作。斯年，等會你放出風去，就說我要調走，不要說原因，似是而非的把這個消息傳出去”楊為華想了一下說道。
“廠長，你要打草驚蛇？”徐斯年問道。
“草是打了，不過驚起來的可不定是蛇，也有可能是一條蚯蚓，放出風去吧，一定要讓劉海中知道，我們看看他們下一步有什麼動作？”楊為華說道。
“我這不安排，肯定會把背後的人找出來”徐斯年出門之後直接去了保衛科，找了邢保國科長後，兩人進行了小聲的交談。
楊為華廠長要調走的消息，被辦公室主任徐斯年無意中說了出來，雖然他馬上又改了口，但是還是傳了出去。
“楊廠長要走？真的假的？”有兩個鍛工車間的工人在廁所裡進行小聲的交流。
“當然是真的，這是徐主任無意中說出來的，徐主任是什麼人？他是楊廠長最信任的人，他說的能有錯嗎？看來李廠長要上位了”一個工人說道。
“為啥呀？”另一個工人問道。
“還不啥，這兩天廠長們天天閉門開會，有時候還在李廠長的辦公室開，說明什麼？說明楊廠長在安排他走之後的工作”那個工人解釋說。
“他們經常開會我是聽說了，沒想到是這樣的事”工人一邊說，一邊提上褲子出了廁所，根本沒注意在一邊拖地的劉海中。
楊為華要走？劉海中也有點懵，為什麼是你要走呢？你不應該生氣，先調走張翠花，然後再和李懷德一決高下嗎？你是廠長，你這麼走了什麼意思？我得抓緊時間告訴楊為民。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劉海中來到了宿舍區，楊為民在城裡沒有房子，他沒有結婚，廠裡也不會分給他房子，所以他大多時間都在宿舍。
劉海中進了宿舍，兩個保衛人員想跟進去，被保衛乾事黃信生攔住了，“不要進去，他是去找楊為民的了，你們兩個能不能注意一點，還有沒有一點反偵查措施？”
“黃乾事，你也……”一個保安問黃信生。
“我們都一樣，都是一個目的，回去你告訴科長就行，我早就發現了他們勾結了”黃信生說道。
“那我們先回去？”一個保安說道。
“回去和科長說，我一會就去辦公室找他”黃信生讓兩人快回去，以免被劉海中發現。
兩人走了後七八分鐘，劉海中也出了宿舍，然後直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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