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貴不可言!
嘉禾說完,忽然麵色一變,“本宮下午的時候,就看到前院往後院去的那條小路上似乎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父皇病重,兩位皇兄身上擔負的責任非同小可,難道是有人要對兩位皇子不利,以謀害我朱家的江山?!”
這話頓時讓坐在一旁的方丈麵色大變,“公主多慮,我大相國寺立寺逾百年,從本朝開始,一直對朝廷恭敬崇敬,絕無……”
方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五皇子打斷了,“方丈不必緊張,嘉禾的性子一向這樣著急,我們不可能不信任貴寺。
不然也不至於要將這一次的祈福儀式選擇這裡,但是大相國寺畢竟這麼多年,地方又大,怕是有人渾水摸魚,摸了進來也未可知。
如今七弟忽然不見,本宮與嘉禾都憂心忡忡,縱然此時儀式重要,但是本宮覺得,還是要先確定七弟的安危更要緊。”
方丈連忙站了起來,“兩位殿下說的有理,咱們還是一道去看看,若是真有什麼閃失,那真是敝寺的重大失職了。”
這一下,所有人都要跟過去。
對於七皇子安危的擔憂,喬玉言沒有在這些人臉上看到,但是不用再貓著身子抄經書的欣喜,倒是在很多人的眼角眉梢展露無疑。
喬玉言落後兩步,直接留到了喬玉容的身邊,“咱們在中間。”
喬玉容立刻就明白過來了,“怕是真的有什麼事吧?”
喬玉言看了看前後左右的人,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她們,才壓低了聲音道“他們之間的爭端,咱們能不沾惹就不要沾惹,躲在人群中是最好的。”
禪房都在後院一帶,一般來說,女客和男客是分開的,女客在東邊,男客在西麵。
這段時間,東邊的屋子幾乎已經住滿,西邊卻沒有什麼人。
七皇子和五皇子都是貴客,自然住了最大的兩處院子。
方丈帶著一群人直接往七皇子的院子裡來。
誰知敲門敲了幾下,都沒有任何人來應門的動靜。
五皇子臉色更加難看了,“不會真的出什麼事兒了吧?”
方丈猶豫了一下,叫了一個武僧打扮的人過來,沒兩下就把門打開了。
五皇子和嘉禾當先而入,其他人跟在後麵魚貫而進。
然後眾人就看到屋子裡透著燈光,可隨著燈光落入眾人眼裡的同時,還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這跟著來的人,一大半都是已經成了親的各家太太夫人,縱然也有幾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可畢竟少數。
這個聲音背後是什麼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有些臉皮薄的當場就紅了臉,也有些上了年紀的,反倒好奇地抻長了脖子。
五皇子當場臉色就有些難看,黑著一張臉皺眉道“這……成何體統。”
嘉禾卻道“五哥,七皇兄不是這樣不懂輕重的人,許是……有什麼誤會,咱們不能就這麼下定論,要不,還是讓人去看看吧?”
五皇子連忙道“這還要如何丟人現眼?!如今……”
他說著哽咽起來,“如今父皇還躺在病床上,他說是來祈福,結果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是沒臉見了。”
這兄妹倆意見不統一,方丈一時間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