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架追在我們屁股後麵的武裝直升機冒著黑煙旋轉墜地的時候,距離它的出現也才僅僅不到五分鐘!
全程幾乎是北極狐操控的兩架運輸直升機將敵人的武直壓著打,除了登場時武直發射過一枚飛彈以外,之後幾乎再沒有還手之力。
不是說美軍操控武直的攻擊技術不行,而是在北極狐眾人的眼裡他們是真的不夠看。
就像是一個拿著刀的孩子在拿著棍子的混混麵前張牙舞爪一般,隻有被混混調戲暴打的份。
用加特林打爆敵人飛彈的這種操作,在遇到北極狐雇傭兵團之前,我也曾一度以為那隻是存在電影編劇腦海中的智障想法。
直到自己親眼見到之後,我才明白什麼叫“藝術來源於生活”……
“如何,他們的技術還可以吧?”
麵對伊戈爾的嬉笑,我無聲的點了點頭。
豈止是可以,那特麼簡直是bug好嗎?
我望著穩穩站立在艙門處的北極狐1號,不真實的感覺一度讓我想給自己兩巴掌,看看到底能不能給自己扇醒。
“當年我第一次見到他們的這種技術時,曾問過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你猜1號怎麼回答我的?”
“熟能生巧?”
“一半吧,他說若是想要做到這種程度的話,需要駕駛員和機槍手有超乎尋常的默契,還說什麼‘兩個人一個腦子’之類的。聽著挺玄乎,後來我也就不感興趣了……”
何止是“兩個人共用一個腦子啊”,都已經共用一條命了!
但凡有一人失誤,全飛機上所有的人都得陪葬!
是真正意義上的“同生共死”。
“你看,那些不怕死的又來了……”
在抵達美墨邊境那一排高高的圍欄之前,我們前後一遭遇了三次美軍武直的攔截攻擊。
最後一次在接近美墨邊境的時候,美軍直接出動了三架武直。然而在北極狐雇傭兵團那幾乎可以說是教科書般的配合攻擊下,三架武直愣是沒有挺過十分鐘。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第一次清晰的感覺到了“774”與全球頂尖雇傭兵團之間的差距。
說實話,給我的打擊很大。
那可不是一星半點兒,什麼加加油努努力就能趕上的。
我們與他們之間有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想要追趕上他們,絕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到的,一年兩年也沒有可能……
望著腳下美國與墨西哥之間築起的那一道高高的柵欄,我的內心滿是複雜。
我已經不記得來回跨過這堵牆多少次了,但每次都能看見墨西哥這頭那對著美國方向隔牆相望的黑壓壓人影。
“如果不是真的沒路走了,誰會願意背井離鄉的去異國他鄉討活呢……”
“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下麵那群人可憐。”
“一群做夢都想著去美國發財的人而已,有什麼值得可憐的?要我說,這些人就適合拿去做炮灰……”
事實上,伊戈爾說的也沒錯。
美國佬在全世界到處掠奪打仗,死的最多的不是他們的本土白人,而是那些希望通過服美國兵役而拿到綠卡的外國人。
非美籍人士想拿綠卡而服美國兵役,隻能去陸軍部隊。
入伍後被派去最激烈的戰爭前線免費幫人家打工,幾乎都是中東阿拉伯一帶的石油出產國。
結果大多數人都還沒見過綠卡長啥樣兒呢,就已經倒在了陌生又荒涼的土地上,到死都還在幻想著那遙不可及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