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言打去電話的時候薑堰清和洛斯年人都不在,不過對方說了等他們回來會轉達。
本來還想著要是薑堰清能有路子,幫忙把給洛斯年的栗子一塊送去的,結果兩人都聯係不到,還是等他們聯係再說吧!
“買是能買,就是咱們要到哪兒去做?”
“和之前一樣租個小院就行,再說了,這次需要的地方還不大。”
“上次還是江北他們幫忙找的,這次和他們交情也沒多深,等我先看看情況。”
“行吧!”
蘇晚春還沒放假,反正栗子又放不壞,等到時候學校放假了,天氣冷了,一樣好賣,就是這租院子的事得想想辦法了。
洛言言自己先炒了一鍋,除了剝的麻煩沒彆的毛病,給蘇晚春還送了一碗過去。
“宿主完全可以上貨架買啊!”
“蘇晚春經常過來,看著棚子裡那麼多栗子消失了她會怎麼想?與其到時候找理由,不如乾脆不做,我又不缺那幾個積分。”
“每天做一點兒不就行了?”
“我像是那麼勤快的人?”要真連著做,又得有蒼蠅上門,雖然無傷大雅,但麻煩人。
前院今年來的知青又有兩個男知青辦了回城,不過並沒有驚動多少人,悄咪咪找大隊長辦了手續,當天就離開了,宿舍其他人還是下了工發現東西都不在了,去問了大隊長才知道的。
“他們肯定早就收到消息了,怪不得喊他們上山撿柴一直說不著急,撿的山貨也都郵回家了,當時還說他們怎麼那麼傻,把東西又給家裡寄回去,原來傻的是我們。”
“人家明顯就不想和你深交,就你還非要和人家做朋友,看看人走的時候都不和你說一聲。”
“就是,非上杆子去。”
“彆說了,他們肯定有他們的理由。”雖然現在自己心裡清楚是個什麼情況,但被他們這麼說出來,就不想聽。
洛言言還是人走了兩天後才聽說的,重要還不是人走了,而是人走了之後才爆出來的,不過私下家裡解決了,桂花嬸告訴洛言言也是想讓她心裡有點數,以後知青院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事情沒在明麵上傳出來,但都在一個村裡住著,多少都聽說了些,不過到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便沒討論開。
之後便有兩位知青嫁到了村裡,日子也沒選,急急忙忙領了個證,便住家裡去了,婚禮的事說是想等著隊上辦集體婚禮的時候再補上。
不過到底好說不好看,本來商量著今年一起辦集體婚禮的人家也都歇了心思。
“你說今年這風水是不是不好?就沒什麼好事發生。”
“你還信這個?咱們不比他們住的久?要是真風水有問題,也是咱們先出事。他們完全就是自己做的,和風水有什麼關係?”不敢說人定勝天,但至少每個決定都是自己做的,怪天怪地不如怪自己。
“我也就說說,這東西,有時候信有時候不信。”
“我也是,要是求神拜佛肯定首選財神。”
“我也是。”
走了四個人,前院似乎也平靜了些,至少明麵上的爭吵也少了些,是什麼緣故的不清楚,但是屬實是消停了好。
“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憑什麼我們要跟著受連累。”
“少說兩句,關起門來的事誰說的清,你說不熟就不熟了?我們都是知青,走出去,人家不一定知道我們叫什麼,但一定知道我們是知青。”
“這才安生過了兩年,這破事又來了。”
“人多了就這點不好,參差的很。”
“之前也這樣?”
“那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也就我們來的時間長的知道,做的都是些蠢事,自己名聲不好也就算了,連累知青院大家都不好過。”
“我那年剛來都不清楚情況,還是後麵她們才和我說。”
“也給我們說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