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鬥海獸的時候,他知道薑蓮珠出手了。
薑蓮珠的領域他見識過幾次,配合過他戰鬥,他熟悉。
要是沒有薑蓮珠出手的話,那隻大海獸沒有這麼容易被牽製住。
他來到了薑蓮珠的身邊,“媳婦,給我治治傷。哎喲,渾身疼。”
那邊收拾戰利品,他就不去湊熱鬨了。
這時候,因為海獸死了,全船歡騰,躲起來的貴賓們也都紛紛出門來看熱鬨。
隻有那些失去朋友親人的水手船員們,默默地擦眼淚。
尼克斯讓人把死海獸拴在希望號的後麵,親自下海去解剖海獸尋寶了。
像這種大的海獸,渾身都是寶。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死去的大海獸上,薑蓮珠在邊上給廖久治傷,也沒人注意。
她故意拿出外傷的藥給廖久象征性的塗塗,實際上,是用巫力給他都治好了。
正在這時候,囡寶小家夥摸到了甲板上,“爹,娘!海獸死啦!”
貧民倉那邊好多人聽外麵歡呼海獸死了,他們都跟著出來看情況了。
此時顧不上什麼規矩了。
囡寶也混在其中。
發現了廖久夫妻在角落,小家夥小跑過來。
薑蓮珠一把抱起她,親了一口,“嗯,海獸死了,你們在下麵沒事吧!怕不怕?”
囡寶揚起圓圓的腦袋,“不怕!不過,下麵破了一個大洞,海水進來了,有個小姑娘不小心掉入海裡了,大家沒救回來,為了安全,現在已經把洞給補上了,小姑娘也沒有了……”
她說得有些落寞。
希望號在與海獸鬥爭的時候,不止一處破損,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每破損一處,及時修補,避免更多的人員傷亡,都已經不錯了。
可惜了這個孩子。
薑蓮珠當時不在下麵,沒看到。
就算看到了,戰鬥關鍵的時候,她要施展領域,也估計無暇分身去管彆的事情了。
“嗯,我們囡寶沒事,娘親也就放心了。囡寶真乖!”
囡寶嗯嗯幾聲,她大眼睛眨巴眨巴,“爹,你打海獸辛苦了,你身上有血跡,疼嗎?”
廖久把外麵沾了血的衫子脫了,扔了。
雙手又擦了擦,才伸手接過囡寶,“不辛苦,不疼了,你娘親給我治好了,走,爹帶你去船邊上看看大海獸屍體……要不要看?”
囡寶響亮地回答,“要!”
父女倆擠到甲板邊緣上,好多人都在圍觀看熱鬨,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海獸,現在海獸死了,個個都是爭搶著過來圍觀。
水下麵,尼克斯帶人正在解剖海獸。
這麼大的海獸,不可能拖著它的屍體去岸邊上收拾,太遠了,拖著它,要額外燒多少燃料,還行駛得慢。
隻能是先把值錢的東西給解剖了,帶上,剩下的肉身,沉海裡喂魚了。
“看,那是海獸的頭,那大嘴,尖牙齒看到沒?”
現在尼克斯讓人在拔海獸的利齒。
“哇,看到了,一根根好大啊!跟樹樁子一樣粗!好多根,他們都要拔下來嗎?”囡寶瞪大了眼睛,歎為觀止。
“這些尖牙都能製作成精良的武器,值大價錢,肯定都會拔下來,還有那胡須……”廖久又給囡寶指著那水上漂的半截胡須。
這海獸的胡須此時已經斷成了兩截。
在戰鬥過程中,這胡須可是大海獸得力的攻擊手段之一,現在斷了,也看出不是凡品,漂浮在水麵之上,似乎隱隱還有活意一般。
胡須被尼克斯收起來。
頭部上的牙齒,胡須,腮部硬殼,以及背上的脊刺,獸鱗,以及獸皮,全部都沒有放過。
人多力量大。
有醜奴在,加上手下可指使的人多,一條數十米的大海獸倒也收拾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