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標和霍育森吃過早飯去街道辦,辦理了過戶手續,把霍育森兩人送到了火車站,回到95號院,張大標站在房前,現在整個廂都是他和黃信生的了,就是北房隻有兩間,如果再多上三間,就成了一個比較方正的院中院了,做上柵欄,在院裡種點菜什麼的都挺好。
想到這,張大標,朝鄰居聾老太家裡看去,看到了窗戶前那雙深邃的眼睛,聾老太太下午兩三點鐘會出去一趟,其他時間都會在屋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大標去大姨王秀琴家裡時,也曾經問過大姨,聾老太太到底是什麼情況,大姨知道的也不詳細,隻知道她解放的時候就住在這裡,是95號院最早的住戶,由於無兒、無女,年齡也大,街道辦為了照顧她,把她列入了五保戶進行照顧,算是讓她老有所依吧。
聾老太太到底什麼身份?她和易中海到底什麼關係?與何雨柱什麼關係?張大標一下子想到了好幾個問題。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張大標開始看《馭獸》這本書,看了一上午,頭昏眼花的,也沒弄明白,心想自己是不是弄隻動物練一下?
說乾就乾,張大標騎車來到了郊外,用網子抓了兩隻麻雀,把它們放到了籠子裡麵,來到了春風胡同10號院,一下午的練習,基本上聽明白了鳥說的是什麼。
太耗費精力了,張大標回到家吃過飯,就睡了,一覺睡到了中午十二點,吃過飯繼續去春風胡同練鳥,到了晚上,能和麻雀進行溝通了,在訓練的過程中,有一隻麻雀受不了高強度的訓練死了,現在就剩下了一隻麻雀。
連續幾天,張大標已能做到控製這隻麻雀了,麻雀也能執行一點簡單的任務了,太複雜的辦不了,因為麻雀本身和智力就有限,於是張大標想到一咱聰明的鳥——烏鴉。
回到家裡,張大標把麻雀放了出去,讓它看著聾老太太,知道她下午去哪裡就行了。
今天是周天,張大標想到鳥市去看看,其實現在的鳥市也轉移到了半地下,就在文物街那裡。
文物街上沒有擺攤的,都是店裡收售文物,正而八經的全是國營商店,鳥市就在旁邊的一條街上,張大標去轉了轉,都是些八哥之類的玩鳥,一打聽有沒有烏鴉出售,人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認為他有病。
還一個大爺看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小夥子,烏鴉那有要的,你要的東西這裡沒有,你去樹林裡看看自己能不能抓一隻,烏鴉在我們這裡可不是什麼好鳥”老大爺到了最後還提醒了他一句。
恍然大悟的張大標出了鳥市,來到了郊外的樹林裡,好不容易抓住了兩隻,放到了籠子裡,向家走去。
現在是下午兩點左右,95號院門口一個人也沒有,聽到後院有人在爭吵,張大標放下自行車,趕緊走了過去,發現賈靜淑在哭,張蓮花坐在地上,張翠花在一邊扶著她,何雨柱、賈東旭、許大茂、黃信生、劉光天、劉光福攔在了七八個人的前麵。
“怎麼回事?”張大標擠在裡麵問張蓮花。
“舅舅,奶奶打我”賈靜淑看到張大標回來,更加委屈了。
張大標回過頭,又看到了張蓮花的前婆婆。
“雞婆,你的胳膊好了?”張大標的聲音不算大,賈老太婆嚇壞了,趕緊向後躲。
“你他媽的誰呀,告訴你張蓮花被她婆婆賣給我了,今天我要帶人走”一個中年人出來說道。
“什麼?我沒聽清楚”張大標一側耳朵。
“我說……”那人又開口說起來。
“說你媽逼”張大標隨手拿起一個馬紮打在了男人的頭上,馬紮四分五裂了,男人話沒有說完,直接倒了下去。
“四哥”你敢打我哥哥,和男人一起來的人衝了上來。
直拳中了這個人的臉,他飛出去了四五米,側踢、肘擊、勾拳,一連串的動作下來,來的七八個人都躺下來,有四人昏了過去,剩下的四個人不停止的哀嚎。
95號院圍觀的人,也被張大標的舉動嚇壞了,沒有人說話。
張大標來到張蓮花的前麵,“二姐,抱著孩子回屋裡去”,然後又轉頭對黃信生說道,信生去派出所找張為華所長,就說有人強搶民女,誰要阻截,直接擊斃”。
“是”黃信生,從腰間拿出了手槍,上了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