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負責您兒子案件的舒如燁同誌在昨晚半夜在我們公安局附近遭到了一輛小汽車的撞擊,重擊之下,舒同誌當場昏迷,緊急送醫,經過醫生一晚上的緊急搶救手術,勉強保住了性命。”
唐正國聽到舒如燁出了事,心裡頓時咯噔了下,看向陳隊長的目光發生了些變化。
陳隊長繼續說著,“眼下舒同誌還在監護室裡,後麵的情況還不知道。”
“舒同誌出事的時候,還有另外一個同誌在現場,那位同誌說那輛小汽車就是衝著舒同誌去的。”
“那輛汽車將舒同誌撞飛出去之後,還想再次衝過來碾壓舒同誌,若不是在現場的那位同誌開槍攔截,怕是舒同誌當場就沒了。”
唐正國知道眼前這位陳建國話裡的意思,對方是衝著舒如燁來的,舒如燁出事極有可能跟自己兒子出事這件事有關。
他來找自己,應該也是想讓自己出麵調查。
也的確應該出麵,就憑舒如燁救了他兒子這件事。
唐正國看著陳隊長問,“子彈打中車了嗎?”
陳隊長一聽這話就知道眼前這位唐同誌要出手了。
武裝部的領導可比他們公安厲害多了。
陳隊長立馬道,“打中了。”
唐正國麵上露出笑意,“我知道了,辛苦陳同誌你跑一趟。”
“不辛苦。”陳隊長道,“既然唐同誌您知道了這件事,那我就先走了。”
“好。”唐正國微微點頭,“我就不送你了。”
陳隊長擺了擺手,“不用送,我先走了。”
陳隊長轉身出了大廳,騎上停在外麵的自行車,回公安局。
唐正國看著陳隊長騎著自行車離開背影,轉身喚了一聲,“小周。”
小周小跑了過來,“哎!”
武裝部,公安部這邊都在找被子彈打過的小汽車。
最後是第二天晚上,京市外麵的紡織廠的廠長到公安部報案,說他的車好像被人偷開出去了,好好的車被折騰的不成樣子了,讓公安幫忙調查調查是不是司機偷偷開出去了。
廠長的報案立馬引起了公安,武裝部的高度重視,趕緊來到紡織廠檢查車輛。
車輛上果然都是彈痕。
武裝部立馬將相關人員全部抓捕審問。
司機看到又是公安又是軍人,又聽到還有公安出了事,嚇得魂兒都快沒了。
他扯著嗓子嚷嚷,“領導,冤枉啊!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殺人的!”
廠長聽到自己的車子差點撞死了一個公安,也是嚇得不行,“汽車是我的沒錯,可它一首停在廠裡麵,除了談生意之外讓司機開出去一下平時就不會動的啊!”
兩個部門經過交叉審問,後麵確認。廠長以及廠裡的人都沒有作案動機,且舒如燁出事的當晚他們都在家裡,都有證人。
車輛上也有被撬的痕跡,也就是說車子被人偷出來,撞擊舒如燁。
舒如燁這件事與唐正受傷的那件事一樣,突然間就沒了線索,一切都找不到。
這讓唐正國更加確定對方就是衝著他來的,他懷疑舒如燁應該是看到了可疑人物,所以遭到報複。
唐正國這邊以及公安那邊來回交替守著昏迷不醒的舒如燁,以免又有人對舒如燁下手。
秦舒這邊經過了三天西夜的火車,總算到了台石。
“嗚~”
火車的鳴笛聲後,火車緩緩停下。
車廂門打開,秦舒跟牧野下了車。
秦舒看著熟悉的台石站,不禁想起第一次下車情形,不禁感慨,“又回來了。”
牧野也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見到秦舒的畫麵,“舒舒。”
秦舒回頭看著牧野,“嗯?”
牧野對上秦舒那雙澄清眼眸,,“你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麵在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