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瘋子!”鐘君躲在鐘邦後麵,有了擋箭牌,嘴巴立馬開始輸出起來。
“我們好心過來參加婚禮,你就這麼對我們的!”
“阿番暈倒我們也很擔心,但不像你跟瘋狗一樣亂咬人!”
“你說他後腦的坑是我們弄的,那你拿出來證據啊!”
“證據?要證據是吧?”
陸子元嗤笑一聲,從口袋裡拿出幾張黃符,戲謔的看著鐘君說道:“你是不是忘了,道家可是有真話符的?”
“那些藏在心底裡事,麵對真話符,可一點抵抗力沒有!”
看著陸子元手裡晃來晃去的黃符,七姐妹堂的幾人頓時傻眼了。
“嗚嗚嗚,是我打的,可我也隻是好心而已。”
體型微胖的紫薇突然自爆,周圍的人紛紛與她拉開了距離。
陸子元冷眼看著說哭就哭的紫薇,厲聲嗬斥道:“把事情交代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就崩了你!”
紫薇承受不住壓力,在幾個姐妹惶恐的目光中道出了實情。
原來一開始的時候,九叔當初有了離開了心思後,便把道堂托付給了曾誠。
阿番既然想追求愛情,那就讓他自己努力去追,他當師傅的把徒弟養這麼大已經夠儘力了。
而後,何帶金知道了這個消息,立馬當天就和阿番提了分手,並且轉頭就開始勾搭曾誠。
曾誠本來閱曆就少,不然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陷入賭博,這次被稍微一勾引,幾乎沒有任何抵抗的就投降了。
而阿番知道這個情況後,還專門找來道堂跟九叔要個說法。
當時就把九叔問懵了,為了一個女人,你們擱這搞師門殘殺?
於是立馬教訓了曾誠和阿番一頓,讓他們好好處理自己的事情。
失魂落魄的阿番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他的心裡已經裝不下其他東西了,依舊每天圍繞著何帶金轉悠。
於是何帶金的兩個姐妹就給她出了個主意,既然分手了,那麼要個分手費不過分吧?
她們就打心眼裡覺得阿番拿不出這個錢,就拿這個事變相的讓阿番死心。
然而她們低估了阿番的思維模式,雖然在外人眼裡他是單相思,是舔狗,是腦殘。
但是他卻認為自己這是純愛,隻要不斷付出,就一定能感化對方的冰心。
於是後來阿番就去打工,各種雜活累活都乾,一個月下來,總算湊夠了分手費。
然而在回去的路上,卻被扒手掏了兜,對方人多勢眾,甚至理還被彆人占了,頓時理智狂掉,還差點被人家誣陷進監獄裡。
阿番最後想了個辦法,他可以去賣血!
幾經波折後,七姐妹堂的人也感受到了阿番的瘋狂,都有些被嚇到了。
九叔那邊也是了解到了事情的緣由,考慮過後,打算把地契留給阿番。
聽到這個消息後,何帶金就著急了,這怎麼還能說話不算數呢?她都已經和曾誠說好了,結婚的彩禮用道堂的地契。
而九叔的理由則是,曾誠到時候可以讓陸子元幫忙安置,陸子元給眾人的印象就是不差錢,而且戰鬥力也高,曾誠自然沒有意見。
可是何帶金不願意了,然而她又不是茅山的人,根本就沒人搭理她。
於是何帶金轉頭就扔下了曾誠,又回去繼續吊起了阿番。
但阿番此時已經有些魔怔了,賣血的錢就算把他抽乾也湊不出分手費,在這種情況下他想著還不如一死白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