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這家鬼屋的老板。”
“你們提前了好幾個區域沒有體驗,跑劈叉了。”
“不過你們還要繼續嗎?”
柴木用手電筒照射著兩人,讓白夜戲和夏不雪能夠看清楚周遭的環境,以及三個人之間的麵容。
對於夏不雪這樣子的反應,柴木感覺最好還是不要讓夏不雪繼續體驗下去為好。
經過前三次因為給客人嚇出事,又賠錢又整改的,就算來的人不是自己的首領又或者是夏無雙的女兒夏不雪。
任何一個人反應大到成這樣,都讓柴木有點過於應激和害怕,更何況
要是真的給夏不雪嚇出點什麼事情,自己的這家收入可觀的鬼屋就要徹底關門大吉了。
“如果覺得體驗到底為止就好了的話,我可以帶你們離開這裡。”
這下夏不雪可不管白夜戲到底還要不要玩了,反正她從現在開始,打死也不要再玩和鬼屋兩個字有關係的項目了!
看著瘋狂點頭,還掐指首領的胳膊威脅他不要說話的夏不雪,柴木注視著這張和祈那個女孩長的一模一樣。
但是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神態和動作的臉。
柴木少見的笑了一下,還笑出了聲。
“好吧,兩位和我來,我帶你們出去。”
柴木拿著手電筒,沒有管放在牆邊的那個泡沫製作而成的鐮刀道具,走到白夜戲和夏不雪兩人身邊,伸出手搭在了門把手上打開了門。
剛剛白夜戲防止夏不雪看見外麵烏漆麻黑的走廊又產生什麼害怕的情緒,就又把門給關上了。
畢竟有的時候,已知的封閉環境更能在這種時候給人帶來安全感。
踩著嘎吱作響的地板,三個人的腳步起起伏伏的往著走廊的儘頭走去,柴木在前麵打著手電,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徑直的帶著路。
而此時心中那[有鬼]的負擔和想法而恐懼的夏不雪,在緩過勁和走向出口的路上,終於放下了心裡那懸著的石頭,拉著白夜戲的手,長長歎出了一口氣。
聽著後麵傳來的那如釋重負的聲音,柴木的腦袋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東西一樣,略微的抬起晃動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回頭去看夏不雪。
[祈和這個夏不雪完完全全是兩個人吧。]
[按照道理來說,夏不雪應該是被抹除了一切和驚悚殺有關的東西都狀態。]
[所以現在的夏不雪就是以前的祈吧?]
端莊溫婉的江南少女,標準的那萬眾少年的夢中白月光,有些地方又顯得那麼憨,如同一個傻白甜一樣。
到底發生過什麼讓祈變成了那麼一個截然不同的人?
柴木搖搖頭,算了,自己隻是一具人偶之軀,又不是那個將自己複活的妹妹,有些東西[她]柴木不知道也不理解的也想不明白。
隨著一小會跟著柴木東繞西繞之後,三個人的腳步聲隨著柴木站定在一扇現代化門後停下,打開了門,夏不雪終於見到了久違了的陽光。
那一瞬間,夏不雪像一個好久好久才擁有了自己期待的,喜愛的玩具一般的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興高采烈向著外麵跑去。
陽光勾勒出向前跑去的少女,那青春而又美好的身形讓白夜戲的眼睛無法挪開分毫,那隨著蹦蹦跳跳的樣子,就好像連飛舞的發絲都帶著美好與憧憬。
畢竟,那是白月光,每一個少年在一生中隻有一個的白月光,那象征著一個少年那一輩子裡,對愛戀最憧憬,最美好的向往。
“大人,您今天怎麼會突然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