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婚禮自然不可能敷衍了事,何況她本身的家底就富可敵國。
當張郃帶人回來的時候,劉彥正打算去蔡邕那裡討教一下。
“主公,末將未能完成任務,還請主公責罰!”
張郃大步走到劉彥身前,躬身一拜,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彆急,先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劉彥將他扶起,出言寬慰道。
在他看來,張郃雖然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但是處理這樣一件小事,不應該會出現失誤才對。
“唉,主公,翼德他將人給打死了。”
張郃哭喪著臉,對著劉彥告狀。
虧得他在城外等了足足一現在天氣漸暖,但還尚未開春,冷風吹了整整一天,頭都有些暈。
“這個翼德。”
“罷了,你派人告訴甄堯,讓他派人在毋極縣城內搜一下,看看這家夥還有沒有尚未交出來的財物。”
劉彥苦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張郃擺了擺手。
“諾!”
張郃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劉彥苦笑連連,這件事並不怪彆人,隻怪他部署的有問題,如果讓張郃進城,張飛在城外埋伏,可能就沒這麼多事了。
甄府客房內,蔡邕正在指導蔡琰音律方麵的問題,時而有悠揚、舒緩的琴聲從房間內傳出。
劉彥走至門外,對著門內的父女二人打了個招呼:“老師,師妹。”
“哼!”
蔡邕佯裝不悅地彆過頭去,而一旁彈琴的蔡琰則是強忍著笑意。
自從上次劉彥拿蔡琰開玩笑,說他們兩個知根知底,不如將女兒嫁給他後,蔡邕就跟防賊一樣防著劉彥,生怕一個不注意,自己的女兒就被偷心賊給偷了去。
當然,他並不知道,劉彥並沒有開玩笑,他是真的覺得大家知根知底。
“老師,學生有一事想問老師。”
劉彥坐到蔡邕身邊,虛心問道。
“嗯?”
“問吧。”
見到劉彥不是來勾搭自家姑娘的,而是來虛心求教的,蔡邕便收起了臉色。
“聽聞老師一直在和朝中老友負責修撰漢記,不知這內容能否讓學生一觀?”
劉彥有些期待的看著蔡邕。
“你看它做什麼?”
“這就是部記錄從光武帝中興大漢,到當今陛下這些年發生的一些大事,以及對國家有貢獻的人物,沒什麼好看的。”
蔡邕偏頭看向劉彥,有些意外的隨口說道。
東觀漢記與史記沒什麼不同,隻不過東觀漢記隻記載了光武中興後的事情,對於前漢沒有什麼記載。
畢竟,劉秀這一脈在當時已經很沒落了,並沒有承前漢多大的光。
“包括光武皇帝他如何輕...艱難的光複漢室嗎?”
劉彥微微頷首,再次問道。
“嗯,有所記載,不過你想看也沒辦法,現在漢記已經交給了陛下,當今天下隻有陛下那裡才有,至於你問我上麵的內容,老夫所負責的隻是後麵很小的一部分,修撰,又不是撰寫。”
蔡邕點了點頭,隨即出言打趣了一句。
“哦,我就是隨口一問,當初看到陛下的龍案上擺著這麼一本,我就記住了。”
劉彥悻悻的聳了聳肩,並沒有過於在這件事上糾結。
劉宏身為帝王,下令修撰史書沒什麼問題,或許是他多心了吧,畢竟在他的印象中,宏哥不像是個能乾正事的君主。
“你小子還能有閒情雅致注意這些,嗬嗬,真不容易,我還以為啊,你這一門心思都鑽進溫柔鄉裡了。”
蔡邕偏頭看向劉彥,沒好氣的說道。
據他所知,劉彥又要成親了,那女子他也見過,的確是個如花似玉的佳人,這才有了蔡邕對劉彥不務正業的感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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