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眾人恢複身體的掌控,紛紛癱軟在地,其中有幾個激進派的柱,幾度瀕臨崩潰,他們的主公!竟然就這麼當著他們麵被殺了!
陸子元沒工夫去一字一句的安慰這些人,進入房間後,目光透過牆壁,鎖定到了一個微小的光亮。
外麵的動靜不小,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有掩飾,所以產屋敷當代家主的死,想必已經傳出去了。
“跑不掉的,安心的下地獄去吧!”
陸子元抬起手,準備按死小利哉,可在這時候,炭治郎竄了出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陸桑!他還是孩子!”
“孩子?炭治郎,罪惡不分大小,年齡小不是逃避責任的理由”
“可是!可是他犯了什麼錯!陸桑你不是說冤有頭債有主麼!他還沒犯錯!”
“是哈,他好像確實還沒做什麼”陸子元露出驚訝的神情,恍然大悟一般的放下手臂,炭治郎見狀,微微鬆了口氣。
嗖——轟!
爆炸掀起的熱浪霎時間衝擊而來,炭治郎被震了個措手不及。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陸子元,神情中帶著七分不解和三分無措。
“為什麼……”
“你不是已經放過他了麼……”
“有麼?”陸子元低下眉頭,眼眸忽明忽暗“也許你聽錯了,我似乎並沒有說——不殺!”
看著炭治郎神情恍惚的模樣,陸子元走了幾步,坐到靠近炭治郎的地板上。
“你注意到那兩個白毛小姑娘了麼?”
聽到陸子元的問話,炭治郎下意識的朝著門口看去,那兩個小女孩他認識,不僅是當年考核時就見過,更是知道她們是主公的子嗣。
難不成……她們也不能放過麼?
“看你那樣子,我猜肯定沒想到點子上”陸子元仰起頭看著遠處的火光衝天,一大堆人在那救火。
產屋敷一族,傳說和鬼舞辻無慘鬥了上千年,但實際上並沒有那麼久。
很早以前,鬼舞辻無慘剛變成鬼的時候,還沒那麼暴躁和狠辣,貿然變成另一種生物,肯定是驚慌失措和無助的。
身為產屋敷的一份子,它自然要求助於家族的力量,哪怕變不回來,多少也能得到庇護。
可是鬼舞辻無慘低估了力量對人的影響,產屋敷一族可不管變成鬼有什麼代價,他們隻想要得到這種力量。
剛變成鬼的鬼舞辻無慘也並沒有多強,和產屋敷一族幾乎是拚了個兩敗俱傷,而鬼舞辻無慘也無意間品嘗到了鮮血的味道。
親情、背叛、利益……
鬼舞辻無慘經曆種種至今也是孤身一人,哪怕是被它用鮮血感染的鬼也從來沒有信任過。
傷人最痛不過感情刀!
而產屋敷一族隨著時間推移,已經逐漸奈何不得鬼舞辻無慘,甚至連尋找蹤跡都做不到了。
但人終究是孤獨的,活的久,就會閒得慌,鬼舞辻無慘雖然力量很強,但沒有匹配的心靜,於是它就開始不當人了。
權利、生命、戲弄整個世界,它自認為自己是孤獨的王。
在自身生態位上具備壓倒性優勢的掠食者會有玩弄獵物的習慣,比如說貓,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