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青衫動人(番外十四)_慈母之心[綜]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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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青衫動人(番外十四)(1 / 1)

慈母之心[綜]!

戚少商和阮明正看著顧惜朝熱切地倒酒,穆鳩平喝的一臉痛快,心中真是複雜的很。連雲寨這些個當家,最聰明的自然是戚少商和阮明正了。連戚少商都被顧惜朝坑了一次又一次,其他幾位當家在他麵前真是不夠看。

在朝廷,顧惜朝是武安侯,天子信任的統軍大將;在江湖,他是地位斐然的氤氳穀主,氤氳穀雖然創派不過十幾年,然出了顧青蔓,足以一躍成為江湖上的一流門派。

穆鳩平說穿了不過是一個普通江湖人,連雲寨四當家聽起來威風赫赫,可是怎麼說也不需要顧惜朝這般客套。若隻是客氣那是禮賢下士,可看顧惜朝這殷勤勁兒,委實有些熱切過頭了。

阮明正坐在戚少商下首,低聲道“以前,老五想讓顧將軍入咱們連雲寨,我看如今啊,是我們要被人家挖了牆角。”

就他們這些老兄弟湊到顧惜朝麵前,那真是被人賣了還要給數錢的。偏偏阮明正和戚少商看穿無法說穿,說了這怕這些直腸子的兄弟還不願意聽,有挑撥之嫌。最重要顧惜朝這牆角挖的,完全沒有私心。抗金匡扶天下本是大家的誌向,顧惜朝挖牆角是為了抗金收複失地,又能許大家一個好前程,行的是陽謀。

戚少商無奈一笑道“兄弟們齊聚連雲寨,原是為了保家衛國,匡扶天下。朝廷雖然不可信,可是顧賢弟還是信得過的。如今大家跟著顧賢弟大勝仗,再沒什麼不好的。”

“大當家被坑了許多回,倒是甘之如飴。”阮明正心下好笑。

嘴上這般說,其實這些日子,阮明正對這位年輕的武安侯也頗有好感。許是顧惜朝亦出身江湖,很容易得到連雲寨眾人的好感。當然更重要顧惜朝有這個令人折服的實力,無論是在領兵打仗上,還是武功謀略,人品氣度上。

“當日初見顧賢弟,便知其胸有丘壑。若他願意入連雲寨,便是奉他做大當家,我心中也是甘願的。隻如今倒是覺得連雲寨於他而言卻小了些,大家能隨顧賢弟奔個前程,於國於家都是好事。”戚少商嘴上這般說,心中到底有些失意,又有些慶幸,委實複雜了些。

“莫非大當家也想奔個前程?”

“保家衛國是心願,逍遙江湖亦是心願。”戚少商微笑道。他有野心,卻又沒有野心,他的野心自是希望大宋可以強國,他沒有野心自是無追求高官厚位之心。

那頭原本話並不多的穆鳩平幾碗烈酒下肚,已經露出了幾分醉意,嘴上絮絮叨叨念著要跟著武安侯乾一番大事業,諸如隻要武安侯在一日,他就在武安侯帳前效力一日表忠心之言。賣了自己也就罷了,還與顧惜朝“推銷”其自己的其他兄弟。

“若說我以前最佩服的人就是我們大當家了,如今能跟著大當家和顧將軍,真是平生一大快事!來來,乾杯!敬顧將軍,敬大當家!”穆鳩平舉著酒碗,虛空碰了碰,就往自己嘴裡倒。

戚少商……難為你還記得我這個大當家!

這一晚的酒直喝到半夜,到了次日,看到穆鳩平的調令,戚少商和阮明正很有一種果真如此的感覺。自連雲寨相助宋軍以來,穆鳩平所率都是連雲寨及慕名而來的義勇,並沒有領了官職。金國遣使議和,宋軍開始休整之後,天子便降下旨意,允了顧惜朝便宜之權。

這便宜之權,便是令武安侯根據此前戰役論功行賞,怯戰降職,立功的升官,所擬官職全有武安侯決斷,隻需上奏朝廷便可。顧惜朝大力提拔了許多年輕軍官甚至出生義勇和江湖的人。若非戚少商堅持不願為官,隻願在顧惜朝身邊做個助手,想來也能得個官職。

穆鳩平這次得了官職,還要調到其他防線,又有阮明正隨行為軍師,顯然顧惜朝是要用他獨當一麵。穆鳩平出生江湖又是連雲寨四當家,顧惜朝怕他不願與眾兄弟分開,單獨領兵,才有了昨日的酒宴。

顧惜朝提拔的許多將領中除卻穆鳩平這個連雲寨四當家,最顯眼的當是另一個出自義勇的年輕人。這人叫嶽飛出自普通農家,卻自有學藝,精通刀法和槍法,雖然沒有學過什麼內力輕功,卻天生神力,能挽弓三百宋斤,開腰弩八石。

嶽飛前些年曾經投身當時的河北、河東宣撫參謀官劉韐招募的義勇,憑著一身本事升任“敢戰士”的一名隊長,隻是不久後父亡回鄉守孝,劉韐調任福州。自金兵有意南侵消息傳出,劉韐便寫信在鄉的嶽飛舉薦他入伍。

嶽飛原本顧忌家中老母和妻小,嶽母知曉此事卻深明大義,親自為兒子收拾行囊。嶽飛於是帶著劉韐的推薦信投了決心再次投戎。

劉韐任集賢殿修撰時,曾經與當時時常出入皇宮的石慧有些交情。他進士出身,卻頗有見識,不似時下士人輕視女子。初時因石慧手中一本古籍主動相交,後以文會友,以及一些相同的政治理念,交往甚厚。

石慧建氤氳穀時,便相交甚眾,如南寨老寨主伍剛中這樣的忘年交也不是一兩個,劉韐不過其中之一,當時官職也不高,並不引人注意。劉韐既然與石慧交好,自然也認得顧惜朝,甚至顧惜朝還為科舉之事請教過劉韐。

劉韐原是愛才之人,素來將顧惜朝做半個弟子,他雖遠在福州,知道顧惜朝邊關領兵,便立時想到了在鄉守孝的嶽飛,親自寫信勸了嶽飛投軍,又寫了舉薦信引嶽飛入神機營。

劉韐素有慧眼,愛英才,他人在千裡之外,卻特特推薦了嶽飛過來,顧惜朝自是極為重視。嶽飛入營,他便將嶽飛呆在身邊熟悉火器作戰,嶽飛亦是文武雙全之人,悟性極高,如此不過兩月,顧惜朝便調他去做了神機營小將,幾次戰役下來,嶽飛就立下了許多功勞。

是年冬,朝堂上兩國議和談論許久,金國才終於懨懨地應了賠款之事,隻是扯皮了許久才答應賠償宋五百萬貫。

自宋朝以來,每年都是往外送錢,送到遼、金的叫歲幣,給西夏的叫歲賜,不管是貢還是賜,不管是強還是弱都是送錢。自澶淵之盟後大宋每年要給遼國絹銀合計三十萬匹兩,仁宗時增加到五十萬匹。然前些年,大宋聯合金國滅遼,這送給遼國的歲幣沒有免除,隻是改送金國了。

除卻“許依契丹舊例銀絹”,即宋朝每年給予金國銀、絹五十萬兩匹之外,金國還提出要宋朝每年交納燕京等六州的“代稅錢”一百萬貫。這五百萬貫雖然不多,卻是大宋第一次不是將錢送出去。

隻是自議和簽訂以來,稀稀拉拉過了數月,金國才送來了五十萬貫。這五十萬貫被天子禦筆一揮直接賞賜了給前方將士。於是一時之間邊關兵將士氣高漲,春末,宋軍以金國延誤賠款為由,主動出擊。

這個冬日,神機營也由出征的五千人擴張到一萬人。以小侯爺郝連春水和嶽飛為左右先鋒,分兩路向北挺進,憑借著火器之利,將帥齊心,宋軍一路勢如破竹,連克兩州,金國不得不奉上餘下四百五十萬貫賠款,求和。

安王親自赴前線,接受了這筆賠償,同時開始新一輪談判。要求金國為這兩州之戰的戰損賠償,賠償金也從五百萬貫提到一千萬貫。金國經濟實力原不如大宋,從遼國手中搶到了大宋的歲貢也不過五六年罷了,金國皇室又是一貫紙醉金迷,便是加上之前滅遼發了一筆財,也經不住安王殿下的獅子大開口。

然在神機營的火器下,金人也沒有太多選擇的權利。局勢逆轉,金人也終於嘗試了一下宋國百姓為了這歲貢所吃的苦頭。安王殿下為此親赴上京,藝高人膽大,在金國皇宮硬生生逼著金國皇帝以割地代賠款,兵不血刃再奪回一州之地。

汴京城內,皇帝陛下則在諸葛先生等大臣相助下於朝中整頓吏治,收拾了蔡京、童貫之流,一麵接收收回的故土。朝廷清明,政令通暢,憑借著強大經濟實力,軍隊也逐漸被火器覆蓋,國力愈盛,軍事力量越強。

此後十年,宋國迅速強盛,女真族更是被一路趕回了長白山,最後不得不屈服於火器,成為了大宋的一部分。

道和十二年秋,大宋持續了十年的對外戰時終於告一段落。皇帝召元帥武安侯及郝連神侯、嶽飛等將領回京接受封賞。朝中隱隱傳出消息,皇帝將賜封其大師兄,領兵的大元帥武安侯顧惜朝為異姓王。

然而眾將領回京受封,大元帥顧惜朝卻於回京途中失蹤,回到京城的唯有已經繼承父爵的郝連神侯郝連春水代為呈上的官印和辭呈,緊接著郝連春水亦推辭實職,與妻子息紅淚深居簡出。

顧惜朝失蹤前後,先是京城金風細雨樓主人蘇夢枕亦將樓主之位傳於義弟王小石。六五神侯府二弟子鐵手辭官浪跡江湖,然後便是繼承了六五神侯爵位的無情爵位讓於三師弟追命離開了京城。

汴京城內,數名或朝廷上前途顯赫的少壯官員或明顯江湖的俠客不約而同選擇辭官或退隱江湖成了道和十二年的一件奇事

作者有話要說

哪怕是十多年前的舊事,趙越依舊記得那一日的春光——他原是進宮見大皇子趙桓與之論書,卻在禦花園見到了一個改變他一生的女人。她穿著一身青衣,拈花在手,竟然在花枝上信步走來,宛如仙人下凡。

原來她是二皇子的師父,氤氳穀穀主,瞧著她為二皇子示範輕功步伐,教導二皇子劍法,趙越心中充滿了羨慕。

人人都說他爹左武王是宗室第一高手,可是他這個皇族第一高手的獨子卻隻能從護衛手中學些花拳繡腿,父親學縱天下,卻一招一式都不願教他,隻令他讀書。趙越雖然不討厭讀書,可是更愛那飛簷走壁的武功。

於是,那一日他守在禦花園,等到她離開時在路上攔住了她。

“你想要拜我為師,學我武功?”顧青蔓手上擒著一朵牡丹,臉上帶著包容的笑,望著他問道。

“是!”

“若為我弟子,隻學武功可不行。”

“除了武功,我還要學什麼?”趙越好奇地問道。

“眼界!”

“好!”隻是那是什麼,其實當時的趙越並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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