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生受傷了,在醫院呢?”張大標說道。
“受傷了,咋受的傷?傷到哪裡了?”賈東旭又問。
“出差的時候,遇到了敵人,信生肩膀上中了一槍,手術很成功,現在沒事了”張大標說道。
聽到黃信生受了槍傷,大家關心的看著張大標。
“我沒事,以後到那裡出差也沒事了,就是有事我也不去了,你們彆看我了,吃飯吧”張大標說道。
“大標,我們很擔心,你可彆去了,你上一次在部隊受傷還沒好利索,又去打敵人,萬一……”張蓮花的眼裡都有了淚水。
“絕對不去了,部隊上的同誌把這條線上的敵人也都打光了,信生受傷也是偶然的,不過也不是壞事,他要升職了,可能要升到乾事”張大標說道。
“乾事呀,比我們組長的官還大,下一步就能升副科長了,信生叔太厲害了”賈東旭不由的羨慕起來。
“二姐,我們過幾天計劃去保定,你去不?”張大標問張蓮花。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張蓮花想了一下說道,她現在確實也不好跟著去。
“那就不去,今天表舅給了我幾張票,四大件的票,全部給你結婚用”張大標拿出票來給了張蓮花。
“你結婚不用嗎?”張蓮花推了過來。
“我還有,手表、自行車我都有了,雨水的手表我也準備好了,自行車給她騎了,我又騎不到,收音機我早買了,縫紉機我到結婚的時候再買,票我還有”張大標說道。
“那也不要,買這些得花多少錢呀”張蓮花推了過來。
“不要可不行,我正愁那裡淘換票呢,現在好了,票全了”何雨柱一下從張蓮花手裡把票拿了過去。
氣的張蓮花掐了他好幾把。
“七舅姥爺,你有收音機,你咋不聽呀?”論聰明還得是棒梗。
“我不喜歡聽,沒什麼好節目,要不晚上你先替我聽一會,有啥好事你告訴我?”張大標摸了下棒梗有大胖臉說道。
“好辦法”棒梗同意了。
張大標從裡屋拿出了收音機,讓棒梗吃完飯去聽。
九點的時候,大家都各自回去了,張大標也收好了收音機,到跨院洗了洗,十點半的時候,到了許大茂的屋裡。
許大茂今天喝了兩杯,有酒意,但是絕對沒有醉,聽收音機的時候,還和賈東旭討論了一陣。
今天,由於聽收音機時喝的茶水太多,賈東旭睡了一會,想尿尿,他不想在屋裡尿,味道大不說,還影響秦淮茹睡覺。
賈東旭起來後,向跨院的衛生間走,許大茂家熟悉的聲音又響起來了,等他上完廁所回來,戰況還是那樣激烈,完全沒有一點想停止的意思。賈東旭是真服了許大茂了,這大茂比自己狠多了,這他媽是一天一日,一日一天的節奏呀。
服了,真服了,現在賈東旭對許大茂的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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