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駕車返回袁府的顏良,看了看正閉目養神的袁基,小心的問道“少爺,你額頭上的豎痕,還有這杆神兵都是哪裡來的呀?”
袁基看了看車上的鳳翅鎦金镋,又摸了摸額頭上淡金色的豎痕,笑道“這些可都是高人給我的好東西,怎麼樣子很明顯嗎?”
文醜嘿嘿一笑說道“不明顯,若不是近距離觀察是看不出來的,而且少爺配上這淡金色的豎痕,更顯了幾分貴氣。”
袁基聽後不由得一樂,笑道“你這憨貨,也知道什麼叫貴氣了,顏良你看看,這家夥都懂得溜須拍馬了。”
顏良也是哈哈大笑,而文醜則臉色有些發紅,瞪了顏良一眼,轉頭對著袁基,說道“少爺俺那是真心話。”
袁基和顏良止不住大笑,看著越來越尷尬的文醜,袁基停了下來,對著文醜說道“好了,知道你是真心話,對了,下午遊獵的事,安排的怎麼樣了?”
聽到正事,顏良和文醜恢複了一本正經,回道“回少爺,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野獸,刺客,醫師和護衛一應俱全,不過少爺,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危險,要不要和老爺或者太爺說一聲,萬一二少爺和三少爺有個意外,那少爺你”
袁基揮揮手表示無妨,轉頭看向車窗外說道“你以為老爺子他們會不知道,估計在你調動人手的時候,他們就知曉了。”
袁府。
袁湯躺在院中的躺椅上,閉著眼睛曬著太陽,他身旁站著袁逢正輕輕的給袁湯扇著扇子,輕聲問道“父親,你說基兒這樣做,目的是什麼呀?難道他害怕自己丟掉嫡長子的位子,現在就要兄弟相殘了?”
袁湯閉著眼睛,嗤笑一聲說道“吾孫兒,吾是了解的,他行事從來光明正大,而且從不懼挑戰,不會做這種事情,若是你倒有可能。”
袁逢翻了個白眼,自從袁基降生之後和父親袁湯吵了一架之後,袁湯就左看自己不順眼,右看自己不順眼,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又能怎麼辦,隻能小心伺候著。
而隨著袁基的長大,他的才華一天天的顯露,袁湯又開始拿袁基諷刺袁逢,說什麼不愧是我孫子,千萬不要像你爹一樣,不忠不孝,每次聽到這些,袁逢,袁隗,袁基三人,都是一臉哭笑不得。
不過,三人也知道,老人就是說說而已,隻不過是生氣袁逢沒有聽他的話,他害怕袁家忠良之名,被袁逢給玷汙了,才經常這樣對袁逢耳提麵命。
過了一會,袁湯對著袁逢說道“老三,你去叫顏伯和算了,他倆也老了,又是重修,上次之事,就沒有做好,還好基兒聰穎,不然說不得會發生什麼,你讓影衛過來一人,要懂醫術的。”
袁逢放下扇子,說道“孩兒知曉了,父親,顏伯和文伯也是因為當年救孩兒而受了重傷,導致散功重修,父親就不要苛責他們了。”
袁湯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罵道“廢話,還用你說,還不快滾出去叫人。”
袁逢沒好氣的看了眼袁湯,說道“孩兒遵命。”
說完就快步離開袁湯的院子。
就在袁逢離開院落之後,突然兩個人影從假山之後出來,對著袁湯說道“老爺,還是不要對少爺太過責難,畢竟是父子。”
袁湯看了眼兩人,揮手讓他們坐下,說道“我這樣說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個老家夥,我不說,他又怎麼會想起來,你們的修為是當年為了救他而丟失的,不然就他那個小心眼的人,說不得會因為基兒的事,為難你們。”
顏伯和文伯相視一笑,說道“老爺多慮了,少爺怎麼說也是我倆當年看著長大的,少爺雖然心思複雜,但是對於家族,對於家人,始終是在他心頭第一位的,更不要說每月初一十五,少爺都會派遣醫師來為我倆調養身子。”
袁湯聽到之後,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晌,袁湯對著顏伯和文伯,說道“行了,兩個老家夥,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心思,老三那邊我知道了,你們也彆為他說好話了。”
“到是你們兩個,還是留在我身邊吧,基兒那邊,你倆的孫兒,顏良和文醜不剛好是基兒書童嘛,聽說他倆還是習武奇才,以後就讓他倆跟著基兒習武,保護基兒吧。”
顏伯和文伯哈哈一笑,說道“如此就多謝老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