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未亮,外麵烏漆嘛黑的,折騰了一宿,蘇韻累的腰酸背痛。
一樓全部搜完,依然沒有看見儲藏室,為了熱武器,她隻能咬牙堅持。
武器這麼重要的東西,總不可能放在室外靶場。
所以,儲藏室一定在這棟樓裡。
蘇韻從空間裡拿了一份熱騰騰的米線,滾燙的湯汁驅走了身體的寒冷。
重新換了幾個暖寶寶後,蘇韻再一次活動起來。
二樓能藏的地方不多,裝修的模式明顯隻對貴賓開放,槍支每天都要回收,隻有放在一樓才合理。
蘇韻對一樓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
結合二樓的布局,還真讓她發現了端倪。
一樓相鄰的兩個室內靶場平數不對。
蘇韻用步子丈量了室內和室外,寬度居然差了五步。
看來,隱藏的密室就在兩個靶場的中間了。
左麵靶場靠牆的部分是空地,沒有遮擋物,不可能是入口。
而右麵的靶場貼近牆壁的位置是一個彈藥補充區,補充區的外觀裝修亮眼,貼了不少假藤蔓在上麵,外麵看不清裡麵的情況。
蘇韻走過去拽了拽門,門是關著的,上了鎖。
看來應該就是這裡了。
嘗試了五把鑰匙,蘇韻才把門打開。
裡麵很黑,空間不大,大概隻有十多平米。
貼牆放著一排售物的櫃子,上麵明碼標價擺放了不少東西。
耳罩,耳塞,子彈裝飾品,仿真槍,子彈殼製作的工藝品,玩具。
而前麵隻有一個櫃台,櫃台裡麵擺著煙,上麵放著各種礦泉水和飲料。
蘇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櫃子挪動了一些。
強光手電筒打進去,櫃子後麵根本就沒有門。
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熱情被澆滅,蘇韻氣的癱坐在了椅子上。
巴掌大的地方,入口能藏在哪裡呢?
牆壁沒有,頭頂根本不可能,總不會在腳下吧!
蘇韻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下意識的用腳踹了踹前麵的地毯。
地毯被她掀起一角,一個和地麵不同的反光體出現在了蘇韻的眼前。
顧不上休息,蘇韻蹲在地上,一把掀開了地毯。
果然,一個上了鎖的鐵門出現在了眼前。
蘇韻端詳了半天鎖眼,找到最相近的鑰匙插了上去,嚴絲合縫。
下麵黑漆漆的,有一個向下的樓梯。
蘇韻打開頭燈,小心翼翼的鑽了下去。
地下的空間不大,左右兩邊都是木製的箱子,蘇韻打開一箱仔細的看了看,全都是成匣的子彈。
而地下空間的對麵,還有一個向上的樓梯。
蘇韻將子彈收進空間後,走了過去。
兩把鎖差不多,鑰匙的紋路也相似,很快,她就找到了對應的鑰匙。
打開門爬上去,果然是一個沒見過的房間。
房間不大,大概二十多平米。
裡麵整齊羅列了幾個櫃子,櫃子上全都是蘇韻夢寐以求的熱武器。
意大利的貝雷塔,德國的柯爾格,ak,狙擊步槍,手槍。
蘇韻一直很喜歡狙擊手,她首當其衝的也是狙擊步槍。
沒想到,真槍拿在手裡那麼重,最少也有八九斤。
蘇韻端起來瞄了半天,還是覺得手槍更適合女孩子。
槍的數量不算太多,每種型號也就五六把,和步槍比,手槍相對多一些。
除了槍外,這裡還有很多配套的子彈。
子彈這種東西,多多益善。
蘇韻將櫃子和子彈全都收進空間後,才注意到角落裡的保險櫃。
這個保險櫃和樓上的保險櫃一模一樣。
打不開,乾脆一股腦的扔進空間裡。
全都收完,蘇韻原路返回時,天已經大亮了。
看了看表,早上七點了。
白天步行回小區太危險,蘇韻準備躲在這裡將就到晚上。
折騰了一夜,又困又乏,她隨便找了個二樓的包間鑽了進去。
包間的位置很好,能看到靶場和樓下的情況。
為了取暖,蘇韻從空間找了個鐵桶,將燃料點燃後,塞了一些木柴,燒旺後,才將煤炭丟進去。
這裡不比家裡,溫度要低上許多。
燒了快半個小時,她才察覺到暖意。
為了防止煤煙中毒,蘇韻沒敢關包廂門。
她將兩個沙發推到了一起後,鋪上了厚厚的毯子。
棉被她選了最厚的,兩床被都壓在身上,才沒覺得那麼寒冷。
身處在陌生環境裡,她根本無法熟睡。
閉眼睛眯一會,就會驚醒。
一上午就在半夢半醒間睡了過去。
中午蘇韻添了些碳,薑茶水配煎餅果子,吃的胃裡熱乎乎的。
下午蘇韻在樓裡又轉了兩圈。
手癢下,又將剩餘的靶子都給拆了下來。
守著火爐昏昏沉沉,很快就到了晚上。
就在蘇韻將包廂裡的一切恢複如初時,樓下忽然傳來了幾聲交談。
蘇韻反應很快,她將火爐收進空間後,一步竄到了包廂的角落裡。
樓下的腳步聲很亂,似乎不止一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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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韻現在的位置很不好,想要避開他們下山,就必須要經過一樓。
還好,這群人並沒有上樓,而是在樓下交談了起來。
蘇韻小心帶上包廂門後,慢慢的挪到了窗下,透過窗簾的縫隙往下看。
樓下的靶場上,站著六七個包裹嚴實的男人,他們手裡拿著兩個手電,正在四處照。
其中一個瘦小個眼神跟著手電光不住觀望。
“陳哥,我們真的要聽姓趙的嗎?”
被叫陳哥的人聲音很低,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哥幾個都是刀尖舔血的人,他一個小商人,也想駕馭我們?簡直是癡人說夢。”
“那我們為什麼不做了他?”瘦小男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