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變騰蛇!
轉眼之間,距離那一戰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此時在前線的一間營帳之中……
“墨王、水王,請上座!”海勒恭敬說道。
墨軒卻是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才是大軍統帥,你上座吧。”
海勒一聽卻有些為難起來,墨軒與水佘那可是魔主麾下七十二死士之一。就算那些公國、王國的皇帝對他們都要恭恭敬敬的。
讓墨軒與水佘坐於下位,而自己居於首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但他也不好違逆兩位死士大人的話。最後無奈之下,海勒隻能將首位讓了下來。彼此都不座於首位。
“信龍,這一場戰役的死傷統計好了麼?”琉璃看向信龍,問道。
“此次大戰,我們精銳士兵死傷五百之多,占據精銳兵種的四分之一;王牌武帥營戰死二十一人,占據種人數接近五分之一;王牌魂宗營,戰死四十五人。接近一半,乃是三方中損失最大一方。受傷的弟兄我已經吩咐獨龍駒與所有的水係魂宗一同前去治療。相信不出三日便能治愈,隻是傷亡太大了……”信龍一步走出,看向眾人說道。
尤其是說到第七營的傷亡接近一半時,他的雙眸都有些濕潤起來。
琉璃也是眼神黯淡的點了點頭。本來琉璃將中等靈器鎧甲給予自己一營的弟兄是為了保護其安全。
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第七營有了中等靈器鎧甲,實力大增之下,總體實力遠超第十營。
因此每一個人都主動扛住二到三頭的血狼騎,才會死傷如此慘重。
“那些混蛋獸人,我總有一天要其付出代價。”海勒雙眸噴火,仰天怒吼一聲。其餘一眾人,包括墨王、水王卻都保持了沉默。
獸域與人類帝國的戰爭持續了太久了,比這一次死傷更重的都有過。甚至有一次大型戰役中一個王牌軍團上萬全軍覆沒。
要不是帝國後方一直以那種拔苗助長的功法製造出大量魂宗、武帥級強者。區區五萬王牌軍根本不可能抵擋住獸域。
“戰利呢?”過了許久,琉璃才再次看向信龍道。
“殺死雙刀人兩百頭、火焰狼也接近兩百頭、魔蛇人五十頭、嗜血魔狼與血狼人各八十頭左右。得到低等靈器七十件。”信龍說道。
這一次的戰爭可以算是大獲全勝。但卻沒一個人提得起心情去慶祝。因為那些戰死的兄弟,是昔日與自己並肩作戰的袍澤。
因此取得絕對性的勝利,但整個前線卻是詭異的死氣沉沉,更有的雙眸通紅……
“將這接近六百顆晶核對換成金幣,分散發配給活下來的一千五百名弟兄,鄭龍營長你沒意見吧?”琉璃看向鄭龍詢問道。
這六百晶核的價值接近六十萬金幣,分批發給那剩餘的一千五百精銳士兵,每個人有著四百個金幣左右的報酬。這可是等同於普通士兵四五年的軍餉啊!對於一般家庭來說,那絕對是一筆橫財。
“琉璃營長,這些妖獸大部分都是你們王牌營擊殺的。要不,我們三方,各拿兩百顆吧?”海勒雖然對於琉璃的慷慨極為欣喜,但這些妖獸與獸人畢竟大部分都是王牌營所殺。
他們師團能分一杯羹就極為不錯了,他可不好意思全部占為己有。
琉璃卻是搖了搖頭,道“海勒師團長你們一方死傷最為慘重,自然這大頭應該歸你們一方。放心吧,我們在獸人部落時也有所收獲。”
說著,再次看向信龍“我們在獸人部落這一次擊殺的數十頭血狼人與那些低等風狼人、火狼人晶核全部分給我們第七營的弟兄。至於之前那七十柄低等靈器,如果不是帝國發配的長槍,便也一同贈予營中兄弟。至於戰死的四十五名弟兄的中等靈器鎧甲,全部轉入第十營的名下。”
“是!”信龍絲毫沒有遲疑,微微一躬身,旋即便直接朝著營帳之外走去。
“琉璃你……”鄭龍怎麼也沒想到,琉璃會將四十五套鎧甲都贈予自己一方。
要知道那些鎧甲每一套可是接近十萬的價格啊,四十五套下來那就是四百五十萬金幣。
或許琉璃認識一些厲害的靈器鑄造師,能以成本價購買。但每一套的成本最少也有數萬個金幣。
琉璃大可將其收起來。帝國未來定然會再派遣四十五個魂宗加入他們營,到時在分給自己麾下士兵。
“鄭龍營長,這是我最後一次參軍。過段時間我會成為滅神者。這一次如果沒有你們第十營的加入,我們死傷將會更加慘重。所以,彆拒絕!”琉璃微微一笑,解釋道。
“滅神者?”鄭龍卻是微微一驚,看向琉璃見其點頭。這才不再推遲。
“滅神者?這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天佑到時你問下琉老前輩,如果琉老前輩同意的話你也可以加入。哪裡更加適合磨練你。”一直沒有開口的墨軒說道。
“滅神者?那是什麼?還有,墨叔你是說琉老現在在皇蛇要塞?”天佑眼睛一亮道。
要知道,加入王牌營之後可不能擅自離開皇蛇要塞,墨軒都這般說了那唯一的可能便是琉老此時在前線。
“恩,不過還沒到。估計這幾天的時間便會到了。到時你自己詢問他即可,如果琉老同意的話,自會告訴你滅神者是什麼。”墨軒笑著說道。
天佑這才點了點頭,旋即問道“墨叔,按月琦所過。這幾天獸域會像我們發動一場大規模戰爭。你說我們是不是舍棄前線這座城池,回返要塞?這裡怕是無法抵禦獸族的攻擊……”
之前天佑便將此事告訴了在場眾人,對於月琦的話他還是十分信任的。以月琦的實力根本沒必要和自己撒謊。如果她想對付整個前線部隊,丟幾個大規模群體攻擊便可。在魂皇強者的眼中,他們不過是螻蟻罷了。
對付他們這些螻蟻,難道月琦還需要使用什麼陰謀手段不成?
“我看那月琦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我們要是擅自離開前線,回到要塞怕是要受到帝國重罰。”海勒卻是搖了搖頭,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