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孟梧桐?她比解成大三歲,關鍵是離過婚呀”閻埠貴看來認識這個女人。
“閻老師,你有偏見了,女大三,抱金磚,大一點知道疼人;離過婚怎麼了?你是老師應該知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行成裡路,不如閱人無數,見識多了不好嗎?”趙春燕直接懟了回去。
“不行,直接不行,她掙的錢不乾淨不說,還打過胎,街上誰不知道”閻埠貴直接拒絕了趙春燕的提議。
“閻老師,她掙的錢哪裡不乾淨?都是男人的血汗錢。打過胎,說明她身體扛好、健康。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不要彩禮,你想想,娶一個媳婦不要錢不說,還能想家裡掙錢,這種好事到哪裡找?”趙春燕繼續說道。
“趙春燕,我操你媽”楊瑞華出於憤怒了,一下衝了上來。但是一邊的柳春草,早有防備,一下子又抱住了她,趙春燕迅速的離開了,又留下了笑倒一片的圍觀群眾,和提著七八個蘋果的閻埠貴。
閻埠貴呆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隻要是個正常人就知道是有人在針對自己,並且是殺人誅心。
完了,自己家的名聲完了,閻解成想要再找好媳婦難度太大了。
閻解成也是坐在那裡不動,不知道想的是什麼,他應該也知道自己的親事有了困難。
今天95號大院又是一個歡樂的夜晚,和即將到來的清明節的節目氛圍嚴重不符,今天95號院裡的人吃飯的時候嗆到好幾個,就是因為回味了下趙春燕的話,太他媽狠了。
張翠花今天笑的不行了,飯都沒有吃下去,因為她嗆到了,鼻涕掉到了稀飯裡麵,不過今天她也發現了問題,她是對趙春燕、柳春草相當了解的人。趙春燕說不出那樣的話,因為她沒有念過書,文縐縐的,根本不是潑婦能說出來的話,難道是閻埠貴得罪人了,張翠花興奮了。
張翠花來到了後院,把自己的發現分享給了弟弟妹妹,讓張大標和張蓮花直接笑了。
“大姐,現在誰不知道老閻一家被針對了,他惹到媒婆了,看來他家幾個孩子說親多少的有點影響了”張大標笑著說道。
“老閻扣是真扣,可是一般不得罪人,就是得罪了也得罪不狠,應該是楊瑞華惹到趙春燕了”張翠花想出了問題所在。
“這些和我們沒有關係,明天我想回村裡上墳,你回去不?二姐不回去了,那兩次賈有星他娘做的太過分了”張大標問張翠花。
“回張家村呀?我想回去,可是我還想回賈家村一趟,好長時間沒有和有福說說話了,他還知道我們家現在越來越好呢,他要是活著多好啊”前一秒還在開心的張翠花想到了亡夫賈有福,傷心的流下了淚水。
“好了,明天帶上東旭,先把你們送到賈家村,下午的時候我再去接你,你們在誰家吃飯?”張大標問道。
“在東旭他三叔家吃吧,好幾年也沒見有財了,不知道他過的好不好”張翠花歎了一口氣說道。
“大標,你去上墳的時候,去我爹那裡替我燒點紙,告訴他我過的挺好”此時張翠花已淚流滿麵,再無一點潑婦的樣子。
前院,閻家,空氣仿佛像凝固了一樣。
“老楊,我們可能得罪人了,你們都想想,特彆是解成,到底得罪誰了?有沒有惹到過趙春燕?”閻埠貴問老伴和幾個孩子。
“爹,我不可能得罪人,更不能可趙大媽,我還指望她給我說個好媳婦呢,這下好了,以後還有人給我說親嗎?”閻解成崩潰了。
“我也沒有”閻解放、閻解曠也都搖了搖頭。
大家都看向了楊瑞華。
“我也沒有去惹趙春燕,前幾天我還和她說,讓她留意一下好女孩子,介紹給解成呢”楊瑞華說道。
“你給媒人錢沒有?”閻埠貴問道。
“還沒有介紹就給嗎?把女孩子介紹完了之後,又不是不給”楊瑞華說道。
“看來問題出到你這裡了,現在說媒都是先給錢,要是介紹完了,你不給了怎麼辦?這你是壞了她們行業的潛規則”閻埠貴指著機瑞華說道。
“那怎麼辦?把錢再給她送去?”楊瑞華有點生氣的問老伴。
“送還有用嗎?現在都成這樣子了,還是先打聽工作吧,沒有工作,解成隻能找這樣的媳婦,好的根本沒有一點可能”閻埠貴下了定論。
“爹,現在打零工的活都不多,哪有正兒八經的工作呀,臨時工都沒有”閻解成對父親說道。
“怎麼沒有?張翠花四十七了都能進廠”閻埠貴大聲對兒子說道。
“張翠花能進廠,是因為她有個好弟弟,先是送了一頭豬,給秦淮茹換了工作,現在又救了一條命,給賈東旭換了工作。我們又沒有肉,也沒有救過人,人家憑啥給我工作?”閻解成的話有些道理。
“所以說先打聽一下”閻埠貴當然知道這些事,語氣溫柔了一點。
“現在城裡各單位都在精減,最近半年街道上安排的工作,隻有劉光天這一個,街道辦也是為了可憐他,不想出事。現在什麼時候去街道辦問,都沒有崗位,不行問問人,頂一個崗位那是最好的辦法”閻解成初中下了學就到處找活,到現在也沒有安排了,所以知道的就多一些。
“頂崗位?你是怎麼想出來的,一個集體崗位,劉光天那樣的還得三百塊呢,我們有這錢嗎?”閻埠貴一聽花錢,頓時生氣了。
“花一年的錢,但是可是每個月都能回錢呀,我想好了,隻要是家裡給我花錢頂了崗位,我兩年之內,每個月要三塊零花就夠了,其他的全部交到家裡;結婚後工資也至少交一半”閻解成為了工作也是拚了,他知道在閻家不下重注是打動不了父親的。
“好,解成把你說的寫下來,我們家不能隻是說說,我必須留證據”閻埠貴聽到兒子說的話,感覺有利可圖,便想答應下來。
“我寫”閻解成寫好了字據,交給了父親,閻埠貴答應他,開始打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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