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心隻好編出一個善意的謊言,她輕柔地解釋道:“醫生分析過,我其實是主人格遭遇不幸後,突然分裂出來的人格。所以,當主人格再次找到幸福,不再需要我這個人格來分擔那些痛苦時,我可能會再次消失。”
冷月心說得一本正經,藍總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他早就調查過文雪的底細,證實這兩個女人還是有一定的區彆。
“不要!我不要你消失!”藍總的聲音中帶著顫抖和哀求,他緊緊抱住冷月心,仿佛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生怕她真的會突然消失。
“你彆這樣,我不屬於這裡,遲早會消失的。”冷月心心裡也很難過,眼下隻能好好安慰他。
藍總鬆開雙手,輕輕抬起冷月心的下巴,他的眼神中充滿不舍和深情。他緩緩低下頭,溫柔而深情地吻上冷月心的唇。
冷月心這次沒有拒絕,她知道藍總是因為害怕她突然消失而這樣做的。這個吻裡包含太多的情感,有不舍、有痛苦、也有無奈。
於是,她默默接受這個吻,將它當作是一次深情的吻彆。
其實,她可以跟大家做最後的告彆,但她深知,真正的告彆往往是最難開口的。
所以,她心裡暗暗決定,如果能有機會回去,她寧願選擇悄無聲息地離開。
“是不是,隻要遭遇不幸,你就能永遠留在這裡?”藍總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和試探。
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不對勁呢?
冷月心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現在主人格已經恢複意識,無論未來遭遇什麼,我都會逐漸淡化,最終消失的。”
藍總似乎並不完全相信,他繼續追問:“所以,你不交男朋友,不結婚,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冷月心點點頭,坦誠地回答道:“是的,我的存在可能會對主人格的感情生活產生影響。”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我也明白自己隻是一個暫時存在的人格,無法像正常人一樣擁有穩定的感情和未來。”
“早知道會這樣,那晚我就應該占有你才對。”藍總的聲音裡充滿懊悔,“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們也不會白白浪費這一年的時間。”
冷月心聽後,微笑著搖搖頭:“你太不了解我了,如果真的那樣做,我可以向你保證,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我。”
藍總無奈地歎了口氣,目光複雜地看著冷月心:“真拿你沒辦法!”
冷月心輕聲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咯!晚上再找你。”
然而,藍總卻一臉認真地說道:“不行,你今天必須整天都得陪著我。”
冷月心眉頭一皺,不解地問道:“憑什麼?”
藍總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傲嬌的微笑:“就憑今天是我生日。”
冷月心微微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妥協道:“好吧!那陪你做什麼?總得有點事做吧?不然也太無聊了。”
藍總見她答應,立刻高興起來,提議道:“先陪我去逛逛。”
於是,他們一同步入附近的商場,開始選購晚上出席活動所需的衣物。
他們穿梭在各式各樣的服裝之間,最終挑選幾件既適合場合又符合冷月心氣質的衣物。
購物結束後,藍總注意到冷月心兩手空空,不禁好奇地問道:“怎麼沒戴戒指?”
冷月心微微一笑,解釋道:“要打架,戴著戒指不方便。”
“打架?”藍總驚訝地看著她,顯然對她的回答感到意外,“你還跟人打架?”
冷月心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不屑:“昨晚就揍了兩個騷擾我的臭男人。”
藍總低頭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跟我來。”他輕輕拉起冷月心的手,將她帶進一家精致的首飾店。
“真的不用了吧?我戴著它確實不太方便。”冷月心有些猶豫地拒絕道。
藍總卻微笑著堅持:“就今晚戴一次,過後你自己收起來放好就行。”
冷月心思考了一下,最終妥協道:“好吧!那我回去拿來戴上就可以了。”
藍總輕輕搖頭,微微笑著說:“不用回去,我還想給你挑些彆的。”
藍總精心挑選了一套首飾,一一為冷月心戴上。當他拿起精美的耳環準備為她佩戴時,卻發現冷月心並沒有打耳洞。
“你怎麼沒打耳洞?”藍總好奇地問道。
冷月心無奈解釋道:“戴耳環很麻煩,萬一跟人打架,被人扯耳環很痛的。”
藍總聽後忍不住笑出聲來:“你怎麼老想著跟彆人打架?”
冷月心聳聳肩,無奈道:“大概是我人設不討喜,容易惹事端。”