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旭病了，可是這次他升二級沒有問題呀”易中海滿臉的可惜，好不容易賈東旭的水平到了，可是又生病住院了。東旭，你為什麼考個二級工這麼難？易中海直接無語了。
何雨柱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易中海，隻能默默的走在一邊，聽著易中海長籲短歎。
賈東旭上午輸完液後又睡了過去，醫生告訴張大標，賈東旭有點肺炎，可能得住幾天醫院。
張大標更無語了，心想東旭你能乾點什麼？抓個魚給讓自己病的住了院，你可真有出息。張大標看了看醫生給開的藥，賈東旭的檢查結果，想到了自己空間裡有一家藥店，從裡麵取出了頭孢克肟膠囊給賈東旭吃了下去，這時候可沒有抗藥性，吃上這種藥，東旭應該能好的快一點。
中午吃過飯，賈東旭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吃了兩個包子一碗稀飯。張大標把膠囊放到了稀飯裡讓他吃了，讓他吃完飯睡一覺，沒事彆下床，自己去廠裡給他找表舅，調崗位。
“七舅，我感覺沒事了，你去吧”賈東旭感覺舒服了很多。
“有事就叫護士，我一會就回來了”張大標看到賈東旭精神了，也就放了心。
來到了軋鋼廠辦公樓，卻發現李懷德沒有在辦公室，於是想到自己的辦公室裡等一下。
“大標，你怎麼來了？”由誌勇看到張大標出現在辦公室，感到有點奇怪。
“今天來廠裡找表舅有點事，他沒在辦公室，我等他一會”張大標說道。
“彆等了，他今天可能沒有時間，一車間有一個員工出工傷死了，他正在處理呢”由誌勇小聲的說道。
“啥工傷這麼嚴重？”張大標問了一句。
“一個員工，在晉級考試的時候，隔壁機器的軸突然斷了，工件蹦出來正好打中了他的胸口，當時就不行了，可惜呀，才二十三歲，入廠才一年多，本來能考到二級工的，這下好了”由誌勇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啥，一級工考試到二級？”張大標想到了什麼？如果東旭來考試了，出事的會不會是他呢？
世上沒有如果，都是因果。
今天上午一級工考二級工在一車間進行，做為廠裡的唯三的八級工易中海親自坐陣。
其實一級到二級有什麼好看的，隻要是有一點基礎，簡單的做一個工件就可以了，可以說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
“46號賈東旭……”上午十點多，考核部門的人繼續叫號。
“王主任，賈東旭生病住院了，請假了”易中海站了起來給考核辦的說了一下。
“這病生的巧，老易，教徒弟你得學學你們院的劉海中，該揍的時候就得揍，不打不成才，賈東旭卡在一級多少年了？”考核辦王主任說了易中海兩句。
“知道了”易中海連忙答應下來，自己因為有這樣的好徒弟，受了多少諷刺、多少挖苦，可是我不喜歡打人，更不喜歡打賈東旭，我拿當當兒子一樣對待，可是他就是學不會，易中海直接無語了。
“47號呂文明，你上”王主任繼續喊。
一個二十來歲的精神小夥上來了，操作的很熟練，三下五除二，工件就快加工好了，王主任在一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隔壁45號鄭海洋有點不太熟練，加工起來手忙腳亂，不知道碰到了那個開關，機器的軸突然斷了，鄭海洋加工工件飛了出去，正中隔壁呂文明的胸口，呂文明一點反應也沒有，直接倒了下去，王主任、易中海等人跑了過去，發現呂文明胸口塌陷，嘴裡全是血，用手一試，已經沒有了呼吸。
“文明……文明……我是你二哥，文明……，回家我怎麼和媽媽交待……文明……”呂文明的二哥也在廠裡，今天來看觀禮弟弟的升級考試，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抱著弟弟的屍體失聲痛哭。
“都停下，小張去衛生室叫醫生來，小李到車隊叫車，把小呂送到醫院；技術部老孫檢查一下那邊的機器，小劉你去通知廠領導，把保衛科的人也叫來”王主任看到出事了，慌了一下，然後鎮定下來，安排起下一步的工作。
現場隻剩下呂文明二哥嚎啕大哭的聲音。
“小呂，先彆哭了，把弟弟送到醫院，讓醫生再搶救一下”最先到達的是醫生和卡車，眾人把呂文明抬到了車上，王主任讓呂文明所在車間的馬主任跟著去醫院，考試的其他人先散了。
今天楊為華到機械工業部去開會，技術部的人通知了李懷德，李懷德帶著廠辦的人來到了車間。
把人送到醫院，也是抱著萬一的想法，其實大家都知道沒有什麼用了，人都慢慢的涼了？到了醫院，奇跡沒有出現，醫生檢查了下，就下了判斷，人已去世。
消息又很快傳到了軋鋼廠，李懷德讓技術部、保衛科的人進行調查，看看是不是一起意外事故，如果是意外，中什麼原因引起事故？能不能避免以後再有事故發生。
易中海沒有去醫院，也沒有參加調查，在考試的人散去之後，他也在想如果是徒弟賈東旭沒有生病，而是來參加了升級考試，那麼出事的會不會是他？
易中海越想越害怕，看到呂文明的樣子，想到自己差一點失去了養老對象，又想到聾老太太離世後大家對自己的態度，想到張大標對自己言語上的傷害、肉體上的打擊，忍不住老淚縱橫。
“老易，小呂出事和你一個總監考有什麼關係？你不要自責”考核辦的王主任看到車間門口易中海正在傷心流淚，忍不住過來勸說了一下。
“王主任，我……”此時滿臉都是淚水的易中海感到有些尷尬，想解釋一下。
“老易，彆說了，你認真負責大家都知道，但是這件事真和你沒有一點關係，技術部和保衛科已經調查完了，是意外”王主任從心裡對易中海的敬業態度表示欽佩，這麼好一個人，不什麼不會教徒弟呢？
“小呂太年輕了，我感到太可惜了”，王主任把話都說到這裡了，易中海還能說些什麼呢？
“可不是嗎？好在小呂結婚了，還有兩個兒子，家裡有五個哥哥幫襯，到時讓他媳婦來頂崗位。就是他母親不好接受，都六十了，呂文明是小兒子，最愛媽媽的疼愛，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王主任感歎了一聲，感歎人生的無常。
易中海沒有在廠裡吃中午堞，而是請了假回到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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