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標這一次沒有去二連浩特送貨,沒有去接牛可武,而是帶著黃信生回到了京城。曲強生和由春慧兩人去了那裡。
在回程的時候,張大標在黃信生飯菜裡,給他吃了抗生素,給他安排了消炎藥,所以黃信生沒有發燒,傷情很穩定。
來到了京城,黃信生住到了六院,廠裡專門安排人進行陪護。而張大標則去廠裡向領導們彙報當時的情況。
“大標,你說的是什麼保護了曲強生和黃信生?”石貴軍很顯然對這些能保護戰友生命的物品更感興趣。
“就是這個東西”張大標把自己身上的兩塊鋼板取了下來,給了石貴軍。
“穿上這個,活動起來有些不方便呀?”石貴軍問道。
“石主任,是不方便,但是能救命呀。聽說大漂亮和西歐那裡都有新型材料做防彈衣了,大毛也有、鬼子研究的也很先進,既輕便又結實,效果不比鋼板差”張大標對石貴軍說道。
“是呀,我們的科技落後了很多,我得把這個情況彙報上去。大標,這次任務完成的漂亮,據可靠情報,敵人的行動力量基本上被打掉了,他們目前沒有力量對我們的車隊進行大的騷擾了,以後隻要我們帶上幾把衝鋒槍,問題就不大,謝謝你了”石貴軍說道。
“石主任,都是為了國家發展,我們廠經常去送貨,我也不想同事、戰友白白的犧牲。都是本職工作,談不上誰謝誰”張大標說道。
“有沒有興趣再回部隊?”石貴軍拋出了橄欖枝。
“我的傷還沒好,高強度的任務,我勝任不了”張大標拒絕了石貴軍的招攬。
“老楊、老李,你們單位會向你們廠張大標等四人進行嘉獎,就不公開表彰了,這是領導們的意思,也都是為了大家的安全。他們都是你們單位的員工,你們再自己進行獎勵吧;大標呢,我們以後說不定還會借用,到時候大家互相幫助一下”石貴軍說道。
“老石,就這麼完了?這是整整一個連的騎兵,馬匹、武器都是你們的了,我們出人、出車、自己出的武器,啥也沒有,這合適嗎?”李懷德說道。
“有啥不合適的,你們軋鋼廠是大戶人家”石貴軍耍起了無賴。
“至少你們分我們一半也行呀,兄弟單位合作,你們吃肉,我們連湯也沒有,這官司打到那裡,你也說不過去”李懷德說道。
“老李,東西就彆想了,早分完了,那有你們的事,我自己請你們兩個吃一頓飯吧,我聽誌平說了,你們兩個一直惦記著我的酒呢”石貴軍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地道,就想請楊為華和李懷德吃頓飯。
“你也太小氣了,分我們幾匹馬也行呀,我們單位車輛不夠”李懷德又說道。
“老李,我是聽出來了,你想要部隊上換下來的卡車,你的消息夠靈的呀,我才知道了一天時間”石貴軍現在聽明白了,李懷德兩人想要的更多。
“你去和領導彙報一下,我們要的不多,五輛車就行了,你剛才也說了,我們廠是運輸大戶,沒有車輛能行嗎?”李懷德表達出了真實目的。
“五輛,李懷德你也敢想,我要和領導一說,他保準罵我一上午,你咋想的,最多一輛,我還得去做做工作”石貴軍妥協了。
“不行,最少四輛,要不然我去找領導,一個連的東西換幾輛車,不過份吧”李懷德生氣了,拍了桌子。
“你現在是軋鋼廠副廠長,你要武器裝備乾什麼?你想做什麼”石貴軍拍了桌子,與李懷德吵了起來。
“好了,懷德、老石彆吵了,都是好兄弟,不能傷了和氣,給我個麵子,老李你也彆要四輛了,這不讓老石為難嗎?兩輛就兩輛,好不好?”楊為華聽到兩人吵的厲害,當了和事佬。
兩人同意了楊為華的方案,又坐了起來。
“老楊,不對呀,你和老李是一夥的呀,你還是廠長,我被你們兩個騙了呀”石貴軍想明白了。
“你還是不是男人?說出來的話還要收回去?”李懷德將了他一軍。
“我靠,你們兩個人還真壞,本來想請你們吃飯的,今天你們必須請我了”石貴軍氣壞了。
“吃飯當然沒有問題,我們單位有一個八級廚師,雖然是八級但是做菜的水平,那至少也是五級了,今天老石你嘗嘗他做的菜,他現在研究了幾道新菜,味道真不錯”楊為華順著台階就下來了。
“什麼新菜?”石貴軍問道。
“今天中午去們小食堂嘗一下不就知道了。大標,你去和柱子說一下,做幾個拿手菜,那幾道魚菜一定得做,特彆是那個糖醋魚和那個烤魚”楊為華吩咐了在一邊看戲的張大標,張大標聽道安排後立馬出了廠長辦公室。
“大標,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何雨柱看到了張大標後很高興。
“剛回來,楊廠長和表舅他們要來吃飯,說幾道魚菜必須要安排上,糖醋魚和烤魚必須要有,其他的你看著辦就行,今天請了部隊的領導,級彆挺高的,是廠長的老朋友”張大標說完便坐到了一邊休息。
何雨柱聽到廠領導要來吃飯的消息後,和後廚的人忙了起來。
張大標坐下來,開始盤這次的行動,結果雖然是好的,但是對敵人的人數估計的嚴重錯誤了,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卻忘記了自己的戰友都是普通人,好在黃信生隻是受了傷,要是他出了什麼事,自己心裡這道關肯定是過不去的。
以後有這樣的行動,還是交給部隊上的專業人乾吧,自己現在隻是一個供銷科不管事的科長而已,有事也沒帶人了,自己單獨行動,能打就打,打不了自己也能隱蔽起來,這一次有些被動了。
張大標心裡想著事,被食堂外的嘈雜的聲音打斷了,好像有幾個人在吵,有男有女,有一個人的聲音特彆的熟悉,好像是張翠花,張大標很好奇,便從食堂裡麵走了出來。
在食堂通向車間的路中間,張翠花正對幾個人在說著什麼。張翠花在說話,不過不是吵架,而是張翠花在調解糾紛,有矛盾的雙方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另一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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