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聲望去,說話的不是廖欣祺又是何人!
雖然不了解廖欣祺怎麼突然過來了,但廖欣祺的話所有人還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王大富此刻的臉已經黑成了炭!
“媽蛋,老子自認為自己都算是奸商了,你個老小子比老子更奸商,特麼的,我就不該對你動惻隱之心,錢老子不要了,老子話放這了,你這店要是還能開下去,老子就跟你姓!”
說罷,招呼江澄跟趙東來直接出了店門!
趙東來的那塊料子雖然也值個二十多萬,但他可沒臉拿走了。
江澄那塊料子不大,直接讓宋錦自己抱著走了。
這兩百多萬的東西,他可不能白白扔了。
反正錢他都已經付了,他就當是正常買賣了,也不算虧,更不想占這點小便宜!
省的張守信這老東西一會兒急眼了報警說他明搶。
“彆啊!王老板,我真的不敢了!”
張守信是真的慌了。
能隨隨便便幫人出四萬塊的彩頭,王大富這人一看就不簡單,再加上王大富這信誓旦旦樣子,怎麼看都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現在生意不好,但這能坑一個是一個一本萬利的生意,他怎麼可能輕易關門?
可惜,好話說儘了,王大富愣是沒給一點好臉色。
張守信已經死了心了!
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瞬間目光陰冷地直直瞪著一旁站著的廖欣祺。
怒罵道:“臭丫頭,懂不懂規矩?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你爸沒告訴你嗎?”
廖欣祺冷哼一聲:“嗬嗬!我怕你?你個奸商!我爸把機器砸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做好了不再從事玉石行業的準備了!所以,你說的什麼規矩,對我們父女倆沒任何製約作用!”
“你……你個死丫頭,你以為你爸是什麼好人咋滴?我乾的虧心事,你以為你爸沒參與?事情做都做了,現在裝起聖人來了?呸!真特麼雙標!
哦!對了,我忘了,你爸一向在你麵前以正直的商人、好父親自居,可惜啊!知人知麵不知心,哪怕是你最敬愛的父親,也有不為人知的陰暗一麵!”
“你……你胡說,我爸怎麼可能乾虧心事?”
“我胡說?”張守信笑了,“那你自己想想,我把危料拿過來,他不願意切就不切,有必要那麼激進把吃飯的家夥砸爛了?除了心虛還能怎麼解釋?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剛開始拿危料冒充緬料的時候,找的就是你爸給我打的掩護,我看中的就是他在整個花鳥珠寶世界的玉石師傅中名氣最大,他說的話,彆人信!不然我憑什麼找他分錢?
而且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爸不僅幫忙給我打掩護,從我這裡足足分了八十萬去!這就是你認為的正直從不做虧心事的父親!”
說罷,張守信諷刺一笑,轉身,直接出了店門,追江澄幾人去了。
隻留廖欣祺怔怔站在原地,一臉的不敢相信。
雖然結局已經不可挽回了,張守信還是不願意破罐子破摔,追上江澄幾人,還是好話說儘。
至少態度放好一點,能保住店最好,不行他也不怕,大不了換地方就是了,反正這景星花鳥珠寶世界生意也已經不太景氣了。
“開門!”
江澄冷聲道。
“唉!”張守信趕忙往上捧了捧卷簾門,滿臉堆笑地將幾人迎了進去。
“江先生,我這就給二位退錢!”
“不必了,我是正常買賣,我喜歡錢貨兩清,省的有些人事後越想越氣,跑去報警說我搶劫!
既然你弄假貨坑了趙大師,你把錢退給趙大師就行了!”
江澄玩味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