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看著門口守著的小宦官,問道。
“在,陛下在裡麵玩呢。”
小宦官恭敬地回道。
“嗯。”
張讓輕嗯一聲,隨即推開暖閣的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剛一走進,張讓就感覺自己被人給抱住了。
“嗯哼,好濃的騷味,美人,看你再跑?喲吼吼,今晚上朕定要好好寵愛你一番!”
劉宏感覺自己抱住了一個纖細瘦弱的嬌軀,就是有點騷。
說著,他便摘下遮住眼睛的綢緞,卻發現了一張白麵紅唇的老太監。
“哎喲臥槽!”
“張常侍,你進來能不能派人通稟一聲,嚇朕一跳。”
劉宏一把鬆開張讓,氣之不過還踹了一腳,將張讓踹了一個趔趄。
“額嗬嗬,陛下,奴婢一時情急就忘了,還請陛下降罪。”
張讓趕忙從地上爬起,躬身道。、
終究是陪伴自己多年的宦官,再加上幫他穩定朝局也出了不少的力,劉宏自然不會過多的怪罪他。
“罷了,你也是無心之舉。”
“說吧,找朕何事?”
劉宏擺了擺手,躺到妃嬪們的美腿上,向張讓問道。
“陛下,您讓我試探一下劉彥,奴婢已經試探完了,那小子可以用...”
張讓低著頭,將今日之事和盤托出。
他們貪錢的事情劉宏是知曉的,同時他們貪來的錢也會有部分流入劉宏的口袋裡。
“所以,此人身後之人並非是世家咯?”
“那究竟是誰有這麼多的錢?”
劉宏點了點頭,神色不定的問道。
“應該是一些富庶的商賈吧,無需過於在意,就是這小子...貌似有些好色...奴婢聽說,他已經有了婚約,又有一房小妾,若是將公主許配給他,日後恐怕會讓公主受委屈啊。”
張讓滿不在意的笑了笑,隨後有些擔憂的說道。
“好色怎麼了?”
“你見朝中那些王公大臣有幾個不是妻妾成群?”
“相反,他好色反而更加容易掌控,隻要他有弱點,那麼就沒有任何值得擔心的。”
“再說有朕在,他還敢欺負我女兒不成?”
“那些地位卑賤的女子,當個妾就行了,正妻之位必須是朕的女兒。”
劉宏挑了挑眉,冷聲道。
“是,陛下聖心獨裁,一切都憑陛下做主。”
張讓賠著笑臉,阿諛道。
“此前讓你調查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嗎?”
“此子究竟是哪一支?”
劉宏收回目光,麵露感興趣之色。
“呃...陛下,您也知道,中山靖王這一支...呃,不比其他。”
張讓麵露為難之色的支吾道。
中山靖王這一脈,不僅僅中山靖王能生,其後代子嗣也是繼承了他們宗族的良好基因,一個個的都挺能生,雖然不複祖宗風采,但一個男子生個七八個兒子再正常不過。
到如今,中山靖王的後裔不說幾百上千個分支也大差不差了,何況這麼多年過去,中山靖王的後裔幾乎都已和普通百姓沒有太多差彆。
這就要歸功於武帝的推恩令了,你那麼能生,那麼子孫後代早就沒有土地可分了。
再加上國內動亂不斷,天災連綿,再想去調查考證已經很難實現,至於族譜,有一萬種理由可以證明族譜的遺失。
“罷了,不必查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無論真假,此人都有大用。”
“傳旨,三日後於德陽殿外授勳有功將士,另外讓尚書台將旨意反複確認一遍,若是出了差錯,你和那群老匹夫一起受罰。”
劉宏目光看著眼前的巍峨山巒,下令道。
“奴婢遵旨!”
張讓躬身一禮,隨即倒退著出了暖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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