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馬徽的話,呂仙兒將手中神劍拋起,雙手結印,秋水神劍懸浮在空中,散發出璀璨的金光。
墨器對著司馬徽說道“賢侄,你司馬一族本就是我墨家嫡係弟子,你司馬氏先祖司馬凱更是我墨家重要的先賢,如今老夫體內沾染上冥王拜帖的陰氣不能妄動,所以,這戰爭巨人老夫就先交予你使用了。”
司馬徽看著墨器身旁突然出現的巨大的戰爭巨人,心中一陣火熱,當時道魔大戰時,戰爭巨人的威力他可是全都看在眼中的。
“墨叔放心,小侄絕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就在司馬徽幾人說話時,袁基三人也在商量著對策。
“主公,有些不妙,這道黑氣屏障異常堅固,而且我感覺每次攻擊完,這黑氣反而變得愉悅了,就好像我在給它做按摩一樣!就憑我現在的攻擊力,如果不使用禁招的話,應該是無法打破了!”
呂布已經停下了攻擊,臉色無比凝重,此時,就算是呂布的智商也明白大事不好。
“無妨,奉先,你保護好文和,本侯要親手斬了呂仙兒的狗頭!”
就在袁基準備出手時,賈詡連忙攔住袁基,飛速說道“主公萬萬不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更不要說這魔門之人還和主公有血海深仇,主公千萬不要衝動呀!”
“對了主公,荀攸和顏良還在陣外,屬下相信有他在,我們還沒有到山窮水儘的地步!”
聽到這裡,袁基想了想沒有在堅持,而是仔細觀察司馬徽。
“文和,你看那人是不是司馬徽?”
賈詡聽到後,看了眼空中的司馬徽,快速點了點頭,說道“主公說的沒錯,屬下看過司馬徽的畫像,此人很正是司馬徽。”
“奇怪,司馬徽堂堂一個荊州名士,怎麼會和魔門的人扯上關係,而且看他的樣子,怕是早已墜入魔道。
袁基也是不解,按理說他自認為與司馬徽沒有任何矛盾,為何這司馬徽如同自己的生死仇敵一樣,非要置自己於死地。
司馬徽雙手不斷捏著法決,四道邪意黑影所釋放的黑氣屏障竟然開始滲出絲絲血液,隨後越來越多,最後整個黑氣屏障好像一個猩紅色的蓋子似的,將幾人籠罩住。
司馬徽高高俯視著袁基,心中喃喃自語。
“袁基,終於讓我等到今天了!”
“從你在羑裡截斷我的機緣開始,再到你肆意的改變天命,將我與司馬氏的天命攪動的麵目全非,再到你破解惑心魔害我造到反噬,以及無數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雖然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但我們已經暗地裡交手無數次了,你將我司馬氏大好的未來改變的亂七八糟,我早已經壓抑不住想要將你五馬分屍的衝動了!”
“隻要今日將你殺了,這天命我就有辦法一點一點的修複回來!”
似是感受到了司馬徽怨毒的目光,袁基抬頭鎖定了那名毫不掩飾殺意的司馬徽。
“竟敢這樣盯著本侯,司馬徽你當真是找死!”
袁基也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看向司馬徽。
這是,已經完全變為猩紅色的屏障內,竟然從地下湧現出無數猩紅色的血水。
同時,一尊尊血色惡鬼從血水中站了起來,朝著袁基三人走了過來。
“鬼神降世,無雙亂舞!”
早就怒不可遏的呂布,直接就是一個絕招,瞬間將場內的血色惡鬼屠戮一空,但是下一個瞬間,血色惡鬼再一次出現,依舊超袁基幾人走了過去。
司馬徽冷笑一聲,雙手法決再一次改變,那四道邪意的黑影也緩緩朝袁基三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