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福師弟,這朵花我要了,你想要多少貢獻點?”孔方這話一出,偌大的靈寶堂頓時變得極為安靜,所有人都盯著孔方手中的那朵散發著微弱光明之力的白花,目光中滿是羨慕和震驚。
那名男性雜役臉色更是接連變化了數次,心中暗暗懊悔,早知這朵白花這麼珍貴,他肯定會立即收起來。若他收取上來東西中有一些很不錯的寶物,他這個雜役也會有一點好處的。隻是,此時麵對孔方,他可沒膽讓甘福將白花再拿到他那裡去了。
孔方平日雖然平易近人,可若真的發起飆來,就是內堂弟子都敢殺,他一個雜役可不敢招惹孔方。
其他來靈寶堂辦事的弟子一個個隻有羨慕的份了,有些心思活絡的,此時連忙將那朵白花的樣子記在心中,若以後有機會遇到,一定要采回來送給孔方師兄。
如今,宗門內誰不知道跟著孔方師兄有多大好處。方頭和長生都隻是追隨者,但就因為和孔方師兄親近,便由追隨者搖身一變成了內堂弟子。而且,方頭和長生這兩個追隨者的修煉速度比一些內堂弟子還要快出很多,顯然都得到了高階的魂煉之法和修煉功~±法,這件事不知道羨煞了多少內堂弟子。
甘福完全被這天降的幸運給砸暈了,整個人都仿佛飄了起來,臉上除了傻笑,已經不會做出其他表情了。
就在這時,靈寶堂外走進來兩人。其中,一男一女。女的青春靚麗。而男的也屬於比較英俊的那一類。這兩人走在一起。頗有些郎才女貌的感覺。
“咦。今天的靈寶堂還真是奇怪,竟然這麼安靜。”其中那位紫衣青年突然驚訝的道。
往日他陪身邊的蘇芸來靈寶堂時,這裡可都是非常吵鬨的,今日竟然如此反常。
這名紫衣青年是跟隨他師傅一起加入器宗的,器宗越來越強大,很多散修自然也都往上靠。
紫衣青年旁邊的女子算起來也是孔方的老熟人了,隻是兩人的關係並不怎麼樣。蘇芸,當初煉器考核時孔方奪得了第一名。蘇芸正是第二名。對於這件事蘇芸一開始心中一直不服氣,加上在她師姐羅青的慫恿下,便公開和孔方來了一場煉器比試,想要壓倒孔方。
最後沒將孔方壓倒,反倒她自己成了陪襯。
從那以後,孔方變得越來越強。當初和孔方同時晉升內堂的那些弟子就不用說了,就是親傳弟子在孔方麵前也沒有任何脾氣。蘇芸自然也就熄了和孔方一爭高低的念頭。
剛進入靈寶堂,蘇芸也發現今天的靈寶堂有些異常,不由順著很多人的目光看向靈寶堂一角,便看到了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蘇芸已經有好幾年都沒有見過孔方了。此時,突然在靈寶堂中看到孔方。蘇芸也不由怔住了。
看著孔方的側影,蘇芸不由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滄海桑田的感覺。他們是同一批晉升內堂的弟子,可如今,孔方已經遠遠甩下了其他人。
“如果,當時沒有和他鬨僵就好了。”蘇芸心中突然歎息一聲。
孔方看著一臉傻笑的甘福,也不著急,等甘福從驚喜中回過神來再說。至於周圍的目光,孔方早已習慣,並不以為意。至於這些目光中有沒有熟人的,對孔方來說沒有任何區彆。
如果是和孔方關係較好的人自然會主動上來打招呼,隻是一麵之緣的人,孔方也沒空搭理對方。
孔方沒有理會周圍的目光,但紫衣青年卻不可能不在乎。當他發現蘇芸竟然看著孔方怔怔出神,心中不由騰起一股怒火,他追求蘇芸也有一段時間了。也是直到最近,他和蘇芸的關係才漸漸升溫。
突然發現蘇芸竟然看其他男子看的出神,紫衣青年心中彆提有多吃味,不由冷冷哼了一聲。
這紫衣青年和他師傅雖然加入器宗的時間較早,但孔方行蹤不定,加上又長時間不在器宗內,因而紫衣青年並不認識孔方。
紫衣青年突然跨出一步,就要往孔方那邊走去。突然,前方猛然出現一人,擋住了紫衣青年的前路。
看到擋在前麵的人,紫衣青年不由一怔,“汪隋師兄,你為什麼要擋住我?”若不是眼前之人的地位比自己高,紫衣青年早就開口怒斥了。
說起來,這汪隋和孔方也算見過。當初,孔方去木行宗做煉器任務,剛好碰到了這汪隋。那時,汪隋已經成為內堂弟子多年,煉器速度是出名的快。而那時,孔方卻隻是剛剛成為內堂弟子不久的新人。
之後,在木行宗發生的事情,讓汪隋記憶極為深刻,一向以煉器速度快著稱的他竟然輸給了孔方這個新人。
之後,孔方越來越有名,汪隋對孔方的印象自然也就更深了。
雖然紫衣青年的語氣有些不太好,但汪隋並不在意,反而淡笑著問道“師弟可是要找那人的麻煩?”汪隋的目光朝靈寶堂一角的孔方瞄了一眼。
紫衣青年看了一眼發呆的蘇芸,心中愈發生氣,“正是,師兄難道要幫他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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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隋地位雖然比紫衣青年高,但紫衣青年身後畢竟有一位師尊,因而紫衣青年並不怕汪隋。
“幫他出頭?”汪隋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極為怪異,“我倒是想給他出頭,可惜我連這個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