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吃吧,再不吃可沒了”棒梗出來叫了賈東旭一聲。
賈東旭聽到後快速的跑到屋裡三兩口把飯吃完了。
“媽,我七舅天天這麼罵我師父,他們倆能和好的了嗎?”躺了一會,賈東旭又想到了新問題。
“他們倆和好?不可能的,東旭他們都是你的長輩,你少操心,你管不了”張翠花應該是看出了什麼,警告了一下自己的兒子。
易中海沒有吃飯,太生氣了,他現在已經想不出辦法來對付張大標了,道德綁架他不吃這一套,打架自己打不過,柱子自己手下的第一打手,也叛變了,就是不叛變也打不過他,他的嘴還毒,每一句話都能戳人的肺管子。
在椅子上坐了好久,易中海站了起來,來到了後院聾老太太的房間,在進門的時候張大標就知道了,兩隻烏鴉早把他們兩人的一舉一動告訴張大標了。
張大標用硬紙做成了喇叭狀,貼在牆上當成了聲音收集器,加上自己加強的聽力,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對話聲音雖然低,但還是被張大標聽到了。
“老太太,這個張大標我們壓製不住呀,我是沒什麼好辦法了?”易中海小聲的說道。
“是呀,脾氣不好,還能打,關鍵還有關係,不好辦呀”聾老太太歎了口氣說道。
“這樣下去不行,你看看東旭現在和他走的多近,柱子也不和我們一條心了,劉海中家的兩個小的,老閻一家、小郭一家都願意和他親近,我們以後誰管哪?”易中海還在抱怨。
“中海不行讓他走吧”聾老太太說道。
“我讓他走,他就會走嗎?這個人不聽我的,我勸不了”易中海有點服氣了。
“不是他想走不走,而是他必須得走,我想個辦法,抓他個把柄”聾老太太繼續說道。
“不好辦,他是供銷科的,一次賣給了廠裡十九頭野豬,錢多的是,他也不按時上班,李副廠長還是他表舅,街道辦的王秀琴還是他大姨,就是有一點事他們都保下來”易中海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那就給他製造一個必須走的理由,我再想想辦法,到時我們再完善一下”聾老太太下定了決心。
“好吧,這幾天我們都彆惹他了,他萬一再發脾氣,打了我們就不好了”易中海說道。
“我多大年紀了,他敢打我?打了我王秀琴也保不了他”聾老太太自信的說道。
“你好好休息吧”易中海沒有回答,而是小心的出了房門,四下看了看,才回到了中院自己家裡。
“聾老太太用什麼手段呢?栽贓,成本小,見效快,自己正好也比較擅長”張大標心裡想到。
自己不想惹懷疑,沒有給你們上手段,你們到想到用手段了,那我隻好對不起了。
第二天張大標沒有出門,一直在家裡,下午兩點半多,聾老太太出門了,柱著拐杖走了出去,張大標知道這是去一個小的黑市,聾老太太生活要求挺高的,經常去那裡買點好吃的,有時候還會把快過期的糧票換成錢。
張大標出了自己家,感知了一下院裡沒人,快速的進入了聾老太太家,沒有翻東西,而是看她家裡是什麼構造,有沒有地窖、暗房之類的,她家是三間房子,她在中間住,最裡間是一個雜物間,裡麵的東西很亂,看樣子好長時間沒有整理了,最外一間是廚房,也很臟,看來她不喜歡做家務,中間就是她的起居室了,屋裡一張炕占了半個屋子,顯的空間格外小,炕洞到是不小,張大標沒有打開,看完就出去了。
張大標從海哥那裡收來了不少信件,在一封信件上提到了一個代號“狐狸”的人,信中說這個狐狸自建國後就脫離了組織,隱藏了起來,身份成了一個謎,特彆神秘。正好聾老太太也很神秘,街道辦都不知道她的底細,隻知道她叫金敬娥,今年七十歲,張大標認為她就是狐狸的最佳人選。
兩封舉報信出爐了,信中說自己是特務行運處的一員,上次的截法法場是受一個叫狐狸的上級安排的。狐狸身份很神秘,接頭的地點在一個黑市,就在甜水胡同,白天才有的,主要是換票據、賣點吃的之類的小型市場。自己在行動之後,特彆後悔,決定自殺謝罪,在自殺之前交待出了自己的上級狐狸。據自己猜測,狐狸是個女的,經常化妝成老太太。
信是寄給紅星派出所張為華、紅星街道辦王秀琴的。
張大標又用空間在隔壁老太太的雜物間放入一個木箱子,裡麵有手槍一支,電台一部,金條兩根。
做完這一切,張大標騎車出了院子,化妝把信寄了出去,然後去春風胡同休息了半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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