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筆的一瞬間,秦天整個人立馬嚴肅起來,強大的氣勢令在場的兩位董事長都不敢大喘氣。
“建國,彆的不說,單憑這氣勢,你說他是書法大師我都信。”張華低聲說道。
“書法大師?你是沒見秦大師的符籙,蒼勁有力,裡麵還蘊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韻,一般的書法大師根本沒法和秦大師相比。”白建國回應道。
很快,秦天筆尖沾滿朱砂,氣沉丹田。
自從正式邁入煉氣期後,秦天感覺畫起符籙並沒有之前那樣吃力。
筆走龍蛇,一道完美的鎮煞符逐漸成形,最後收筆!
符籙上一道金光一閃而過,儘管金光閃的非常快,但還是被白建軍和張華給看到了。
倆人跟見鬼一樣呆立原地,眼睛瞪得渾圓,嘴巴張的都能塞下拳頭。
“老張,剛才我看到了一道金光,是不是我的眼花了?”張華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也看到了,眼花不可能兩人一起花啊。”白建軍連忙走上去問道,“秦大師,剛才那是什麼情況?”
“沒什麼,隻是成符前的正常現象,張董,這符籙你收好,彆忘了我說的話。”秦天將鎮煞符交給張華,再三囑咐道。
寫的字都能發光了,你和我說這是正常現象?哪正常了?
不過張華多少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壓下心中的驚異,恭敬的說道“秦大師放心,我都記在心裡了。”
他現在對秦天的態度徹底變了,態度恭恭敬敬的。
見張華的事情告一段落,白建軍才好奇的問道“閨女,你們怎麼突然回來了,是有事嗎?”
“爸,我們想辦一個慈善機構,秦大師想把直播的錢捐出去,可覺得現在市麵上的慈善機構不靠譜。所以不如我們自己辦一個,而且爸爸你經營公司有那麼多心得,一個小小的慈善機構對你來說一定沒問題。”白沫晴拉起老爸的手,撒著嬌。
白建軍心中一苦,公司他現在都懶得管,結果自己這寶貝閨女又給自己安排了活。
看了看一旁的秦天,白建軍歎了口氣,女大不中留啊!
“秦大師要辦慈善機構?這是好事啊!等我工地上的麻煩解決,我一定做第一個募捐人!”
張華也是雞賊的很,非要說解決麻煩後才捐款,他也是怕秦天失敗了自己還得給他募捐。
“嗬嗬,那我就等著張董的善款了。”秦天微微一笑。
隨後,眾人一起在白家吃了晚飯,秦天留在了白家彆墅過夜。
因為第二天還要去張華的工地,在市裡過夜比較方便一點。
張華離開白家後則直奔了工地。
夜晚的工地黑的滲人,掛在樓板上的燈就像微弱的螢火一樣,光亮隻能照方圓兩米左右,其餘的地方人就是一片黑暗。
“工地的負責人呢?明天讓他把工地的燈泡換了,不要心疼電費,這種節能燈根本不亮,萬一因為照明不好出了意外怎麼辦?”張華對著身邊人大聲說道。
“董事長,您有所不知,現在工地上的燈泡已經是最亮的了,我們換了好幾個都這樣,或許是這批次生產的燈泡質量不合格吧。”工地的負責人站出來說道。
“最亮的?”
張華聽了後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這最亮的燈泡還不如蠟燭?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他心裡直發慌。
“嘖,這八月的夜晚怎麼這麼涼,跟入了秋一樣。”張華緊了緊衣領趕緊去貼符。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貼上符趕回家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張華終於來到了正在施工的大廈樓板內部,他將鎮煞符拿出來對工地負責人說“你去把這張符貼在承重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