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有問題?”張大標把碗放下了,站了起來,一米八的個子,給了門外的三個大爺很強的壓迫感。
“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是哪裡來的?”易中海繼續問道。
“我和你說的著嗎?你有這個權利問嗎?院裡管事大爺的職責是什麼?你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張大標問易中海。
“不是,大家都想知道”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你說的大家是誰,說出來,讓他來問我?大家不會就是你們三個吧”張大標走出了門。
外麵的三個人向後退了一叔,“大標,我不想知道,你對我也說了,是借的”閻埠貴趕緊說道。
“借的,借誰的?誰能借給你這麼貴重的東西?”劉海中顯然不滿意閻埠貴的這種說法。
“劉海中,天有多高?地有多寬?海有多深?”張大標問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劉海中有點懵,不明白張大標問這個問題的原因。
“你他媽逼不知道的事多了,你除了會打孩子還會什麼?你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沒有腦子就好好的在家呆著,彆出來丟人知道不?”張大標算是看出來,劉海中沒有這個腦子,閻埠貴不想和自己搞不好關係,應該就是易中海搞出的事。
“易中海,你有這個閒功夫,好好的在家研究一下生孩子不行嗎?你以為當個絕戶很光榮嗎?天天的琢磨這個,琢磨那個的,你是不是蛋疼,閒的蛋疼”張大標罵完了劉海中,又開始罵易中海。
絕戶這個詞在易中海的世界裡應該是最忌諱的兩個字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說了出來,他氣的差點吐血。
“張大標,我們是你為好”易中海的臉色鐵青,嘴裡還是不服。
“我用的著你為我好嗎?你做過什麼好事嗎?表麵上冠冕堂皇,背地裡男盜女娼,你易中海是什麼東西,我會不知道?我住到95號院來能不調查一下嗎。易中海,搞這一套對我沒有用,你要是感覺有問題,直接去街道辦、派出所,彆來我這裡裝逼,滾!”張大標大聲的罵道。
來的時候三個大爺氣勢洶洶,走的時候灰頭土臉,尤其是易中海,對張大標的恨到了極點,因為張大標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他當眾嘲笑自己是絕戶。
易中海回到家裡,一言不發,老伴也不敢問。
劉海中回到家裡,氣更大,沒有達到想像中的效果不說,還被罵了一陣,關鍵是兩個出氣筒還都不在家,於是他也氣鼓鼓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晚上九點來鐘,何雨柱加班回來了,在院門口他遇到了上廁所回來的易中海,“一大爺,你知道不?”
“我知道啥呀?這話讓你說的”易中海說道。
“我們後院的張大標,真是李副廠長的外甥,今天下午張大標拉了一車野豬回來,李副廠長把自行車都給了張大標了”何雨柱神秘的說道。
我靠,竟然是這樣的消息,“柱子你為什麼不早說”易中海看著何雨柱問道。
“我這不一回來就告訴你了嗎?還不夠早?”何雨柱不明白易中海為什麼這樣問。
易中海此時喉嚨一甜,一口血直接吐了出來,然後摔倒在了地上。
“來了哪,一大爺摔倒了”何雨要主在門外喊起來。
閻埠貴和前院的幾個人一起把易中海抬回了家裡,也從何雨柱的口裡得到了張大標是李副廠長的外甥、被李副廠長給了自行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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