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最強痞修!
嫋嫋煙霧裡傳出此起彼伏的吵雜聲,如戰場上的喊殺,或高亢,或悲鳴,或激狂。
“這就是我們常來的地方?”君凡滿臉黑線。
打死他也沒能想到竟然是賭場!
人們常說賭場是三教九流的彙集之地,江湖上各色的人都能見得到,當然最不缺的就是賭徒,輸紅眼的賭徒那種不顧一切的瘋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變賣家產的、拋妻棄女的、走投無路自殺的。現在賭場內還有一個人輸急眼了,在指著對方鼻子罵他的祖宗十八代。
這個賭場是吳家的產業,也是三江市最大的賭場。吳家靠做賭場生意發家,現如今三江市幾乎所有賭場都是吳家的,這幾年更是與莫家聯手打壓君家,坐穩了三江市三大家族之位。
“嘿嘿,君哥是不是很懷念啊,你可是有段時間沒來了”胖子一旁壞笑道。
君凡不想搭理他,轉身就要走,他實在不喜歡賭場這種環境,太吵了!
就在這時沈晨棟拉住君凡胳膊,狡黠一笑“來都來了,呆一會再走吧,說不定能記起什麼。”
君凡心裡咯噔一下,倒不是驚訝於胖子猜到自己來這的目的,而是擔心他與自己的失憶有脫不開的關係,這樣想想就覺得後怕,自己這一整天可是對胖子一點戒心都沒有。想到這裡,君凡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和胖子拉開距離。
沈晨棟被君凡這一舉動搞得一頭霧水,回頭向賭場內看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麼,急忙連連擺手說“我不賭的!以前每次都是你拉我過來,我可是好孩子!”
沈晨棟以為是君凡失憶後轉性了,對賭博深惡痛絕,把他當成愛好賭博的不良少年了,對此沈晨棟嗤之以鼻,估計現在全學校就隻有君凡他自己不知道——他是一個不良少年!
君凡啞然失笑,自己真的是想多了,誰會白癡到用胖子這樣的中二少年來害自己,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多疑了?
突然沈晨棟又想到什麼,一臉嚴肅的對君凡說“失憶歸失憶啊,欠我錢還是要還的,有一次輸沒錢了就要我的,我記得沒錯的話一共兩千八百六十塊,我知道君大少也看不上我的這點錢,蒼蠅肉也是肉,再說我哪能跟你比,我又不是有錢家的孩子”
君凡不想再聽他的碎碎念,徑直走入賭場,他倒是想看看自己以前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艾?你不是要回去麼?我還以為你突然記起欠我錢就想跑呢”沈晨棟小跑跟了上去。
君凡左看看右瞧瞧,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就在這時,聽到胖子在喊他。
“君哥!這!”
君凡走過去時發現胖子已經在一個賭桌坐好,旁邊還給他占了個位置。
“呦!這不是君二爺,有段時間沒來了,我們都想死您了!”賭桌另一邊的荷官賊兮兮地調侃到。
君凡正打算坐下,聽到這話差點一個趔趄。隻有君凡自己不知道,他早就是賭場內有名的“水魚”,所謂的“水魚”就是指那些願意拿出很多錢去賭,卻沒有賭技千術的人,說白了就是人傻錢多,到頭來除了輸還是輸。這可是賭場的大財神,沒有哪個荷官不認識君二爺,都搶著做他的生意呢。
“怎麼玩?”君凡問道。
荷官一愣,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君凡可是來他的台子最多的。
“我這的玩法很簡單,搖色子押大小,買定離手,色盅內三枚色子,大圈押大小圈押小,把錢放進圈裡就可以了。”
君凡看到桌麵上左右畫著兩個大小不一的圓圈。一下子也明白了怎麼玩。這時胖子湊過來在君凡耳邊說到“這是你平常最愛玩的,你以前老說撲克麻將水太深,想贏錢要玩色子。不過我也不見得你贏過錢,輸錢倒是挺利索的。”
君凡坐下沒一會兒,一下子這個賭台就坐滿了人,沒辦法,君凡這條水魚太吸引人了。
“哎呦我去!這不是君二爺!又來給我送錢了?去去去趕緊給君二爺上茶。”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君凡看過去,隻見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留著二八分的頭發,一身名牌的青年,邁著八字步走了過來。
待他看到君凡身邊那個人時,頓住了腳步,大叫道“沈晨棟!你他媽還敢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
君凡一愣。
嗯這人應該就是吳子涵了,那個與胖子因愛成仇的男人。
胖子隻是笑眯眯地看著對方,不為所動。
吳子涵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君凡,強忍住心中怨氣,告訴自己要冷靜,隻要君凡在場,他今天就不能動胖子,倒不是因為他怕了君凡,彆人可能會怕,但吳子涵身為吳家嫡係一脈,隻是把君凡當成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看待,想要對付他略施手段就行,隻是現在是關鍵時期,吳家莫家聯手對付君家的計劃剛剛開始,決不能現在就引起君家注意。
君凡見吳子涵的眼神似有躲閃的意味,還帶有一絲敵意,心想要麼是自己以前和他有什麼過節,要麼是與自己家族有關。
“開始吧。”見荷官沒有動作,君凡淡然開口。
這時,服務員端上來一杯茶、一堆給君凡準備的金色籌碼,還有一個厚厚的本子。
“這是什麼?”君凡奇怪。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會貴人多忘事,你的賬本啊,你輸的每一筆錢都在裡麵記得呢,不過不用擔心,每月月底我都會去君家收賬的。”一旁的吳子涵一邊狂笑一邊介紹。一想起去收賬時君天陌那張難看的老臉就一陣暗爽。
君凡沒理會一旁笑的都快癲狂的吳子涵,翻開賬本一看,
我去!170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