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安臉色一沉,緊皺眉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冷月心:“你真的這麼想?”
冷月心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說:“當然啦!所以,你甩了她,正合我意。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
聶安急忙拉住冷月心的手,說道:“你不是文雪!”
冷月心回過頭,坦然地看著他,輕描淡寫地說:“對,我不是文雪。所以呢?”
就在冷月心話音剛落的瞬間,房門突然被猛烈地推開,幾個人迅速衝進房間,他們排成一列,神情肅穆。
最後進來的那個人,他緊皺眉頭,一臉嚴肅,竟然是文尚軍。
文尚軍沉重地歎了一口氣,艱難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冷月心絲毫不慌,微笑著解釋道:“我想,你應該去醫院調查過,我隻是文雪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格。”
文尚軍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問道:“那麼,你究竟要怎樣才會消失?”
冷月心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她笑道:“其實很簡單,隻要你心裡認可文雪,認可我,那我自然就會消失。”
文尚軍沉思片刻,最終點了點頭,說:“我想見見雪兒,真正的雪兒。”
冷月心聽後,微微一笑,她掏出那把催眠槍,輕輕地對準自己的手臂。
她解釋道:“這把是催眠槍,隻要我被催眠,她就會醒過來。”
說罷,冷月心扣動扳機,隨著輕微的響聲,她緩緩閉上眼睛。
冷月心再次回到那個黑暗的空間,時間分秒流逝。
當她感覺自己被世界遺忘的時候,眼前突然變得清晰。
冷月心環看四周,她發現自己竟然身穿婚紗,站在那個熟悉的婚禮台上,而身邊的人竟是聶安。
見此情形,冷月心壓低聲音,問身邊的聶安:“你們搞什麼鬼?”
聶安則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你回來啦?剛好,婚禮也即將結束了。”
冷月心瞪了他一眼,眼睛不經意間瞥到台下,那裡坐著她熟悉的麵孔,震驚,無奈,憤怒,難過的眼神,應有儘有。
而在主家席上的文尚軍,他眉開眼笑,似乎早就期待這一刻。
冷月心大概能猜到,文尚軍的認可條件,想必就是要她跟聶安結婚吧。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算了,這樣也行,反正等會就去滾樓梯,能回家就行。
畢竟這一刻,她等了太久,太久。
然而,事情總不會這麼一帆風順。
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雙憤怒到極致的眼睛,它的主人已經失去理智,徑直向台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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