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爺,咱們要怎麼辦?這個薑氏太囂張了,竟然把您的酒樓改成了醫館,醫館多晦氣啊,病人死人的,將來搶回來了,再開酒樓,還有人來吃飯嗎?不是影響生意嗎?”一個狗腿子憤憤地說。
另一個狗腿子道,“錢爺,咱們不能讓她們開業,開業那天,咱們多找一些兄弟,去砸她的場子,看她怎麼開醫館!”
錢貫西轉身就噴他,“你有沒有腦子?你忘了這個女人有功夫在身,上次斧頭幫的人都不敵她一個村姑,現在,她相公又回來了,你們沒看那個王老五嗎?長得身材高大,結實有力的,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家是當大鏢師的,咱們要叫多少兄弟去打過那兩口子?”
狗腿子被噴了一臉。
忙陪笑道,“是是是,正麵剛不過,還是得玩陰的。”
錢貫西繼續道,“就算找混混去鬨事,鬨一天兩天的有什麼用?人家第三天再開,再說了,她要是報官,老子又得進去,吃牢飯,挨板子去。”
“是是是,還是錢爺您想得周全,您說,咱們要怎麼辦?總不能這樣眼睜睜看著她把您的酒樓變成一個晦氣的醫館吧?”
錢貫西陰側側地一笑,“主意我已經想到了,你們去找個癆病鬼來,那種快要死的治不好的,咱們鎮上若是沒有這樣的,就去附近的鎮上找也可以!”
“錢爺,您這是?懂了懂了!!嘿嘿……”兩個狗腿子頓時心領神會的。
其中一個狗腿子道,“我知道一個,我們家後麵胡同的那個姓史的兄弟,這幾天突然得惡病了,說是外麵帶回來的傳染病,整個人身上爛得流膿,神誌不清,快死了,他的姐姐天天在那裡哭,佟老大夫上門去看過一次,說讓她們家準備後事……”
錢貫西眉目都亮了,“準備後事?還是傳染病?那更好!就他了!”
有了十裡醫館的鼎力相助,薑蓮珠很快就挑了一個秋高氣爽的黃道吉日。
薑氏醫館正式開業了。
開業這天,薑氏醫館門口,熱鬨非凡。
王家村裡正他們一大早上的就駕了牛車,車上裝滿了王家村的村民,拎著各種各樣的自製的小賀禮,來給薑蓮珠她們醫館賀新。
門口都擺滿了花籃,大部分是林記點心鋪送的,也有其它街坊鄰居送的,十裡醫館,白氏銀匠鋪,五湖酒樓,王家村,甚至還有鎮上官府衙門送的。
鞭炮聲不停的。
今天薑蓮珠開業,舉行三天義診活動,慶賀的人多,來看熱鬨的人更多。
議論紛紛。
“她真的會看病嗎?一個村婦從哪裡學得看病?”
“嘿嘿,她會做秋梨膏我信,這個看病我就不信了!”
“人家免費義診呢,三天時間內,來她這裡看病,免診金銀子,你們家誰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趕緊送來,不要錢……”
“切,免診金,沒說免藥費,萬一,給你開死貴的藥,病沒有看好,把藥錢搭進去了,那不一樣是虧嗎?你家老娘好像有勞病的,你家咋不送過來看?”
……
就是你推我擠的,但是呢,人人都在觀望,沒個人敢上前真讓薑蓮珠瞧病的。
這難不倒王家村裡正老叔。
他朝他們王家村的人一使眼色,頓時,大家都心領神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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