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駙馬爺!
“米鋪盈利五萬七千兩,土豆和紅薯盈利三萬九千兩,獸皮盈利十五萬三千兩,整整接近二十五萬兩!”
“夫人,你真是太厲害了!”裴家賬房之中,裴邵東看著手中的賬本,眼中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可這些利潤,跟安家相比,還是九牛一毛,差的太大!”柳氏看著自己手中的賬本,低聲一歎!
“安家這麼恐怖?”裴邵東一驚,柳氏歎道“安家的利潤,至少是我們的數倍以上啊!”
“夫君,你如今作為戶部尚書,是應該操心戶部的存銀,但有一點你要記住,你首先是裴家的兒郎!”
裴邵東不解,看著柳氏疑惑道“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之間有什麼區彆嗎?不是都一樣嗎?”
柳氏搖了搖頭“夫君作為裴家之子,首先要考慮的是裴家,然後才是彆的,這就是區彆!”
她看著裴邵東“夫君之前的形象可不太好,以後可不能這樣了,這個月賺取的銀子,我們去建棚布施!”
裴邵東苦著一張臉“可是,那樣很累人的啊,又無聊,就看那些人過來搶吃的,說不好還會傷到自己!”
“夫君!”柳氏看著裴邵東歎道“你應該要清楚現在裴家在東倉的處境,外有大漢虎視眈眈,內有陛下,季家和安家!”
“若非裴家絕對的武力值的話,裴家早就有大危險了,可就算如此,裴家如今也已經被他們盯上了!”
“居安思危,夫君作為裴家嫡子,若裴家有事,夫君覺得,他們會放過夫君嗎?所以夫君應該要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夫妻一體,我畢竟是女兒身,能幫夫君的地方不多,很多地方,還要靠夫君自己,現在多苦一些,累一些!”
“以後就安全一些!”柳氏看著裴邵東,語重心長,裴邵東怔然,低聲道“這些話,父親都沒有跟我說過!”
柳氏起身,抱著裴邵東“夫君與我才是同床共枕之人,夫君好,妾身才會好,夫君若不好,妾身就不會好!”
她低聲道“所以妾身會竭儘所能的希望夫君好,就當是為了妾身,或者是,為了我們的孩子,也要請夫君忍受一下!”
柳氏說這些話的時候,眼角卻是一直盯著門口的一角,那裡,有一道修長的身影,在燭光之下,隱隱浮現!
裴邵東眼中卻是露出了狂喜之色“夫人,你說的是孩子?我的孩子?你?你有了?”
“妾身還不想太多人知道,為避免發生意外發生,所以妾身就打算就在府中養著,等三個月以後再說!”
“對,對!”裴邵東激動道“你就在屋內好好養著,有什麼問題,我去做,布施我親自去!”
“你就當是在對賬,對,就在府中對賬!”裴邵東呼了口氣“夫人放心,我這一次,一定會把事情辦好!”
“絕對會讓父親,會讓整個裴家都對我刮目相看!”裴邵東眼中露出堅毅,柳氏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意!
房門之外,裴闕靜靜地站在窗邊,柳氏的話也被裴闕一字不落的聽在耳中,他眼中露出了一抹欣慰!
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然後走到了門前,裴闕輕輕的敲了敲門,裴邵東和柳氏連忙分開,裴邵東一臉惱怒的去開門!
可當看到門外的裴闕的時候,裴邵東也是一愣“爹,這麼晚了,你怎麼來孩兒這裡了?”
柳氏連忙走了過來“爹,您請進來再說,這麼晚了,爹還專門過來一趟,是有什麼急事嗎?”
裴闕瞪了裴邵東一眼“白養你這麼多年,還沒有青兒貼心,沒有事情,我這麼晚來打擾你們夫妻倆做什麼?”
“父親這麼晚過來,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嗎?”柳氏心中一動,看向裴闕,裴闕點了點頭“南離發生大變!”
“宮傲殺了傅蒼軍,成功奪取南離大權,南離國主張不明下落不明,安家的安息衛頻頻有動作!”
“所以我懷疑,這一次的南離之變,是國主的手段,跟安家脫不了關係!”裴闕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安家?”裴邵東疑惑道“爹,那跟我們也沒有關係啊,既然如此,讓他們亂去就好了啊!”
裴闕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裴邵東“你這個臭小子,如果真是國主和安家的手筆,那那你覺得他們想乾什麼?”
裴邵東一愣,柳氏在一旁輕聲開口道“聯合南離,然後下一步就是對付裴家,父親,他們是想?”
裴闕點了點頭“他們是想聯合南離之後,再來對付我裴家,也就是說,他們的下一步計劃,就該對我裴家動手了!”
他沉聲開口道“畢竟南離除了昇之外,還有赤紅衣和知墨白兩大聖者,不僅如此,季家可還有一個季無雙!”
“他們若跟南離真的達成了某種協議的話,那對付我們,不是沒有可能!”裴闕神情肅穆,臉色凝重!
“我裴家最強大的地方就在於武力,若要對付我裴家,那就要絕對的武力和兵馬,父親,我們裴家的兵馬?”
“還是青兒看問題眼光獨到,裴家的兵馬如今都被我裴家嫡係執掌,應該是不會出問題!”
“我不擔心內部兵馬,我擔心的是!”裴闕話沒說完,柳氏低聲開口道“父親,兒媳有一件事得告訴父親!”
她抬頭看向裴闕,裴闕一愣“何事?莫非是跟眼下的情況有關係的?你那邊,有什麼問題?”
柳氏點了點頭“關於大漢開元縣劉源之事,兒媳的米鋪之所以會有如此多的龍牙米,皆是因為劉源的緣故!”
裴闕眼中露出一抹精光“劉源?你說的是那執掌大漢糧都開元縣的城主劉源?”
柳氏點了點頭“他執掌開元縣,當年被大漢的漢帝斬斷一臂,如今雖然效忠於大漢,但卻也有私心!”
她看著裴闕“多年來,他從多方米商手中賺取了不少利益,所以兒媳覺得,此人,或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