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綰綰被謝景川扶著上殿。
本來她都覺得自己已經恢複了,但是謝景川說還需要靜養。
沈綰綰也明白了謝景川的意圖。
在踏入大殿的一刹那,她刻意咳嗽了幾聲,以凸顯自己的虛弱之態。
“沈院使,身體可好些了?”沈歲桉上前問。
這次若不是謝景川和沈綰綰兩個人,恐怕他就葬送在那裡了。
他之前沒正眼看過這個妹妹,但是這次事情之後,他發現自己要對這個妹妹改觀了。
“還好。”沈綰綰淡淡的回複。
而上麵的皇帝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開口就是質問,“既然沈院使和攝政王都已到場,那就說說這皇後的玉佩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謝景川一臉茫然的問,“不知陛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話一出,大殿上的人都開始議論了。
難道這兩個人來不是為自己分辨的嘛?
沈歲桉,“陛下,臣並未告訴過攝政王和沈院使玉佩的事情,所以這倆人對玉佩的事情還完全不知情!”
隨後,沈歲桉就對兩個人簡單的進行的說明。
其實沈綰綰和謝景川早就知道了玉佩的事情,不過此時裝傻是兩個最明智的選擇。
說完後,謝景川就對皇帝說,“陛下,臣弟正好有要事稟報,此事與皇後娘娘有關。不知能否請娘娘上殿,讓我們當麵說清楚?”
“這也好,你們可以好好說道說道。”
說完,皇帝句讓人將皇後請上殿。
其實,皇後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算是最後謝景川死了。
她也是必須要上殿的。
所以就當李公公傳旨的時候,皇後還以為是帶來了謝景川身亡的消息。
還小小的興奮了一下。
等她笑意難掩的上了大殿,看到完好無損的站在大殿上的倆人時。
笑意頓時僵住了。
“王王爺?”皇後微微的吐出這兩個字,臉色煞白。
謝景川見她如此激動,眉頭不免皺了起來。
“怎麼?娘娘見到我這麼激動?”謝景川反問。
“沒沒有,隻是本宮聽說沈院使生病了,還以為你們不會這麼快就回來呢。沈院使,身體好些了嗎?”皇後強忍著身體的顫抖,坐到皇帝身邊。
這模樣,就算是傻子都知道,皇後慌了。
皇帝見狀,冷冷地開口道“皇後,你之前聲稱大將軍從邊境帶回的玉佩是沈院使盜走並陷害於你的。現在,你們三人就當著朕和眾大臣的麵,將此事說清楚!”
“陛下,這話怎麼說?臣怎麼可能盜走皇後娘娘的玉佩,這從何說起?娘娘為何要冤枉臣?”
沈綰綰急著喊冤,否認得毫不猶疑。
皇後之前對著大臣說的話,那都是胡扯的。
想著謝景川不可能有機會回來了。
如今,當著這倆人的麵,心裡莫名有些發怵。
謝明緒見皇後遲遲不開口,便上前替她說話“父皇,這種事情誰做了都不會承認的。沈院使如今矢口否認,不過是仗著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罷了。”
謝景川若是沒有回來,那麼這臟水隨便他們怎麼潑,但是如今人回來了,就要退而求其次,至少讓皇後洗脫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