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破浪軍也不弱,但是虎嘯軍組建的時間更長,同時也是徐榮當年帶出來的精兵。
在張郃的率領下,三千虎嘯軍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逃!”
嚴敬見到己方已經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於是毫不猶豫地率殘兵逃跑。
然而到手的功勞,張郃又豈能放過?
同為步軍,北方就是要比你江東的強,就算是跑,也比你們跑的快。
“追!”
“絕不放跑一個敵人!”
張郃躍馬持刀,對著嚴敬的數百潰兵緊追不舍。
“張郃將軍,饒我一命!!”
嚴敬一邊跑一邊回頭,似求饒般的呼喊道。
“哼,一介鼠輩,留你何用?”
“殺!”
張郃拉弓如滿月,話音落下一箭射出。
箭矢發出尖嘯,瞬間便正中嚴敬後心。
“啊!”
慘叫一聲,嚴敬跌落馬下。
而張郃也是策馬追上,一刀劈下了嚴敬的腦袋。
“殺,一個不留!”
張郃看著潰散的敵軍,當即下令全殲敵人。
“殺!”
聞得命令,虎嘯軍將士嘶吼著衝向潰散的敵軍。
張郃沒有親自去追,而是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這一幕。
如今孤軍深入,招降敵兵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決定。
素來以穩著稱的張穩健,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很快,虎嘯軍的士卒便紛紛返回,腰間皆懸掛敵人的耳朵。
“將軍,沒有放跑一名敵人。”
聽著士兵們的彙報,張郃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
張郃調轉馬頭,朝著停船的地方返回。
此時,曹豹已經將原本潰敗的破浪軍士兵給召了回來。
雖然還有部分士兵不知逃到了哪裡,但相信很快也會回來。
畢竟這些士兵並不是江東本地人,肯定會想辦法找到組織,然後回到自己的故土。
正在清點人數的曹豹,看到張郃率軍回來,頓時笑臉相迎。
“張將軍,此番多虧你率軍趕來,否則我破浪軍這些戰船怕是要沒了。”
曹豹拍了拍胸口,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哼。”
“五千精兵打不過對方三千兵馬?”
“你到底是曹豹還是草包?”
“這些戰船可是徐將軍多年心血,若是毀了,就算敵人不弄死你,你也活不了。”
張郃一臉鄙夷的斜眼瞥了曹豹一眼。
對方不是自己的直係下屬,所以張郃也不會去越界懲處對方什麼。
他的處罰,自有徐榮來,他張郃可不想多此一舉。
畢竟若是因為這點小事,惹得徐榮不快,那可就不劃算了。
“是是是,末將能力低微,日後一定會勤加學習。”
曹豹也不敢多言,隻能連連點頭附和。
他隻不過是一個中低級軍官,而張郃可是虎嘯軍的二把手,地位根本不對等,罵兩句就罵兩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罵了。
“算了,你既然在這裡,證明破浪軍應該都來了,不知徐將軍所在何處?”
“你且與我細細說來。”
看到曹豹滾刀肉一樣的嘴臉,張郃便不再與對方多言其他,而是問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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