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駙馬爺!
傅穎升如此毫不避諱的說出自己的來曆,由此可見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這個南離的身份,季平安眯起了眼眸!
傅穎升平靜道“說起南離千機樓,那就要從這南離的傳奇太子說起,不知道陛下可聽說過南離太子的傳奇故事?”
季平安一怔,看著傅穎升皺眉道“傳奇故事?朕和張軒正有過一麵之緣,但還真沒聽過他的什麼傳奇故事!”
傅穎升笑道“陛下沒有聽說過,倒也正常,這南離太子在當年可是風雲四國的傳奇人物,而那時候,他還隻是孩童!”
“傳聞南離太子降生之時,南離皇宮金光衝天,而南離太子,就是在這金光滿天之下誕生,南離神火城更是口耳相傳!”
“而在這種傳聞之中,南離太子的成長更是可以說是一個傳奇,古往今來,從未出現過的傳奇!”
“傳聞他七個月就可以自己行走,一歲便是開始入學啟蒙,兩歲便知文章精義,三歲詩書才氣驚天下!”
“四歲開始經營南離商道,有色琉璃和冰格等物品更是成為南離權貴爭奪之寶物,但生產有限,因此才更加珍貴!”
“也是在那一年,他創立了千機樓,就是陛下所知道的這座千機樓,但這座千機樓創立之前,世界上已經有個千機樓了!”
季平安眼眸厲色一閃“如此說來,這兩座千機樓之間,並無特彆關係,倒是朕把他們想的複雜了?”
他看著傅穎升“按照傅老說來,如此傳奇人物,怎麼至今都沒有多少人聽說過?朕都不知曉此事?”
傅穎升搖頭歎道“慧極易夭啊,他本身就出身南離皇室,如果任由他成長下去,南離隻怕都將歸心於他!”
傅穎升搖了搖頭“南離千機樓建立之後,他便是把目光放在了軍隊上麵,他創造了一種全新的冶煉之法!”
“他的手底下,秘密掌控了一批工匠,這批工匠以特殊的方法打造盔甲,兵器,而南離當時有一種離火礦!”
“礦石通紅,極為堅硬,但融化之後,冶煉戰刀可比普通的刀要鋒銳數倍,而且也堅硬無比!”
“冶煉盔甲更是刀槍難傷,從此,威震南離的第一強軍,神火軍就此誕生,雖然僅僅隻有三千人!”
“但就是這三千人,守衛南離皇都神火城,把南離帝都守衛的牢不可摧,而他更是在神火城之中設下哨塔!”
“哨塔日夜不休的掌管著整座神火城的安危,南離皇室不倒,就因為這座神火城的存在,還有那神火軍!”
傅穎升看著季平安“若是陛下為當時南離的大將軍的話,會覺得這樣的皇子對於南離而言,對於傅家而言,如何?”
季平安明白了過來,他緩緩開口道“對於南離皇室而言,是天賜,但對於傅家而言,則是天災!”
傅穎升歎道“是啊,當傅蒼軍在看過神火城之後,就下定決心,這樣的皇子,如何能夠留下?”
他看著季平安淡笑道“是以在他的安排之下,你父親季無雙開啟了無敵的橫掃狀態,他的戰虎軍,橫掃三國!”
“甚至於在休戰之時,傅蒼軍提出,四國同輩交流的說法,讓三國各派一名皇室,前往大宇,開始各國交流!”
“也是在那一年,四國簽訂盟書,盟書為聖盟,自此,四國之中,聖者不可為戰,而那一年,陛下應該才五歲!”
“原本南離,東倉和西陵聯手,是要覆滅了大宇,結果因為一個季無雙,反而是讓大宇占據了上風!”
“當然,這其中也有傅蒼軍的功勞,他發動了自己的力量,影響了東倉和西陵,甚至是南離大軍,成全了你父親!”
傅穎升搖了搖頭“虎魄大將軍威名,當時可謂是如日中天,加上宇皇少年得誌,傅蒼軍才想出了這樣的主意!”
季平安目光一閃,傅穎升平靜道“自然而然,南離在傅蒼軍的執掌之下,讓那南離皇子入大宇!”
“而西陵則是派出了公主,東倉也是一位公主,至於是誰,老朽也就不得而知了,唯獨南離,是送來的皇子!”
“說是四國年輕一輩的交流,而實際上就是一場政治的安寧,三國以皇室為質,送入大宇息事寧人而已!”
“這一切都有傅蒼軍在推動,傅蒼軍的本意也很簡單,皇子再出眾,隻要不在南離,他就沒有發揮的餘地!”
“不得不說,他的想法是很正確的,三年之後,皇子再次歸來之時,已經不複當年之恐怖,雖然依舊聰穎!”
“但至少沒有那樣讓傅蒼軍都感到恐懼!”傅穎升的話讓季平安低頭沉思了起來,這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他看向傅穎升“原本按照傅老所言,這一切也說得通,可南離,東倉和西陵三國,是有聖者存在的吧?”
他淡淡說道“就算當年家父再天下無雙,也不可能是聖人之境,若三國聯手,讓聖者出手,家父拿什麼抵擋?”
傅穎升看著季平安“你又如何知曉,聖者沒有出手過呢?你的父親,正是以不知名的手段,斬殺了一名聖者!”
“這才讓三國聖者都不敢輕舉妄動,而你父親到底用的什麼方法斬殺的聖者,目前為止,都無人知曉!”
“這才是聖盟的根源,聖者不出,免得被你父親在戰場上找到機會,一一剪除,那就得不償失了!”
“斬殺聖者的力量?”季平安也是一震,傅穎升平靜道“不知道老朽這一番話,可否解開陛下之困惑?”
此千機樓非彼千機樓,季平安心中一動,卻是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傅老剛才說,三國皇室為人質!”
他直直的盯著傅穎升“我大宇寧安公主作為接待,他們三個人質在我大宇整整三年,而後才各自回去?”
傅穎升點頭道“這件事,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駙馬難道不曾聽起過?”
季平安眼眸精光一閃,寧安,張軒正,兮顏,東倉的公主,那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