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又看著張大標,想讓張大標幫忙說一下。
“東旭,沒有量喜歡喝酒,就好像沒有力氣喜歡惹事一樣,這不找著挨揍嗎?你媽打你也是為你好,你現在不是孩子了,應該聽媽媽的話”張大標的話讓賈東旭更加無語了,長歎一口氣,回到了東廂房,就躺下了。
“房子的事東旭都和我說了,老易那邊如果不方便,你讓東旭過來拿錢就行”張大標對張翠花說道。
“大標,我嫁到賈家快三十年了,真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天;我們家能有三間房子,有福是看不到了”張翠花又感歎起來。
“明天去廠裡彆忘了帶飯盒,和二姐一塊,去了後勤快一點,爭取和同事們打成一片”張大標囑咐了一下張翠花。
“大標,整個紅星街道誰不知道我最勤快,有活乾活,沒事的時候就納鞋底”張翠花驕傲的說道。
她的話差點笑死張大標。是誰說自己這裡疼,那裡疼的不去上班的?是誰一年也納不了一雙鞋墊?一雙鞋墊讓你把玩的包了漿,大姐,你是人才!
今天對於何雨柱和何雨水而言,是傷心而又高興的一天,傷心的是自己被人私吞了八年的錢,到了現在才知道;高興的是父親沒有忘記自己兄妹,他還寫信、還知道寄錢,可惜被郵政局的人私吞了。
一夜無眠,何雨水心裡一遍又一遍的想自己三人在摩托車上商量的事情,在心裡一次又一次的複盤。
天亮了,何雨柱做好了飯,把妹妹也叫了起來。
“早點吃吧,吃完了你在家等著,我去把大標叫來,我們今天要為自己討個公道,商紅旗我不會放過他”何雨柱強壓下心底的火說道。
何雨水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何雨水強吃上碗裡的麵條,在門口等著。
何雨柱來到了後院,張大標也吃完飯了,沒有說話,張大標抬起身體就和何雨柱走了。
“柱子,今天還去學校?”中院的易中海吃完飯正好出門要走。
“可不嗎?雨水的成績不太好,再和老師商量一下是考大學還是直接參加工作”何雨柱隨口說道。
“這是大事,我再給你請一天假”易中海現在一個人上班了,因為賈東旭今天要去郵政局報到,已經走了。
張翠花也是早早的起來了,今天她也有點緊張,這是她四十七年來第一次上班,早早的來到後院等妹妹一起走。
張大標和何雨柱來到車上,接上了在路邊等著的何雨水,張大標給了何雨水一包東西,然後又囑咐了一下。
張大標一去紅星政政所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婦女中的趙春燕,她看到了張大標的車,還揮了揮手。
早上八點,紅星郵政所開門了,今天來辦業務的有點多,一開門,就進來了一大群人,全是老娘們。
十七八個老娘們進來後問這問那,有個工作人員不耐煩了,說了句“熊毛病”。
放在以前罵一句大家也忍了,可是今天不行,忍不了。這十七八個婦女可不乾了,直接對著對方進行輸出。論吵架,這裡麵的工作人員全加起來,也不一定能吵過一個趙春燕,她的吵架水平在紅量街道還排不到前十名,何況今天還有長年穩居吵架榜第二名的柳春草;更何況是一個工作人員一個對她們十七八個,工作人員傻了,感覺書讀的太少了,詞彙匱乏了,根本還不上嘴,幾分鐘的功夫,全家上下十八代已經被問候了幾十次了,身體器官、各種社會關係被反複的提。
商紅旗出現了,做為所長,單位出現了與客戶吵架的事,出來勸一下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商紅旗的出現沒有平息矛盾,而是成了第二個挨罵的人,罵的商紅旗怒從心頭起,火從膽邊燒;直接氣壞了,要是個男人,商紅旗一準和他去生死搏鬥了。
就在此時,何雨柱帶著妹妹出現了,“商所長,把我父親寄給我們的錢還給我吧,都八年了,你們保管的時間夠長的了”何雨柱上來就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商紅旗的火多大呀,直接生氣了“誰他媽保管你的錢了,滾出去”。
“你他媽私吞了我們的錢,還敢罵人”何雨柱一臉生氣的模樣站在了商紅旗的對麵。
“媽逼的滾開”商紅旗推了何雨柱一下,隻見何雨柱如同被卡車撞了一樣,飛出了七八米,直到撞到牆上才停了下來,撞到牆上後,嘴角流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哥,哥哥,”何雨水趴在何雨柱的身上放聲大哭。
這時外麵的婦女進來的更多了,還有人在郵政所門口在喊“打死人了”,“所長打死人了”.
商紅旗有點懵,自己的力氣這麼大嗎?還沒有用儘全力,隻是輕輕一推,一個一米七五左右,一百四五十斤的男人,竟然飛了出去,太不可思議了。
但是此時他那有功夫細想,現在有至少十五六個婦女指責他,說他私吞錢,想殺人滅口,十多個婦女在外麵大喊,把行人都招了過來,現在圍觀的人已是裡三層、外三層。
“這麼熱鬨?”東城郵政局的領導和林華帶著賈東旭來了,領導是分管紅星所的副局長耿波,本來是想檢查一下工作,順便把賈東旭送下的,這可好了,意外發現了一起群體性事件。
“領導”商紅旗想過來解釋一下,可是一大群婦女圍住了他,他跟本擠不過來。
“商紅旗,你打死了我哥,我也不活了”那邊正在哭哥哥的何雨水站起身來,一頭碰向了牆壁,隻聽“砰”的一聲,何雨水滿頭是血,也躺在了地上。
“送醫院”耿波局長大喊了一聲,罵人的婦女們停了下來,有七八個婦女過來,抬起了何雨柱和何雨水,放到了張大標的車上,張大標拉著他們走了。
上車前,張大標朝趙春燕揮了下手。
“商所長,解釋一下”耿波副局長一臉平靜的說道。
但是現場的每個人都看到了平靜下麵的洶湧波濤。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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