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標現在是個不能吃氣的人,遇到這種情況當然也不會客氣。
“這位大媽,看眼科還是要到協和醫院,那裡的醫生專業”張大標懟了她一句。
“我眼睛沒病呀?你叫誰大媽?”中年婦女生氣了。
“我叫你,一共兩人,這你都看不見嗎?還不承認眼睛有病,我認識一個史醫生,專門看這種病,過會介紹給你,治病也是用屎,還能治口臭”張大標對這種人可不會慣著。
“你怎麼說話的,你看你這個窮酸樣,我告訴你我家白露那是要嫁到高乾家庭的,你少向跟前湊,你想什麼我不知道嗎?想攀高枝,告訴你不可能。”中年婦女更生氣了。
“這位大媽本來以為你隻是眼睛有毛病,結果你腦子裡的病更大,你神經病嗎?誰上你女兒跟前湊了?說句實話,我一共見了你女兒兩麵,第一次還是我幫了一點忙,幫她找回了東西,你感謝的話一句也沒有,直接開始滿嘴噴糞了,說話可真有味道”張大標懟了回去。
“你……”女人沒想到張大標會這樣說話,指著張大標氣的說不出來了。
“指你媽逼呀?要不是看你是個女人,早他媽打死你個狗東西了;一副小市民的嘴臉,還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你家還高枝,多高呀?你是公主?我告訴你大清早就亡了”張大標沒有客氣,直接開始輸出。
女人氣的更說不出來話來了,但是兩隻眼睛怒視著張大標。
“還嫁高乾家庭,有你這樣的母親,啥高乾家庭眼睛有病和你結親呀?你女兒也歲數大了,這是要包辦婚姻?這是新社會,你想往的大清早就亡了;你的身份能有多高貴,你說這些不僅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女兒,你真是大傻逼一個。”張大標罵痛快了。
“白露,回家給你父親帶句話,早離婚早好,有這樣的老婆是種悲哀。好女旺三代,悍婦毀一族,妻賢夫禍少,子孝父心寬,告辭”張大標說完就打開了車門。
上車的時候看到白露的母親還在看他,他忍不住“呸”的吐了一口痰,然後開車瀟灑的離開了。
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白露和氣的直不起腰的母親。
過了好大一會,白露的母親才直起了腰,一臉鐵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拉了一把白露,兩人向家走去。
今天在同仁堂,白露的母親鄧淑芳丟人丟大了,被一個小夥子大罵了一陣,圍觀的至少有二三十人,關鍵是還有認識自己的,現在她什麼也沒想說,隻想離開這裡。
回到家裡,鄧淑芳的氣還是沒消,在沙發上坐了好大一會才緩過來。
“白露,這個壞人你是怎麼認識的?”母親問白露。
“上次我的包被搶了,是他打倒了壞蛋,把包搶了回來,我們一起到派出所做的筆錄,這不就認識了嗎”白露也有點無語,隻要自己和男孩子說話,母親總會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讓自己很苦惱。
“搶包不是他做的局?”鄧淑芳又問白露。
“做啥局呀?壞蛋的一條腿直接被打斷了,什麼局需要這麼大的代價?再說人家也沒說啥,對我一點意思也沒有,名字我還是我主動告訴他的,媽,你一天天的想啥呀?你讓我怎麼交朋友?”白露生氣了。
“我是你媽,做的事都是為了你好”鄧淑芳說道。
“媽,你對我太好了,我受不了,你以後彆給我介紹對象了,隻要是你介紹的我都相不中,都是啥玩意呀?”白露說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白露,你啥意思?”鄧淑芳平靜下來的心情又暴躁了起來。
不過白露沒有開門,也沒有說話,用無聲回答了母親。
張大標罵了普信女一頓,心情好了很多,不管什麼時候,總有一些總是那麼自信,啥玩意呀。
買完藥,回到馬四胡同,張大標取出了丹爐,取了些木碳,開始了第一次丹藥的煉製,不出所料,第一次失敗了,第二次,……第十次也失敗了。
從上午一直煉到了半夜,連飯都沒有吃,誰能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哪裡出了問題呢?這已經不是煉製手法的問題、也是原料的問題。
那就是爐子有問題了,難道是火不夠旺,張大標想到了電視中煉丹時有個小道童在一邊煽風。想了下,取出了鼓風機,木炭換成了焦炭。
繼續煉製,到了清晨的時候,二十份原材料消耗沒了,還算不錯,煉出了兩爐藥丸,一共八粒,張大標一想這是激發快死之人潛力的,想試一顆的心馬上沒有了。
不管怎麼說成功了,為自己煉製靈氣丹打下了基礎,等自己湊齊了藥材再煉吧,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休息。
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張大標想到林華說的工作調動事還沒有和文麗說一下;招工的事還沒有回家問何雨水。
張大標今天晚上回家,讓何雨柱做點好吃的,問一下何雨水的工作;明天是周五了,再約文麗,再到山上去放鬆一下。
心裡有了打算,張大標騎上心愛的小摩托回到了95號院。
來到後院,出乎意料的是沒有看到賈東旭,按現在的時間,這個狗東西早該回來了,難道今天加班嗎?
“大標”許大茂的母親看到張大標站在家門口,叫了他一聲。
“許大茂,東旭沒回來嗎?”張大標問道。
“下午早回來了,四點多的時候劉翠萍來叫他,說老易被人打了,東旭和老易去醫院了”許母小聲的說道。
“易中海被人打了?”張大標笑了,是誰這麼好心,竟然打了易中海。
“老易不是早下班回來一會打掃廁所嗎,今天下午下班回來,剛進廁所就被人用木棍打了,打了好幾下,聽說腿骨頭可能斷了,要不是有人上廁所嚇跑了壞人,老易說不定被打壞了”許母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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