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至微微一笑“你們一晚上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估計是沒藥,對吧。”
牧子回點頭“我們確實沒有藥品,又不敢出門買,隻能拖到現在。。”
艾恬聽罷,也不再多說什麼。
隻是一雙眸子死死盯著陸至冰鋤。
陸至心中不解,但也不為這奇怪的人糾結。
他本來的想法也如他所說,畢竟潛伏感染者不一定感染,他不會濫殺無辜。
不多時,趙蘇攜藥歸來。
隨後,幾人轉動門把手。
“呃……好痛……痛……呃啊……”
一開門,虛弱的聲音傳入耳朵。
隻見房間的床鋪上,一個男人毛毛蟲一樣扭曲著身體,不斷“蠕動”。
他臉色慘白,眼睛眯著,嘴裡含糊不清。
額頭上是汗,打濕了附近一整片床鋪,似乎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很典型的潛伏感染者症狀!
陸至拿藥上前給他喂了強效退燒藥,不一會兒,男人逐漸平穩,但額頭凸出的青筋暗示他的痛苦。
“他……好了嗎?”艾恬問。
陸至搖頭“不清楚,再看吧。”
潛伏感染者會發高燒,隻有吃退燒藥才會緩解。
如果燒退了,那就皆大歡喜,如果一小時後依舊沒有改善,那就準備後事吧。
時間在等待中一點點過去。
期間牧子回和艾恬的肚子咕咕叫了幾聲。
根據交談得知,他們三個人,兩個是碼農,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
基本上靠外賣度日,冰箱空空如也,現在也是餓了許久。
陸至見狀,掏出兩條巧克力遞給他們。
牧子回連連感謝,艾恬卻猶猶豫豫,最後才勉強接過。
“謝謝……”細不可聞的謝謝後,她不著痕跡地擦了下與陸至接觸的手。
真是個怪人。
心中暗道,陸至觀察床上男人的動向。
突然,陸至想起什麼,對趙蘇道“你來看看著人,能看出他有什麼異常症狀嗎?”
趙蘇雖然疑惑,但還是認真端詳一番。
“異常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他死氣沉沉的,明明活著,我卻有種他已經死了的錯覺。”
她說話過程中,陸至一雙鷹眼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自然沒放過那愈靈異能發動時的藍光。
看來,這男人多半沒救了。
趙蘇語畢,正好與陸至對視,兩人立刻錯開,有些尷尬。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他隻是發燒了,你咒彆人死!”艾恬滿臉不悅。
“我說了我隻是覺得。”
“哼,狠心腸的女人。”說完,艾恬眼一斜,看向彆處。
趙蘇也不想和這怪人計較。
陸至卻起身,朝艾恬走去。
他生得高大,後者見狀忙後退幾步。
“你……你要乾嘛!”
“沒什麼,隻是提醒你一句,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刷!”
沾著未乾血跡的冰鋤離鞘而出,距離艾恬不過半米。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我錯了……”
艾恬早已被嚇得花容失色。
陸至這種一來就殺喪屍的人在她看來極其危險,甚至覺得他反社會。
如果在過去,她會立刻拍視頻發網上向網友哭訴遇到下頭男。
但現在,冰鋤近在眼前,氣味腥臭直衝腦門!
她承認她慫了。
“啊啊!咳咳!”
突然,男人整個人從床上彈起!緊接著兩聲劇烈咳嗽後,鮮紅的血液噴灑在床單。
而他的臉上,此刻已經灰白一片。
“沒救了。”陸至轉身喃喃,隨後收起冰鋤對其餘人說。
“他好像要屍變了!大家退遠一些!”
趙蘇和牧子回點頭後腿,至於艾恬,早在男人有動靜時就已趁機跑到客廳。
此時,還不忘嚷嚷“喂!你說好的不殺人!他還沒變異!”
瞬間,陸至突然明白了這女人的行為邏輯。
好家夥,居然是個精致利己的聖母!
明明怕得要死想著要離開這裡,但是麻煩要被解決時又嫌棄彆人太殘忍。
說白了,就是隻會喊仁義口號的虛偽之人罷了。
陸至自然沒理會她,隻冷冷說“喪屍不是人,望周知。”
與此同時,床榻上的男人睜開了雙眼!
布滿血絲,沒有焦距的瞳孔。
“呃……呃……嗚哇!”
喪屍特有的沙啞嚎叫傳來,結果已經明了!
陸至也不再磨嘰,冰鋤對準,加速上前!
如同揮舞西洋劍一樣,冰鋤乾淨利落地插入喪屍眼眶!
刺、攪、抽!
一套三連下來喪屍很快一動不動。
帶出的各種固液混合物把床單染得汙穢一片!
門口幾人見狀,久久不能平息。
男人身姿矯健,手法老練,動作行雲流水,甚至身上的衣服都乾乾淨淨。
牧子回徹底對陸至服氣,而趙蘇早已見怪不怪,但當腥臭襲來,卻還是忍不住捂嘴乾嘔。
剩下一個艾恬愣在原地,好半天,她突然開口大喊。
“殺人了!你個殺人犯!你太殘忍了!”
“我要報警告你個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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