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標今天下午四點多,就出了家門,到百貨大樓去看了看,今天要去吉德年家吃飯,必須得帶點禮物,自己的隨身超市裡東西多的是,但是有一些太超前了,拿出來不好解釋。吉德年又是在政府工作的,對於這些很敏感,張大標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百貨大樓買了兩瓶西鳳,在稻香村買了兩包點心,上門赴宴做為隨手禮物就可以了。
看了看表,時間還早,張大標在摩托車上休息了一下,到了五點半,向東城區政府家屬院駛去。
“吉叔、林姨你們好”張大標進門打了招呼。
“大標”坐在一邊沙發上的餘思年也站了起來。
“餘叔,你早來了”張大標向前緊走了一步,握住了餘思年的手。
“修瑞、小芬,大標來了”餘思年向廚房喊了一聲,餘修瑞和吉芬兩個人出來了,“修瑞哥、嫂子,今天晚上我可有口福了,一看你們的裝扮就知道做菜一定好吃”張大標看到兩人廚師帽、圍裙都很專業。
“大標,你先做,我們再做幾個菜,今天晚上得多喝一杯”餘修瑞說了一聲和妻子又回了廚房。
餘思年、吉德年、林華還有張大標四人坐下了聊了起來,聊了一會,林華說到了吉德年的病上了,說是多虧了張大標的藥,然後吉德年開口了。
“大標,今天請你來,還想麻煩你個事”吉德年說道。
“吉叔,有啥事直接說,能辦到的我絕不含糊”張大標說道。
“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跟你開口,我已經承了你這麼大的情了,哎……”吉德年歎了一口氣,醞釀了一下感情。
“吉叔你說就行,你是小勇的外公,不是外人”張大標心裡也犯嘀咕,到底啥事呀,猶猶豫豫的。
“大標,我和你一樣,也在戰場上受過重傷,當時我的胸口被鬼子打穿了,好在我的命大,僥幸活了下來,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可能比彆人更加愛惜生命,我也有收集藥物的習慣,不過都是中成藥。
我有一個弟弟叫雷華年,再加上老餘我們三人在部隊時就經常在一起,名字又都有一個年字,就結拜了兄弟,現在老三他得了乙型肝炎,在醫院久治不愈。我這不尋思,當時你收藥的時候,有沒有治療這方麵的藥物?”吉德年說著看了張大標一下。
張大標沒有說話,他正在想自己超市的藥店裡有沒有這方麵的藥。
吉德年看到張大標不說話,又開口了“大標,我們老三家底厚,家裡大金魚、古董字畫的什麼都有,我也收了不少藥,你看上眼的都可以給你……”。
張大標打斷了吉德年,“吉叔,藥我當時是收了不少,但是藥這個東西你也知道,不能亂吃,有的人吃了是治病的良方,有的人吃了可能會使病情更壞,這樣吧,這個雷三叔有沒有病曆?我看看,再回去找找”。
“大標,有病曆,好幾個醫院的,我都帶來了”吉德年聽到張大標的話,馬上從一邊的抽屜裡拿出了一些材料。
張大標看了看這個雷華年的病曆,的確是慢性乙型肝炎,幾個醫院也都確診了,但是都沒有治好,看來一般的藥物都他不起作用。
雷華年該吃什麼藥呢?用意識在空間的藥店裡找,就是他了,恩替卡韋片,專治慢性乙型肝炎,再給他配上點阿奇黴素,應該能有一定的效果。
張大標想到這裡,放下了病曆,“吉叔,應該有這樣的藥,這個雷三叔的病情比較嚴重,至少得兩種藥配著吃才行,等會讓修瑞哥跟我回家,取來讓雷三叔吃了,有沒有效果我可不敢保證,隻有十五副,五天的量,全部給你”張大標的意思很明確,藥我有,有沒有用你們自己判斷,再要也沒有了,隻有這些。
“太好了,大標,這些藥必須把本錢給你,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了,我知道你抓了十九頭野豬賣給了廠裡,那是拿命換的,野豬有那麼賤抓嗎?”吉德年說道。
“吉叔,有了效果才說,我聽到你有中藥收藏,也想看看,到時均我一點就行了”張大標說道。
“乾嘛等呀,我的收藏就在我家,先去看看”吉德年說著就要拉張大標去。
“不行,必須等雷三叔好了才行,要不然我心裡不舒服,下手也不狠”張大標笑著說道。
“我倒是希望你能狠一點”吉德年也笑了。
“吃飯吧”餘修瑞從廚房出來問了一下。
四個人停止了交流,把桌子清理出來。
今天晚上的飯菜很豐盛,不過張大標就喝了一杯,不是不能喝,而是不想喝,酒是好東西,但是自己一直喜歡不起來,麵對大家的熱情,張大標以過會還要找藥為借口拒絕了。
吃過飯,張大標在前麵,餘修瑞開車在後麵,來到了95號大院。張大標進屋給餘修瑞包了三十包藥出來,用白紙包的是阿奇黴素,用粉紙包的是恩替卡韋片,告訴餘修瑞飯後吃,一定要戒煙、戒酒,飲食清淡,還得保證休息。
把餘修瑞送出院門口,在中院看到了秦淮茹,“你們也是剛回來嗎?”
“回來了一個來小時了,東旭有點累了,在後院睡了,我給孩子洗洗衣服”秦淮茹說道。
“不是說你一個妹妹來看孩子嗎?還沒來?”張大標又問。
“清明節之後來,她要來了,我和東旭就等在後院長住了”秦淮茹說道。
“沒有問題”張大標說了一句,又看到了何雨柱從屋裡出來了。
“柱子哥,還要去跑步?”張大標笑著問。
“跑啥呀,今天晚上吃了兩個窩頭,不跑還覺得餓,跑出去還能回得來嗎?我去上個廁所,準備睡覺了”何雨柱說道。
“早點睡吧”張大標回了後院,洗了躺下了。
十點多鐘,秦淮茹又來了張大標的房間,十一點多鐘她又走了,來的時候興高采烈,走的時候步履蹣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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