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吃飯交流,張大標加深了與幾人的感情,請的是潭家菜也小小的展示了自己一下實力,達到了請客的效果。因為你沒有實力,誰願意和你交朋友?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同學和戰友。
何雨柱今天沒有喝多,主要是彆扭,和領導吃飯就沒有一個不彆扭的,自己什麼都不說不合適,說多了更不合適;吃飯的時候還要看領導和客人的茶水還有沒有?酒有沒有?必要的時候還要替領導喝一杯,一場酒下來,最累的就是何雨柱了,比做菜還累。
張大標送完客人回來,何雨柱已經收拾好了。
“柱子哥,酒沒儘興?”張大標問道。
“和李廠長在一起吃飯,我能儘興嗎?我隻是叫傻柱,我又不是真傻?”何雨柱說道。
“那倒是,但是你做為潭家菜的主廚,應該有你一個座位,這是規矩”張大標說道,心裡想傻柱從頭到腳就沒有一點傻的地方,並且還很聰明,最大的毛病就是情商低,不懂得如何拒絕彆人。
“這是規矩,可是不去也行呀,我寧願和賈東旭一起喝酒,也不願意和領導喝,太不舒服了”何雨柱說道。
“這就是為什麼你不領導的原因,要是院裡的劉海中,人家願意天天和領導在一起”張大標說完自己笑了。
“是呀,和二大爺這樣的官迷還不多見,走吧,羊肉還剩了不少,帶回去吧”何雨柱說道。
“帶回去和雨水吃吧,我就不用了,要是自己吃不完,你分分也行”張大標喝掉杯子裡的茶水,站起來和何雨柱出門,騎上摩托車,回到了95號大院。
今天95號院後院很熱鬨,因為賈家的賈當過周歲生日,晚上的時候鄰居們才知道。現在賈家有了三個工人,張翠花的弟弟妹妹又都在了院裡,賈家是95號院上升勢頭最大的人家了,所以鄰裡之間大家也都有所表示,有的人家送了兩個雞蛋、有的人家送了兩個蘋果,前院的閻家就送了兩個梨子,還是趙春燕送來的那些,禮最重的就是易中海了,送了一件新衣服。
為了表示對大家的感謝,張蓮花和秦淮茹做了羊雜湯,每家都送了一大碗,易中海由於身體原因,沒法參加徒弟女兒的周歲宴,賈家特意多送了飯菜。
吃完了飯,賈東旭把蛋糕拿了出來。
“東旭,這是啥東西?”張翠花看到圓圓的,白白的,沒有見過,便問兒子。
“這是我七舅,給小當的準備的生日蛋糕,上麵還有賈當的名字呢”賈東旭指著蛋糕上麵的字說道。
“我又不識字,小當這麼小能吃完嗎?”張翠花問道。
“她當然不能吃完,這是給她準備的,她吃一點吃可以,其他的我們分了,媽,我七舅說了,等你八十大壽的時候也準備一個”賈東旭說道。
“到了八十的時候,大標給我準備一個,賈東旭,張大標隻是我弟弟,他憑什麼給我準備,不是你應該準備嗎?”張翠花發現了問題。
“我上哪裡買去?你聽聽這名字就知道很高級,過生日專門用的,我連見都沒有見過”賈東旭說道。
“現在你不是見到了嗎?八十我可能等不到,有你這樣的好兒子,我能活到八十嗎?”張翠花不滿意兒子說的話。
“你怎麼活不到,你能吃能睡,過幾年退休了還有養老金,多活一天就多賺一天”賈東旭說的是實話,但卻不是張翠花想聽的話。
“賈東旭,你這個狗東西,你他媽說的人話不?”,張翠花到了賈東旭的跟前就動了手,結果就是賈東旭又被母親當眾打了,打了好幾下,賈東旭又被打到了屋外麵。
切蛋糕的人換成了秦淮茹,一人一小塊,都吃的特彆乾淨,賈東旭看到蛋糕越來越少,又跑回到了屋裡麵。
“太好吃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賈東旭一吃就懵了,口感太棒了。
一個蛋糕分完了,連最小的賈靜淑都把碗上的奶油添乾淨了,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等大姨八十的時候,我再吃吧”。
大家聽到後直接笑了,因為張翠花今年才四十七,等到她八十,時間畢竟太久了些。
後院歡聲笑語,中院也是一片祥和,前院則是一片靜悄悄,這幾天閻家的氣氛一直很詭異,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壓抑感。
“一個小姑娘還過生日,真是一點數也沒有”楊瑞華現在吐槽賈家成了一種習慣。
“她還有生日蛋糕呢,聽棒梗說可好吃了”閻解娣對母親說道。
“什麼是生日蛋糕?”楊瑞華問道。
“我又沒有見過,不過棒梗和靜淑都說特彆好吃,靜淑從來不撒謊,應該是真好吃”閻解娣一臉的向住。
“解成呢?”閻埠貴問道。
“剛才還在,我把他叫來?”楊瑞華說道。
“叫來吧,這次我給他問了機修廠的一個工位,要價五百塊呢,不過上班之後工資能高一點,也是看工級,一年兩次考試,隻要不像賈東旭那樣,兩年五百塊錢就回來了”閻埠貴說完,楊瑞華把大兒子叫了過來。
“什麼?機修廠?那不是在鄉下嗎?我不去”閻解成一臉的不願意。
“解成,明天你回山西吧,那才是我們的老家,你二大爺正好沒有兒子,前天還寫信來,想過繼你們一個,你去正合適,他家裡有一個大院子,你二大爺還有一頭驢,你找媳婦也能好找一點”閻埠貴現在對閻解成直接無語了。
“啥意思?把我過繼給二大爺?我不回,我是長子,我要留在京城”閻解成直接站了起來,不同意閻埠貴的說法。
閻埠貴沒有說話,而是站起來,從門後把笤帚拿了起來,對著閻解成沒頭帶臉的就下了手,閻解成也懵了,因為在閻家打孩子的事真不常見,彆說動武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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