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和楊瑞華兩人長籲短歎,閻埠貴突然又想到了一個辦法,於是他等劉海中下班回來商量一下。
張大標在家裡實在是待不住,以德抱怨,這不是自己的處事風格,也不是一個修士應有的準則。
張大標騎上摩托,從空間裡找了一隻羊出來,還買了兩條煙,一箱二鍋頭來到了紅星派出所。
“大標,這是什麼意思?”張為華看到張大標車鬥裡放著一整隻羊,又是酒,又是煙的。
“張叔,這不是想你了嗎?周天去鄉下采購,自己打了隻羊,本來想養到過年吃的,可是今天早上突然死了,我這不尋思你們這麼辛苦,羊又死的這麼及時,不吃了不浪費了嗎?這不給你們送來了”張大示說道。
“大標,我們辛不辛苦和你一個廠裡的供銷科乾事有啥關係?好好說話”張為華嚴肅的說道。
“張叔,真不求你辦事,看來你真是包公在世,本來想慰問一下的,但是沒有想到你們不要。我本有心照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張叔告辭了”張大標拉上車箱板,就想走。
“住手,東西到了我們派出所,你還想拉走,想什麼呢?兄弟們,把大標的心意收下”張為華對身邊的兩個公安說道。
兩個公安剛才一直盯著車上的羊,恨不得把羊給生吃了,剛才聽到所長不要,差點急的把地上踩出坑來,現在聽所長說留下,兩人衝了上去,一人拿羊,一人拿煙酒,然後跑步去了廚房。
“殺羊”一個公安對著廚房大喊了一聲,結果辦公室裡出來了七八個公安幫忙。
張為華收下了東西,和張大標去了他的辦公室。
“說吧,到底為什麼?”張為華直接了當的問張大標。
“張叔,我得罪了小人,把我舉報了,不過區裡調查了,是誣告。聽說抓到你們這裡了”張大標看了一眼張為華說道。
“大標,你不能見閻解成,這是規定,你得理解我,這裡畢竟是國家機關”張為華的意思很明確,你不能到裡麵進行報複。
“張叔,我沒有一點想進去的意思,我尋思著兄弟們吃飽了,得練練手藝才行,不能因為現在是和平年代了,就降低了對自己業務水平的要代;一個道德敗壞的人半個月能改造好不?”張大標笑著說道。
“閻解成這樣的貨色,還用手藝,你真會開玩笑;讓他在裡麵多呆幾天也挺好,省得他到處舉報彆人”張為華明白了張大標的意思,讓所裡的公安們照顧一下閻解成,不是啥大事,張為華就同意了。
兩人隨便聊了幾句,張大標告辭離開了。
張為華喊進了剛才拿羊的小夥,曹連標。
“連標,你說大標來我們這裡啥意思?”張為華問道。
“肯定有事呀,下的本這麼大,這隻羊五十多斤呢,還有酒,還有煙的”曹連標說道。
“真有一點事,今天早上剛進來的那個閻解成,是他的仇人,他想讓兄弟們適當的照顧一下,你去辦吧,閻解成身體一般,稍微意思一下就行了”張為華說道。
“放心吧,吃飽了,我稍微活動一下就行了”曹連標心想,還以為多大的事呢?這麼點小事,兩條煙都多了,於是決定適當的給閻解成加一下碼。
下午閻解成就哭了,來了兩個公安就把帶到了刑訊室,把他綁到了架子上,用皮鞭就開始打,一邊打還一邊問“說不說?說不說?”
閻解成挨了幾下就哭了,讓我說啥呀?不知道呀,可是身體上疼痛難忍,恐懼和疼痛讓他不停止的哭泣,也讓他說不出來話來了。
好不容易一個人打完了,結果又換了一個人,還是用小皮鞭抽他,也是邊打邊問“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
閻解成被打完後送回了關押室,裡麵的犯人看到他受刑這麼重,有人對他很同情,還給了點吃的。
“兄弟,為啥挨打呀?”一個中年男人問閻解成。
“我……”閻解成懵了,我為什麼挨打?他們想知道什麼?關鍵是我不知道呀。
中年男人以為閻解成不方便說,默默的給他點了個讚,心想兄弟你真是條漢子。
劉海中下班回來了,被閻埠貴在院門口截住了,兩個人在閻家商量了一會,又到了易中海家。
“老易,解成是犯了錯,但是大標也沒有損失呀,我們三個開個全院大會,我當眾給大標道個歉,等解成回來,我讓他回老家,你說行不?”閻埠貴問易中海。
“老閻,你說的這些對張大標沒有用,開大會還不如你自己去,他說話多麼毒你又不是不知道”易中海想了一會,拒絕了閻埠貴的提議。
“你去不了,我和老劉一起去,在院裡總不能讓一個年輕人做主吧?老易,你幫我想想去了後院該怎麼說?”閻埠貴又提出新要求。
這下易中海不好拒絕了,“你剛才說的就挺好,你再加上兩句……。”
吃過飯,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來到了張大標家。
“大標,吃過了?”閻埠貴問道。
“閻老師,劉師傅你們坐,東旭,去沏兩杯茶來”張大標想聽聽這兩人說什麼。
“大標,解成的事我也是他進去了之後才知道的,我替他給你道個歉”閻埠貴說道。
“閻老師,都是鄰居,道啥歉呀,用不著,我沒放在心上”張大標笑著說道。
“我就知道大標你心好,解成今年才二十歲,本來就沒有工作,名聲也被趙春燕弄的不好,要是在裡麵呆十五天,出來怎麼找工作?怎麼找媳婦呀?”閻埠貴說道。
“有道理,可是你對我說這些乾嘛?你不應該去區裡問一下嗎?”張大標問道。
“區裡我們認識誰呀?大標你也沒有損失對不對,能不能放他一馬?去和派出所說一聲,放他出來?”閻埠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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