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之間,第一點,同組織傷害豁免判定,第二,你是神卡擁有者,是我們的神明,規則裡,我不能傷害你,隻能等待你的意思。”
“但是我隻有兩個結局,被你處決,或者被你送出去,你選一個吧。”
白夜戲打開了手電筒,照射在少女的身上,少女明顯慌了一下,唰的一下把麵具戴上了,轉過身子看著白夜戲。
“你的言語裡為什麼對被處決這個事情那麼不在意呢?你好像是站在不太微妙的立場上的吧?”
白夜戲穩住心態,深呼吸,看著這個沒有傘也沒有雨衣,而雨滴一滴也沒有落在她身上的少女。
“告訴我你的名字,真名。”
“你好吧,既然是神明大人的命令,我叫祈,祈福的祈。”
白夜戲笑了笑,神明大人四個字張口就來,結果語氣中一點肆意的意思都沒有收斂。
“好吧,祈,我送你出去。”
“哦?為什麼不處決我?”
“至少我沒有處決你的理由,現在沒有。”
白夜戲覺得補上後麵四個字還是有必要的,拉攏祈這個哭泣小醜回歸零之信條這個立場來,可以為他顛覆驚悚很多的助力。
至少和上一局的沈青相比,作為實力比她厲害的哭泣小醜,這一局反而白夜戲沒感覺到有什麼她發揮的地方。
可是不是祈不想發揮,她原本是織網者,後來才變成了戲劇愚人,她的行事風格和沈青那個沒頭沒腦的廢物不一樣。
當祈發現居然有人比她一個校長都要早到校長室找到關鍵信息的時候,她就已經斷定這把可能要翻車了,雖然不是沒有翻車過,但是她以前可是有個能換異度者職業身份牌的分身在
不幸中的萬幸是,居然是自家老大,不然剛剛祈都決定要暗中偷襲給他一刀囊死了。
一個至少現在四個字,讓祈愣了半晌,她回想起了安潔莉卡那一句話。
“你最好不要這麼做。不然我很清楚,被大人親手處決的戲劇愚人,你可能不會是第一個,但是絕對是其中之一。”
雖然祈很清楚白夜戲說的不是這個事情,安潔莉卡也不會將分身的事情告訴白夜戲,但是一個講不清說不明的種子此刻在祈的心裡種下。
如果自己被白夜戲處決了,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因為自己在重新獲得夏不雪這個分身的控製權後,在白夜戲和夏不雪同時出現在一個對局裡換掉身份,讓夏不雪變成戲劇愚人。
可是夏不雪就是她,沒有經曆很多事情,要顛覆驚悚之前的她,白夜戲那時候的恨,是對她本體的恨,可是他現在愛上的
也是那個曾經美好的自己啊
算了,看在神明大人這一次沒處決的份上,不這樣了。
將祈送出對局後,白夜戲突然感覺身上一身輕鬆,耳邊聽了好久的雨聲和雷暴聲都消失了,白夜戲又進入了那個白色的空間裡。
亮度突然提高,白夜戲差點又沒給閃瞎了眼。
兵不血刃、戲劇愚人對局、主導地位、極速對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